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晖垂下眼:“有句話,遲了這麼久才攢足勇氣想要告訴你。”
岑寒落期待地問:“什麼話?”
蔣南晖頓了頓,擡眸看向岑寒落的眼睛,抿唇笑了一下,說:“寒落,謝謝你沒有忘記我。”
作者有話說:
感謝閱讀。
第37章
我寵不壞的。
灼灼有力的心跳撞擊着胸膛,也撞擊着别在胸口的羽毛胸針,岑寒落望着蔣南晖,這枚胸針好似獎章,也像定情信物,紀念着他們的重逢。
蔣南晖邁近一步,将岑寒落擁入懷中,這一刻他有點動容。不是為自己,而是每每想到重逢時的畫面,想到六月六日那天,腳下的每一步都是在走向岑寒落,都是在走回溫暖的人間,這讓蔣南晖内心愈發滾燙,不由得收緊手臂。
蔣南晖長籲短歎:“踏實。”
岑寒落拍着他的背:“踏實就多抱抱。”
“抱着你太心安了。”蔣南晖偏了偏頭,嘴唇蹭過岑寒落的耳垂,停在他耳邊:“我可以不去看頭頂是白天還是黑夜,腳下是草叢還是泥土,人間是什麼樣子都可以,隻要你在。”
岑寒落擡手揉着蔣南晖的頭發,認命地說:“你這個無師自通的本領啊。”
“情到深處,沒辦法。”蔣南晖道,“誰讓我太喜歡你呢。”
抱了一會兒,岑寒落跟着蔣南晖回家,戳在客廳中思考應該把畫挂在哪裡合适。蔣南晖系上圍裙,準備給岑寒落炖蘿蔔煲,見對方滿屋子串遊,便說:“别費心了,做完飯我來挂吧。”
“以後這裡就是我家了。”岑寒落道,“我一定要挂在一個我覺得順眼的位置。”
蔣南晖從冰箱中取出白蘿蔔:“那你順便看看家裡家具擺放的位置有哪些是你不喜歡,這幾天我調整一下。”
等蔣南晖做完蘿蔔煲走出廚房,畫已經挂好了,岑寒落選擇的位置是餐桌後方、窗戶左側的那面牆,正對着客廳門,進門第一眼就能看見。
“我剛才看了一遍,沒有什麼需要調整的地方,都挺好的。”岑寒落坐到餐桌旁,詢問蔣南晖的意見,“畫挂在那裡怎麼樣?”
蔣南晖抿笑說:“我不瞞你,我還以為你會挂到窗戶上,對着你家的奧特曼。”
筷子往空中一點,岑寒落眉飛色舞:“這是個好主意。”
“可别了。”蔣南晖笑着将盛好的肉汁蘿蔔放到岑寒落面前,細心叮囑,“當心燙啊。”
早安晚安,一日三餐,小長假即将結束,十月七号這天氣溫回升,天空放晴,适合野外郊遊。蔣南晖清早背着一大包岑寒落愛吃的零食——兩人昨晚趁着超市打折一起去買的——上門履行叫早服務。
前兩天第一次登門叫早,蔣南晖想着把人喊醒就行了,可一踏進岑寒落的卧室,尋見被窩裡的人,蔣南晖哪兒還矜持得住,直接就上手抱了。岑寒落通常是醒了也裝沒醒,蔣南晖知道他是裝的,兩人各演各的,有時能抱半個多小時。
今天蔣南晖上門時,岑寒落已經醒了,剛洗漱完一臉清新。站在客廳窗邊,岑寒落張開手臂,蔣南晖迅速換好拖鞋,小跑過去,牢牢地将人抱緊。
晨光斜進房間,溫暖着緊密相擁的兩個人。岑寒落的胳膊擡得太高,睡衣往上提起一截,蔣南晖半個手掌貼着他勁瘦的窄腰,背脊突然過電似的,酥麻感直朝下沖,緻使他要命地歎了口氣。
岑寒落感覺到了,使壞地貼緊蔣南晖:“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蔣南晖把臉埋進岑寒落的頭發裡:“饒了我吧,别亂動。”
岑寒落問:“那還抱不抱了?”
“抱。”蔣南晖道,“要抱抱。”
磨蹭到八點半鐘才出門,坐上出租車,兩人直奔賓州市最适合秋天徒步的一座山,亭鶴。亭鶴山不高,沒建纜車,攀爬很費體力,且坡度較陡,極少有遊客能爬完全程。
蔣南晖是第一次來,他用手機拍下入口處的登山地圖,以防帶着岑寒落走錯路。爬山時,蔣南晖讓岑寒落走在前面,他得一直讓這個人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他才能放心。
岑寒落兩手空空,步子邁得十分輕松。爬到一處緩步台,他回身對蔣南晖道:“給我背會兒包吧。”
“不用。”蔣南晖把保溫杯遞給他,“累不累,喝點水。”
岑寒落喝兩口熱水潤嗓,喝完将杯子遞回去,小休片刻,繼續上行。秋風蕩過樹葉,林間有鳥鳴,蔣南晖聽見岑寒落問:“你這麼寵我,就不怕這樣時間一長,我會把你對我的好當成是理所當然的嗎?”
“我考慮不了這麼多。”蔣南晖道,“我這個人對待感情的态度就是全身心地付出,如果我在意和擔心很多東西,沒辦法做到全情投入,或者總是在為自己打算,隻能說我可能不是非你不可,于我而言,這段感情就沒有開始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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