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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蕊肥大短粗的手放在明月的下巴上,不得不說這一對兄弟模樣确實不錯,不然她也不會從弟弟身上玩到哥哥,看着眼底全是不屈與怒火的明月,倒是比低眉順眼的時候更顯靈氣,第一次覺得過去把人送走有些可惜。
劉蕊拍了拍明月的臉,眼神在明月身上放肆遊走,笑着嘲諷:“裝什麼貞潔烈男,不過就是個被人玩弄的賤人!”
明月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隻是固執倔強地問:“我弟弟在哪?如果我見不到我弟弟,我就算死也不會幫你做事的!”衣袖下的雙手緊緊握緊。
他早就沒了貞潔,以前也不在乎,或許是弟弟喚起了他幾分過去,曾經的柯錦還沒有徹底被殺死吧。
劉蕊往後倚在後背上,無所謂的說:“不是已經把你弟弟的東西給你了嗎?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令,事成之後,我就會讓你們兄弟二人相見。”
明月垂首,看似順從認命,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直到今天,他還是沒見到柯淮......他怕他看着劉蕊會忍不住想和她魚死網破的心,即将踏入深淵的人抱着最後一絲期許。
“商會我不一定能夠跟着去,沈秋一并不信任我。”
劉蕊毫不在意地回:“那是你的事情,如果辦不到,那你弟弟......”
“是。”明月麻木地回答,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步一步木然走出去。
劉蕊看着明月離開的背影,挑挑眉,這倆兄弟倒是長的各有姿色,如果不是她需要用上明月,她也不會想起明月的弟弟。好像是叫什麼柯淮......倒是個烈性子的。劉蕊有些乏味地想着。
明月不知道走了多久,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後頓了頓,又若無其事地往前走。
章丘看着來人,懷裡的東西顯得有些沉重,一向沉默的她想說什麼,開口變成了一句,“你去哪了?”
明月終于揚起了嘴角,“章大人,這麼關心我?”
一瞬間,明月似乎發出了如同陽光一般炙熱的光芒,隻是這光芒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明月沒聽到回應,也不在乎,越過人就繼續往前走,留下一陣微風帶動了章丘的衣袖。
章丘轉過身,靜靜地看着少年離開,在她眼裡,少年就像是一根繃緊的弦,随時都會有崩裂的危險。
入夜。
章丘今天沒去監視明月,一切都已經布置好了,就等着魚兒上鈎,她看着手中今天才得到的一根竹笛,材料是極為常見的竹子,并不适合做竹笛,做工也極為粗糙,隻有尾部刻的一個“錦”字,頗有風骨,能夠看出制作的人傾注在其中的情感。
她有些猶豫,作為屬下,她不應該做多餘的事情,隻是......
咚咚咚——
門在此刻被敲響,章丘還沒應,門就被推開,是喝醉了的明月,手裡還拿着一壺酒。
明月挑起一抹自己最擅長的笑容,雙頰紅霞滿天,雙眼迷離,一身白衣,純潔之中帶着不可言說的糜爛豔麗。
章丘還沒說話,明月食指抵上紅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将房門徹底合上。
有些踉跄地走上前,把酒壺放在桌上。章丘皺了皺眉,她沒想到的是明月居然直接伸手去觸碰她的眉,由于章丘過于高挑,明月踮起腳尖還差幾分距離,好看的唇抿了抿,“你怎麼......這麼高?”
章丘發現這樣的明月是她不能應對的,想要往後退,就被明月拉住胳膊。
“你喝醉了。”章丘看着明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隻要她願意,可以輕易掙脫。
“你嫌棄我嗎?你也看不起我?我隻是難受,但是我不知道找誰,整個府衙就和你相處還比較多,你也嫌棄我是嗎?我隻是想找你和我喝酒,都說一醉解千愁不是嗎?”
章丘看着紅着眼睛,牢牢盯着她的明月,或許是她探知他不為人知的過去,或許是整個人都是絕望,把她視為唯一救命稻草的眼神過于灼熱。
章丘沉默地拿起桌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下肚,動作極為流暢,一氣呵成。明月看着,眼淚悄然滑落。
明月喝下就發現了酒裡下了烈性的□□,小腹處灼熱感像是爆開的火星,她從此小就受過相關的訓練,對于□□的耐受度極高,所以即使被下藥,她也能夠壓下藥性去找大夫。
還未動身就聽到身旁衣裳滑落的聲音,擡眸,潔白如玉的身體,章丘立即閉上眼,明月上前抱住章丘,帶着酒氣與青玉的灼熱氣息,藏不住的紅與熾熱告訴章丘,明月也喝下了這酒。
他想幹什麼?
明月看着閉着眼的章丘,他算計了她,這一次安排去商會的人選是章丘負責,他想不到除此之外任何别的辦法,心中的一絲愧疚在想到柯淮後徹底消失,這次商會他必須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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