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認準了某個人、某件事,便會全心全意、死心塌地,這是蔣南晖的性格。相處到現在,蔣南晖從沒有一刻懷疑過,岑寒落就是他想要珍惜和守護一輩子的人。
然而他更能确定的是,一旦真正建立關系,成為愛人,自己必定會深陷在這段感情中,再也别想逃得出去。
下周就是岑寒落的生日了,蔣南晖掐熄煙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事實上,他早就已經逃不出去了,即使清楚會沉溺,蔣南晖依舊心甘情願。
所以他想鼓起勇氣,去跟岑寒落求一個永遠。
作者有話說:
感謝閱讀。
第41章
我值得你愛。
十月二十二日,周五,晴,雖是大太陽,但臨近霜降時節,連續幾天溫度一直在下降。清早,蔣南晖拎着早飯上岑寒落家,岑寒落起晚了,公司又有早會,手忙腳亂地穿衣刷牙,讓蔣南晖幫他打理睡亂的頭發。
“今晚有新片上映,《沙丘》,我看過書。”岑寒落注視着鏡子裡正在細心為他梳整頭發的蔣南晖,“是部科幻片,下班去看嗎?”
“去。”蔣南晖放下梳子,順手揉了揉岑寒落的耳垂,“場次買早一點,看完去買花。”
“那買完花我們做什麼?”擦掉下巴上的水,岑寒落貼着蔣南晖,問,“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你有沒有什麼可以哄我開心的安排?”
“有。”蔣南晖貪戀地摟了把岑寒落的腰,“但能不能把你哄開心了,這個我不确定。”
岑寒落挑眉問:“這麼沒信心啊?”
蔣南晖捏住他的鼻尖,左右晃晃:“再磨蹭可真趕不及了,你連吃早飯的時間都不夠了。”
岑寒落收拾包時,蔣南晖跟着人喂糖油餅,省得他再沾手;岑寒落穿外套時,蔣南晖喂茶葉蛋,怕他噎着,又舉着保溫杯讓他喝兩口豆漿。早上忙得跟打仗似的,蔣南晖卻是越累越高興,隻要能看到岑寒落的笑容,他就滿足。
兩人各自忙工作到傍晚,下班時都因不用加班而竊喜,蔣南晖背着包直沖地鐵站,等坐到岑寒落單位那站,跑出地鐵口,岑寒落正守株待兔,一把将他抱住。
“電影是七點的,時間來得及,你急什麼。”岑寒落說,“跑得呼哧帶喘的,累不累。”
“我急不是因為電影。”蔣南晖道,“是想早點見到你。”
“這話我愛聽。”彎曲食指撓撓蔣南晖的下巴,岑寒落說,“我有點開心。”
蔣南晖笑道:“你現在這麼好哄了嗎?”
“當然不是。”拉着蔣南晖往電影院的方向走,岑寒落說,“要看哄我的人是誰了。”
兩個人像往常一樣買炸雞、爆米花,帶到電影院,邊吃邊讨論劇情。影片放映結束,岑寒落通常會聽完片尾曲再走。
但是今晚并沒有守到最後,因為他心心念念蔣南晖要給他買花的事情。
乘坐地鐵返家,踏着深邃的夜色,走到那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花店門口,岑寒落問蔣南晖:“我來選花,你來交錢?還是你要自己選?”
蔣南晖回答:“我自己選。”
“那我在門口等你。”岑寒落努嘴說,“南晖,我想要驚喜。”
蔣南晖擡手刮了下他的鼻梁:“我知道。”
岑寒落背對着花店,擡頭仰望浩瀚的星空,今晚的月亮似乎比平時都要亮。等了十多分鐘,蔣南晖買完花了,聽見腳步聲,岑寒落轉過身,看見了他最想收到的那束花。
蔣南晖将一捧漂亮的紅玫瑰放進岑寒落懷中:“你想要的正是我想送的,你都已經猜到了,這應該不算驚喜了吧?”
“為什麼不算。”岑寒落道,“這世上有一種驚喜叫做,「你所有的期待都能得到回應」。”
蔣南晖手中還有一束花,包的是粉月季和金合歡。岑寒落問:“這一束是你給自己買的?”
“不是,也是你的,我隻是暫時幫你抱着。”蔣南晖說,“最想要的花和最喜歡的花我都要買給你,不過,作為交換,你也要送我一朵花。”
岑寒落捧起玫瑰,問:“想要哪朵?”
拂開岑寒落的劉海,蔣南晖傾身親吻他的眉心,回道:“你這一朵。”
滿懷欣喜地走回舊小區,站在家樓下,蔣南晖牽着岑寒落的手,說:“明天是你生日,我們一起跨淩晨吧?”
“求之不得呢。”岑寒落用力捏兩下蔣南晖的手,“那我先把兩束花送回家,得趕緊插到花瓶裡。”
“是要送回家。”蔣南晖攬着岑寒落的肩,把他帶向自己的住所,“但不是送回你家,是咱們家。”
邁上樓,推開門,岑寒落一眼望見餐桌中間擺着兩個新花瓶,一個橙黃一個冰藍。桌布是新的,沙發前的地毯是新的,原本空白的牆面挂着牆畫,這些全部都是蔣南晖按照岑寒落的喜好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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