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阿蘭娜氣急敗壞的模樣,趙建軍自然不會觸黴頭去親自問她,隻好向美男子津恩求解。津恩也是日落國人,怎麼會不明白其中奧妙,悄悄貼近趙建軍的耳朵說道:“這段豔舞名字是天佑裸身,是不是和日落國的國歌天佑女王有九分相似?那熊皮帽是日落國皇室衛兵的标準裝束,你看這些美女們又敬禮又走正步,不就是拐着彎諷刺日落國嘛?”
趙建軍這才恍然大悟,果然日落國和高盧國之間的梁子由來已久,連民間商業活動都互相編排,算得上是扯不清理還亂。這會那五位舞娘已經表演完畢,在舞台聚光燈下齊齊彎腰鞠躬,大秀胸前溝壑深深。觀衆們的情緒被點燃,朵朵玫瑰仿佛不要錢似的丢上台去,更有出手闊綽的豪客,雇個小子手捧花束送給相中的舞娘。津恩肉疼似的嘟囔了一句:“老爺在上,兩千多高盧币的花說送就送了啊。”傑夫卻哼了一聲接茬道:“這算什麼,如果你有門路進到後台,再花上點小錢,便能帶她們去盧泰西亞一日遊。據說這幫舞娘眼界高的很,我這種泥腿子隻有被打出來的份,不過你這樣的美男子倒是有幾分可能。”
趙建軍沒空搭理他們胡扯,趁這些舞娘逗留的時間仔仔細細瞧了一輪---個個眼波流轉靈動異常,百分百人類出演并無半個生化人蹤迹。難道是傑夫小哥情報有誤?扯了扯傑夫的胳膊,趙建軍把心中疑問和盤托出,傑夫小哥聽完一笑,輕聲回答道:“趙先生你别急,這是開場曲,上來的都是台柱子,自然不會夾雜生化人,等下的表演就不一樣咯!”
仿佛是為了呼應傑夫的言語,舞台上的燈光熄滅了片刻,再度亮起時從雪白換成的暈黃色。倆位戴着警察帽子的舞娘一左一右走到台前,身上兩條背帶拉起小到可憐的皮褲,除了腳上的皮靴更無半點遮蔽。升降台在切幕時便升上一座粉色的沙發,倆位舞娘如同求歡的蝴蝶般圍着黏吝繳繞。
話說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藝術生津恩歪頭瞧了一會便看出其中奧妙。伸手招呼其餘三人貼耳過來,津恩開始指指點點:“你們看那灰白長發的那位,上一曲舞蹈裡面就有她。再瞧一瞧黑色短發的那位,她的動作是不是有些微妙?”傑夫小哥定睛望去,旋即附和道:“嗯,是看上去有些生硬?”趙建軍和阿蘭娜早就咂摸出異樣,這黑發舞者眼中無神,即使動作依舊性感火辣,生化人的味道隔着幾十米便傳過來。
一行人正讨論間舞台上背景光再次暗淡,灰發舞者手搭沙發彎下腰去,挺起白花花的屁股,生化人一翻身趴在她身上。天花闆上打下赤色燈光聚焦在倆人疊起的臀部,觀衆眼裡登時出現一片烈焰紅唇。奇妙的是那嘴唇似乎會說話,随着倆位舞者的動作一張一翕。伴奏的音樂越發慵懶,倏的四條玉臂交纏一處,從四瓣嫩肉間伸出雀舌小小,順着“唇”邊舔了個遍。台下的男士們看的口幹舌燥喉結聳動之時,曲子再拔高八度,那白色丁香瞬間從中分叉,如蛇信模樣撩雲撥雨,對着觀衆百般調弄,場下又爆發出一陣歡呼和口哨聲。趙建軍和津恩小哥對視一眼,忍不住啧啧稱奇,齊聲歎道:“搞顔色還得是高盧人,果然讓他們玩出花來了!”阿蘭娜雖然是個女子,看到此時也是呼吸急促,紅暈偷偷爬上原本冷峻的面容。
“這曲舞蹈叫‘紅唇沙發’,怎麼樣,夠藝術吧?”美男子津恩端起酒杯,搖晃兩三圈後一飲而盡,土鼈趙建軍和居家男人傑夫心悅誠服,不由的連連點頭。接下來的舞蹈更是花樣百出,有獨舞有團舞,有的以配合精妙取勝,有的以燈光效果出奇。趙建軍看了一會便有些胸悶,人類夾雜着生化人的感覺讓他身上有些發毛。以前那些生化人雖然和自己打生打死,尤其是新蕪市那個刀疤臉,即使他是個生化人,趙建軍依舊對他抱有幾分敬意。可眼下這些美麗的人偶,她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嘛?她們知道自己在人類眼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嗎?不過轉念一想,台上那些人類不也一樣?不管是人類還是生化人,此時幹的卻是同樣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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