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李明申去風月場所,趙夏卿還真不擔心,畢竟那些風塵女子,但凡是個有品位的男人都不會多看一眼。
如果說真有什麼危機感,她反而對良家少女更有危機感。
看到這一幕,換作平常女人肯定一個電話打過去。
不過趙夏卿還算冷靜,先給孫太太發消息:【姐,你信不信女人的第六感?】
孫太太立馬嗅到什麼,【信。】
趙夏卿斟酌了一下才娓娓道來,【李明申這會兒有女人作陪,今天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通了也是匆匆幾句就挂,說自己沒聽見,這兩天還玩消失,我打了一通電話過去,他就像怕我再找他似的,突然變得殷勤起來,一連給我發了好幾個消息……我是揭穿他,還是不揭穿他?】
這種情況孫太太見多了,立馬給她支招,【直接給他開視頻,沒有貓膩自然是好,有貓膩的話,宣誓一下主權,也别多說也别多問,就跟他甜言蜜語聊兩句,倘若那邊真有别得女人,見你們打情罵俏心裡肯定吃味,有了一根刺兒,有感情破壞感情,沒感情就讓她懂懂規矩。】
趙夏卿不是這種人啊,而且是個特講體面的人,讓她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去跟外面的女人搶一破男人,自降身價,實在做不出。
倘若是個樣貌身材上乘,手段高明,談吐不凡,且氣質出衆的女子騙他錢,趙夏卿還輸得心服口服。
就怕他眼瞎,饑不擇食,找一個樣樣不如她的上當,能把趙夏卿氣得一口鮮血吐出來!
想來想去沒心情再回孫太太的消息,趙夏卿都想好怎麼把李明申一頓臭罵的時候,突然手機彈出來一個視頻,是李明申打過來的。
趙夏卿愣了愣。
接通後,兩兩相望。
李明申那邊剛打完麻将,在回酒店路上,看了看她,落下去車窗擡手給自己點了一支香煙,深吸口香煙,見她不說話便問:“愣什麼呢,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趙夏卿這才眨了眨眼眸,手臂撐在桌沿上,遮擋住自己大半張臉,低下頭,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沒有,”她又清了清嗓子,“我最近第六感不太準。”
李明申手臂探出去彈了彈煙灰又收回來,眉宇微皺,還真有些不解,“怎麼突然扯到第六感上?你最近不是在寫新劇本,除了用靈感,還需要用第六感?”
“……嗯。”趙夏卿遲鈍了會兒,才敷衍的應了。
兩個人又閑聊了好一會兒,不等她問什麼,男人就主動聊起來那一抹紅色是怎麼回事——
“方才剛把我朋友和他老婆送回去,等下我們去吃宵夜,睡不了這麼早吧?等吃完宵夜回去再跟你視頻?”
“……”
哦,原來是朋友的老婆……
趙夏卿更加無地自容,端起來水杯故作淡定地抿了一口,緩和自己的窘迫:“那大概幾點?”
“一個鐘頭?”
“這麼久?”
李明申笑了笑,“等下再看安排吧,你這兩天忙什麼呢?”
“寫劇本。”
“嗯,”男人抽完煙丢到窗外,身子往後一靠,瞧着趙夏卿突然眯了眯眼睛,“今晚你怎麼有點反常?”
趙夏卿老臉一紅,能不反常?剛跟孫太太計劃着怎麼欺負貪财騙錢的小三,誰知被第六感狠狠閃了腰。
她實在有些下不來台!
趙夏卿畢竟心虛,就怕男人問多了再破防,趕緊假仁假義地柔聲撒謊打遮掩:“沒事兒,就是有點兒想你了,你消失兩天了,打電話也不接,我心都碎成八瓣兒了,所以心情不好,不想說話……”
她撒謊的時候話比較多,不過好在都是甜言蜜語,都是男人愛聽的,所以好聽的話就算是假的,男人也受用。
隻是車上除他之外,還有另外兩個朋友,一個負責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上,車裡安靜的很,這話一出,那廂兩個人就憋了笑。
李明申人在上海呢,趙夏卿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對江浙滬一帶的方言是一竅不通,聽他們笑着,呱唧呱唧說了一堆。
随後李明申用普通話笑着回複,“她比較随性。”
趙夏卿皺了皺細眉,“他們在說我嗎?”
李明申笑着點頭,“是啊在笑話你,”他把車窗升上去,捏着手機往後放了放,支起來額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太陽穴,端起來老闆的架子,一本正經地說:“行了,等我回去找你,甜言蜜語的話回去再說,現在不方便打情罵俏。”
趙夏卿也知道他是個什麼德行的人,故意全了他一個面子,低聲下氣起來:“一個小時那麼久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人家想你想得緊,你盡快回家。”
說完之後就把電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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