“敵人尚未收招,你就一廂情願的以為此戰結束了,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鐘鳴扶着對方的肩膀讓對方站好,口氣中帶着微微的責備。
“你是我的敵人麼?”鐘墨脫口而出問道。
鐘鳴聞言眉頭幾不可見的微皺,卻并沒有回答。
“哥,你沒事吧?”一旁觀戰的鐘無聲上前接過對方手裡的劍,小心翼翼的問道。
鐘墨并沒有看他,而是将目光從鐘鳴面上轉開,看了一眼面帶茫然的雲夢初。或許是自己心存的顧忌太多,鐘墨總是不由自主的覺得,鐘鳴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舉動都别有深意。
可是一時之間他卻又無法從中理出頭緒。
雲夢初面上沒什麼情緒,卻将兩人之間的暗湧都看在眼裡。他一直都知道兩人之間有着不尋常的關系,隻是一直沒機會證實。鐘鳴的身份顯然很特殊,他若是鐘墨的哥哥,理應也是鐘無聲的哥哥,可鐘無聲壓根不認識對方,而且鐘墨才是鐘家的大公子。
鐘鳴的身份究竟隐藏着什麼秘密,這讓雲夢初困擾不已。而且雲夢初知道,如果鐘鳴的身份揭開,或許武櫻的身份也會随之揭開。
雲夢初從二人身上收回目光,轉身朝着住處行去。鐘墨忙快步跟了過去。
鐘無聲的目光追着雲夢初,略有些出神。直到鐘鳴擡腳在他屁股上作勢踢了一腳,他才回過神來。
“你哥沒空理我,你陪我四處逛逛吧,老待在這院子裡都快憋出病來了。”鐘鳴道。
鐘無聲聞言便将兩人的劍都放回去,然後取了馬,兩人不緊不慢的并騎朝城中行去。忠義堂在南塘北郊,兩人一路南行,穿過幾條街道,路邊便越來越繁華了。
兩人找了一間還算雅緻的酒樓,尋了個靠窗的位子,點了些吃食。
“鳴哥,你們打算在南塘待多久?”鐘無聲問道。
“待不了多久,怎麼,想趕我走了?”鐘鳴道。
鐘無聲給兩人分别斟了茶,道:“我巴不得你們留在忠義堂呢。别看堂裡那麼多弟子,平日裡能與我說上話的卻沒幾個。我哥整日不苟言笑的,也不愛搭理我。你們若是走了,我又得自己找樂子了。”
“這些年,你爹待你如何?”鐘鳴問道。
鐘無聲歎了口氣,道:“師父整日忙的很,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懷疑,我和我哥可能是他撿回來的孩子,不然怎麼會成日裡對我們不聞不問的?”
鐘鳴微微歎了口氣,道:“他對你算是不錯的了,你該當知足才是。”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師父從前有苛待過誰,是我不知道的?”鐘無聲問道。
鐘鳴勉強笑了笑,沒有做聲。
自今日與鐘鳴切磋過劍法之後,鐘墨心裡就一直有些疑問。他總覺得雲夢初今日将劍拿給他的舉動,并非無意之舉。當時未及多想,但事後再念及,那絲疑慮便越來越揮之不去。
看着一言不發的雲夢初,鐘墨再一次問道:“夢初,我知道你認識我,你同我說句話好不好?”
雲夢初望着他,清澈的目光中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但鐘墨總覺得對方的目光背後藏着一點什麼,可他又偏偏說不清楚對方到底在隐藏什麼。
“鳴哥那天到底對你說了什麼?他是不是威脅你了,你告訴我。”鐘墨道。雲夢初依舊不發一言。
鐘墨心中的焦慮已經累積了多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個答案,雲夢初到底失去心智到什麼程度,既然認識自己,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始終一句話都不說。
“夢初,我知道你能聽懂我說的話,你把你心裡的想法告訴我好不好,不管你在想什麼,說出來,讓我知道。”鐘墨道。
雲夢初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在鐘墨看來對方分明是欲言又止,這更加劇了他想要知道答案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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