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恕我直言,因為您愛上他了。”荒道,“需要我為您分析一下您現在的生理數據麼?”
“…不用。”陸辭川皺了皺眉,有些迷惘痛苦,感情對于一個将士永遠不是第一位,他努力地保持理智,冷靜道,“你沒有說絕對回不去,那就是有方法,但很難實現對麼?”
“…如果我為了洛留在這裡,豈不是辜負了帝星的期望,更對不起元帥的養育之恩?”
“回去的概率幾近為0,人類壽命有限,不值得您付出一生去賭一個渺茫的未來。”荒說得很慢,聲音分外溫和,“更何況,帝星不缺您一個上将,元帥更希望您幸福。将軍,您已經為帝星付出了一生,來到這裡是上天恩賜,大可放心地去追求自己的摯愛。”
追求自己的摯愛…陸辭川看着被釘在牆上的洛,他很少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更難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産生如此濃烈的情感。
…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麼?
他不想細思一見鐘情的生理學原理,陸辭川隻知道,在見到洛的一刹那,他就想娶他當老婆,想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都雙手捧給他。
那是他的劍與花,堅韌又柔軟,美的不可方物。
迷茫的神色複又變的堅定,陸辭川在心裡悄悄對未來主角雄蟲道了聲歉。
在見到洛的一瞬間,陸辭川就在心中斷定,他一定能得到洛的心。
因為他們是一類人。
地牢裡現在站着喬伊斯家族現任家主的雌君,也就是洛的雌父克蘭,以及克蘭找來的一名律師。
克蘭年輕時也曾是第一軍團的軍團長,現在是帝國學院機甲操作專業的教授。
克蘭的雄主,也就是洛的雄父戴裡·喬伊斯,是蟲星上彌足珍貴的機甲設計專家,主流軍用機甲半數都是出自喬伊斯家族。
正因如此,喬伊斯家族才敢闖進陸辭川的莊園,試圖同皇家談條件。
但原主是個降智反派蟲渣,腦子裡哪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他被憤怒蒙蔽了理智,隻想十倍百倍地報複回去,讓洛這隻賤雌聽到他的名字就瑟瑟發抖。
陸辭川來之前本來打算放了洛,但這建立在他馬上就要離開蟲星的基礎上,現在既然要留在這裡,他就不能突然變了個蟲般,讓周圍蟲生疑。
“将他放下來,帶到我房裡去。”陸辭川根本沒給克蘭開口的機會,他努力模仿出原主那股不懷好意的蟲渣氣質,冷冷地笑道,“我要親自處罰他。”
陸甯猶豫道:“崽崽,萬一他再傷到你…”
“我會給他戴上雌奴項圈。”
一旁的克蘭忍不住踉跄了一下,整個蟲搖搖欲墜,臉色蒼白的吓人。
戴上雌奴項圈,就意味着洛從高高在上的雌君淪為了任人踐踏的雌奴,日後陸辭川玩膩了,甚至還可能轉送給别的蟲,或者賣到雌奴市場。
那裡才是真正的烈獄!
克蘭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他來這裡本就是盡最後一絲力,想着陸辭川看在喬伊斯家族的面子上,萬一肯網開一面呢?
但雄主處置自己的雌君天經地義,他隻能攥緊雙拳,眼睜睜看着陸辭川冷漠地轉身離去。
牆上重傷垂危的洛被侍衛粗暴地放了下來,洛痛苦地皺起眉,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哀吟,但他是S級雌蟲,恢複力驚人的軍雌,興許是痛苦令他清醒了幾分,竟還能拖着受傷了的骨翼勉強行走。
一行蟲浩浩蕩蕩地離開,隻留下牆面以及地上分外刺目的血迹。
克蘭這才卸下自己強裝冷靜的外表,顯露出幾分茫然無助的脆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該去求誰,才能救出他的洛??!
克蘭腦海中緩慢浮現出一個蟲影…
…如果是那位大人,那就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睜開眼時,眸光又變得銳利而堅定。
·
天色已晚,陸甯和阿爾文本來就是擔心自家蟲崽才跟來了這裡,既然陸辭川已經做好了決定,他們也放心了下來,是時候該回宮殿了。
将雄父和雌父送上懸浮車,陸辭川這才跟着管家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中。
别墅一共有七層,整個第六層都是陸辭川的卧室。
當然,他吩咐侍衛把洛丢進自己卧室時,是絕沒有想到,原身竟然在卧室裡建了個密室,裡面還擺滿了各種少兒不宜的道具!!!
那一箱箱形狀各異的玩具,整一面牆的鞭子和拍子,還有天花闆上延伸下來的吊環,以及各種束縛工具,讓陸辭川感覺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洛此刻正被迫跪在陸辭川腳邊,他身上穿的還是婚禮上那身精緻的白色軍服,但已經被血染的看不出原本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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