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家夥自搶榻成功,從此便看上了她的榻,時不時就往她榻上砸一下,氣得沙舟找了根繩子把他綁了起來。
然而,沒毛用,綁得再緊,他兩隻腳還是能滿屋子挪。鎮屍符也鎮不住他,貼了符也會亂跑,沙舟最後沒辦法,幹脆也就不綁他了,随便他挪。
這會兒出了聖棺,沙舟短時間内,不想再看這具糟心的屍體。
*
茫茫山脈中,一峽谷絕地處,無數樓宇嶙峋而立,在峽谷最後方,一座大氣磅礴的宮殿,如一張拉開的彎弓,威嚴聳立在半山腰。
山腰廣場上,一五官硬朗,劍眉斜飛的冷峻男子,穿着一身檀紫華衣,宛若一尊雕塑,靜靜肅在站在宮殿青石廣場上,輕輕拂過的風,将他華衣吹得肆意如火。
廣場上有一個四角大鼎,這大鼎高約五丈,寬約兩丈,鼎中三柱巨香青煙袅袅。
“師兄,聖尊屍骸已取來……”
宮殿内,帶着張镂空面具的莫歎光,恭敬的奉着一個一米左右長的黑色木匣子,從宮殿走了出來。
靜默肅立的人,收回缥缈視線,精銳眸子,落到莫歎光手上的木匣上。
“他生前,唯一的心願就是回到魔羅宮,晚了四百年,但終歸是回來了。”偏冷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仿佛隻是在陳訴一件事般。
但了解他的莫歎光,卻知道他壓抑了什麼。
聖尊和鳳姨以命搏命,用他們的血,用他們的靈魂,為師兄換得四百年安甯。
四百年已過,師兄魔劍已經揮出,當初逼死聖尊的人,師兄必會一個一個,将他們的首級取回,祭奠聖尊與風姨。
斷離探手将木匣子接過,泛着些涼意的手掌輕輕觸摸着木匣,旋即他手一抛,将木匣子抛進了大鼎裡。
“安心等着,要不然多久,我就把她尋回來。”說罷,斷離一轉身,踏着沉沉步伐走進了宮殿中。
莫歎光看着斷離的身影,眼底沒有任何掩飾地露出了戰意。
他癡癡道:“呵呵呵,本座的刀已磨了三百多年了,天淩仙宗,你們可得把脖子洗幹,等着本座啊。”
癡笑了兩聲,莫歎光眼晴一轉,面具下的眸子盯着大鼎,自言自語:“聖尊,你們當初好絕然。你看,師兄長歪了,一天到晚冷着臉,都不會笑。不過沒事,我會笑,我把我師兄那份一起笑了就成,你們安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
莫歎光嗤笑着,往宮殿裡走了去。
“師兄,隔壁的那些流氓道士,不講公德,想要挖别人墓,我讓人打聽過了,那墓好像很有錢的樣子,我想去湊個熱鬧。”莫歎光踏進宮殿,就往殿堂上方,大刀闊斧坐在玉椅上的斷離道。
“嗯,喜歡就去吧,我要離開魔羅宮一段時間,我不在期間,魔羅宮不能亂,特别是臨海一帶,若靖德州的人敢越界踏入魔門雙州,殺。”
一個殺字,說着漫不經心,但卻透着最極端的殺意。
“早就安排好了,我回宮前,還送了靈雲仙宗一份大禮物呢。我打聽清楚了,我們那師姐當初就是為了一叫伊重樓的賤人,把老頭子給綠的。”
莫歎光邪肆挑了挑胸前的發髻,呵呵笑道:“我離開靖德州前,把和餘青苕相好的人,給換了一換,說和她有一腿的,是靈雲仙宗的宗主竹遊亭。”
“啧啧啧,堂堂仙宗宗主,竟不知廉恥和魔門妖女勾結在一起,我倒是想看看,這一次那些假慈悲的,要怎麼處理這對狗男女。他們若是處理不公,我回頭就去靖德州興師問罪,平啥當初聖尊和鳳姨他們就要逼殺,換了這對野鴛鴦就成包庇了。”
莫歎光說的一本正經,好像和餘青苕有瓜葛的,真的是靈雲宗宗主竹遊亭般。
“你高興便成,餘青苕你看着處理。”斷離半阖眼,大掌攤開,掌中多了一隻黃色的紙鶴。
紙鶴一出現,就展開翅膀,欲要飛離他的手心。
看到紙鶴的已動,斷離便知那個古怪的小丫頭,抵達内四州了。
“咦,師兄不反對我殺餘青苕啊。”莫歎光瞅着斷離手上了紙鶴,看了幾眼就了沒興趣。
他更感興趣的是餘青苕。
這個賤人,連撫養她長大,授她一身本事的師尊都殺,他定不會讓她好過。
“我的誓言,是她安份守己,我便讓她安生。但這次她勾結雙宗,動我雷劫,她即不安與份,那就别怪我不念舊情。”斷離收起紙鶴,闊步走下玉階,往宮殿外走去。
莫歎光:“師兄找到雷劫提前觸動的原因了?”
斷離:“無,事成定局,無需找原因,我心裡清楚便成。”
“歎光,我先離開了,等我功體穩定便會回歸,看顧好魔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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