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這兩周你打算怎麼安排?”
祁俊自己琢磨着,衛萊已經二十三歲了,無論在樂壇抑或影視圈都算不上優勢年齡。對于她來說,每分每秒都非常寶貴,絕對不可以浪費在與提升知名度無關的事情上。
可以出張數字EP,讓和自己相熟的幾個大咖在微博上宣傳一番;顧予安正在拍攝的電影《它之刺》下周不是要開發布會嗎,串個表演嘉賓也不錯;唔……有一檔收視雙台破二的綜藝節目之前接洽了顧予安,她在拍戲就沒去,這節目就錄一期,這周錄下周播,不耽誤時間不說還收效快,不如給衛萊磨一磨這個機會?
和沈之渝交情匪淺,時隔多年又再次接手歌手藝人,祁俊拿出了百分百認真的态度來對待通告安排這種事。腦子飛快轉速着,短短一分鐘之内就理了幾個方案出來,組織好語言剛要說出口,冷不防沈之渝來了句:
“備考。”
祁俊:“???”
見祁俊丈二金剛摸不着頭腦的模樣,沈之渝神色平淡地與他解釋:“策劃案你剛剛不是看了?下個月音大開學,我疏通了點關系,她現在已經是音大的學生了,就是入學考關乎分班,她想好好準備。”
“不是,都二十三歲了上什麼大學?還是你想艹她——阿嚏——個學霸人設?買個文憑不就行了?”祁俊一激動就容易鼻子癢,一鼻子癢就會打噴嚏,這次一不留神,斷句斷在了奇怪的地方。
祁俊抽了張紙擤鼻涕,沈之渝盯着他微紅的鼻頭,納悶道:“艹什麼?”這些流行詞,她向來一知半解。
将紙疊好扔進垃圾桶,祁俊掀了掀眼皮,沒好氣地望了衛萊一眼:“艹她。”
沈·老幹部·之渝:……
臉頰霎時燒紅的衛萊:……
祁俊表情非常無辜: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衛萊覺得很有必要澄清一下在祁俊的語境裡,沈之渝要艹的不是自己。
她挺直了脊背,向沈之渝道:“沈老師,祁哥的意思是向外界樹立一個求學上進的好形象。”
沈之渝這下明白了。
于是剜了祁俊一眼:“下次用詞檢點點兒。”
說着,又眉目淡然地補充道:“上大學是為了充實自己,沒必要弄這些虛假的東西。再說了,她從前成績就很好,用不着買文憑。”
……
祁俊在心裡吐槽,沈之渝你不去大學上偉光正的思想政治課真是埋沒了人才。
“啧——照這樣說你就不該給她走後門,光明正大地考進音大才對。”
“如果不是因為今年的藝考已經結束了,我正有此意。再說……”沈之渝頓了頓,這種猶豫不決的神色甚少出現在她臉上,祁俊饒有興味地審視着她的表情。
“在事情平息之前,還是不要安排通告了,現在的人容易走極端。”
言下之意,沈之渝擔心網絡上的鍵盤俠在刺激之下會付諸行動,如果這個時候安排通告,相當于給了居心叵測之人接觸衛萊伺機下手的機會。
anti粉傷害藝人的事,并非沒有先例。
但是,能讓沈之渝考慮如此細緻周全的人卻是首例。
從進會議室到現在,祁俊心裡咕嘟咕嘟冒出來的小問号此時此刻一股腦地醞釀成了驚歎号,呈幾何方陣排列在他腦門上,敲鑼打鼓地催促他:快問!快問!
祁俊越琢磨心裡越發癢,按捺不住了,加長脖子探了個腦袋過去,神神叨叨地悄聲問道:“這個,方不方便問一下——你們兩個什麼關系呀?”
會議室裡就三個人,戲精祁俊硬生生給營造出一種新聞發布會自己搶到頭條的緊張氛圍,眨巴眨巴不大不小的眼睛,翹首企盼着沈之渝的回複。
沈之渝:“不方便。”
祁俊:……
體内的戲精之魂還兀自沸騰着,祁俊自個兒默默串着新聞詞:各位和我同樣好奇沈之渝性取向性對象性生活的觀衆胖友們,如你們所見,咱們沈老師是個老實人、老幹部、聊天死……哎——那邊熒光牌舉高點兒:
沈之渝,脫單的一百種方法了解一下!
什麼關系?
藝人合約轉入沈之渝工作室之後,衛萊就從駿川的練習生宿舍搬出來了,本意是在外租個地下室先湊合着。沈之渝聽見“地下室”三個字,眉毛緊皺如川,二話不說就讓安琪接衛萊去她那兒,又另外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
簡而言之,二人現在是同居的狀态。
重逢之初,沈之渝曾經問過衛萊,要不要做她的貓,衛萊當時拒絕了,潛意識地認為如今她們二人不會交集過深。但命運猶如更年期女性一般反複無常,就目前的現狀來說,她們二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又有些暧昧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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