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幾聲,羞紅了臉急道:“唔,要,要尿尿!”他稍一停頓,自胸腔内發出呵呵的笑聲,終于放她離開。她裹上他的大大的空調房棉睡衣,踢踢踏踏奔去了浴室。洛淩伸了個懶腰,靜聽浴室的聲音,不一會兒,果然響起了淋浴的水聲。起身,悠悠然好不自在地踱過去,旋開了把手,進去洗漱。家裡空間大,衛浴皆是日式的設計,浴缸和淋浴是分開的,若錦此時正在那透明的玻璃房裡沖澡。見他竟就進來了,長身玉立的,套了那套睡衣的褲子,且不避諱她,竟就站在那馬桶前開始小解。見霧蒙蒙的玻璃房内她如遭雷劈的表情,還朝她風情萬種地笑了笑!若錦呆了一小會兒。趕緊轉身,匆匆沖洗。正打算關上水出去,他卻打開玻璃門進來了!她驚叫一聲:“啊!你,你出去!”他一挑眉,走近一步,在熱水淋漓中環過她,把她壓在牆上,那表情,顯然要行先前未盡之事。她急了,忙叫道:“我。我洗好了!”他卻不管,親上她,啞聲哄道:“再陪我洗一洗——”不過一會兒。她已經被他吻得不知東南西北。他于情之一事上極有天賦,接吻幾次就深谙其道,或深吻濕熱,或輕吮勾引,時近時遠。配合迷離的眼神和磁性的嗓音,總能把若錦深深迷住,不由自主貼向他。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周末,兩人可以獨處,他怎麼會放過盡情親熱的機會?他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掌虎口大張,掐在她嬌嫩豐盈的胸下。眼眸微眯,緩緩低下頭,直接而輕柔地含住她的櫻粉。若錦隻覺得渾身竄過一道電流。胸腔内一口氣滞住,而後緩過來,呻吟出口,細細碎碎:“啊——嗯——”腿漸漸不自覺地蹭着他。他另一隻手掌握住她的腰,唇舌輕柔舔舐含吮着她。時輕時重,間或輕咬一口。仿佛嬰兒稚弱的親昵,可偏偏又這麼情色,她覺得那電流時緩時急,一下一下,擊打着她的神經。熱氣蒸騰之下,一條嫩白的小腿被他擡起。為了配合他的身高,她不得不踮起另一隻小腳。他的眼瞄到了她那一隻擡起的小腳——她的腳小巧可愛,仿佛剝了殼的菱角,讓他無端的着迷。他常喜歡一掌握住她的腳,有時含吮她圓白粉嫩的腳趾。他又擡頭去與她接吻,另一隻修長有力的手掌撫向她的花心,不一會兒長長的中指便探了進去。她昨夜才承了兩次,本就有些酸痛,雖是濕潤着,可小眉頭還是皺了皺。他也知道自己昨天要的多了,有些心疼,可看她這樣兒,又心癢得不行。一時間拿定主意,想着待會兒讓她好好休息,便扶着自己,磨了磨她濕潤的花瓣,用力挺身進入,同時以吻封緘她的哼痛。水色之下,她的長發烏亮潤澤,身子滑溜白嫩,猶如上好的雪絹上潑了濃墨,讓他身心兩重刺激,動作不免更大了些。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正是欲望最強烈的時候,力氣也大得很,手掌托着小姑娘的腿彎,把人掰得更開,直直挺動着,感受着她内裡的濕熱柔軟緊緻,聽着滋滋的水聲,心裡的欲念如瘋魔般滋長,怎麼都不夠。原先對她隻有喜愛心疼,竟不知道,有了這層關系之後,這種時候竟會想狠狠地欺負她,看她嫣紅小臉濕潤眼眸,有時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就會格外滿足——大概這是男人都會有的劫數。是的,自從第一次之後,他的心态發生了轉變,從男孩轉向了男人。那原本還會有的緊張羞澀心情,再也沒有了。他對她更加理所當然,把她完完全全當成了自己的責任。因此這幾個月來,他對于未來有了更加理性的思考,也和自己的父親有過一次深談。這一天對若錦來說是有些特别的。第一次在淩晨,還是站着和他做這件事。她也發覺他似是興緻格外高昂,将她壓在瓷磚上,深入淺出,情話綿綿,那麼羞人的話他說來卻是毫不費力,什麼“小乖,好濕……”“寶貝兒,啊——好緊,好舒服……”,讓她根本都羞得沒法出聲。她才發現,這人,這種時候,竟是恬不知恥!他越來越大力,她被頂得真有些吃不消了。她漸漸無力,歪斜了身子,腦袋軟軟擱在他肩上,他卻不動如山地握着她的腿彎,捧着她的小屁股,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籠在身下。若錦都覺得他應該快好了,他卻停下來,去追她的唇,細細吮吻,身下緩緩研磨着,就是不給她痛快。她口中嗚咽嬌吟,手臂挂在他肩上,下身不自覺地朝他磨着,他卻是專注在了與她的吻上,兩舌勾纏,滋滋有聲,将她引得更加難耐,卻又硬是不動。她終是要哭了:“嗚,洛淩……”他繼續勾引:“嗯?叫我什麼?”她微睜水漾的眸子,不解地望着他。過了一會兒,不見他提示,于是自己猜測道:“淩……”他微笑,隻微微磨了她一下。還是不動。她臉紅又羞窘:“……哥哥……”他也忍得難受,此時眼神亮了亮,挺動了十幾下,邊動邊繼續問着:“還有什麼?”她咬着唇,不肯再說,把小臉緊貼着他的脖子。他又動了幾下,再次停了下來,淺淺磨着——小丫頭,這次必須逼出口來。她終是開口:“……老公……”他聖心大悅,快速大力進出起來。最後一個撞擊。她長長的一聲呻吟,開始痙攣不止。他深深吻她,同時死死抵住她。在她的陣陣緊絞中暢快抒洩。這一次歡愛,把她的精力都逼得差不多了。雖沒有再次暈過去,但整個人都癱軟了,小腹也有些隐隐作痛。洛淩把兩人清洗好擦幹,又抱着她進了被窩。兩人回頭覺睡到日上三竿。醒來後。若錦有些無奈。雖說是雙休,可兩個月的設計班進度很趕,周末的作業是留足了的。六大張a4大小的硫酸紙上,印滿了各種圖案,要求以彩鉛繪出金屬平片,拱片和平弧片的效果。看着不多。可要畫得漂亮逼真,卻是很費功夫,她記得前世。自己平均畫完一張需要兩個多小時。不過那時也是因為初學,為了畫好,總得畫畫停停,拿到遠處看一看,再補幾筆。如今應該能稍快些。隻是時間也有點緊張。她看身邊沒人,想叫又頓住——她都不知道這種情況下應該叫他什麼?他們總是形影不離。多數情況下都不需要喊對方的,有什麼直接說就是。另外,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就更不知道喊他什麼了,曾經有幾次這樣的情況。想來想去,她還是起身去找他。他正在廚房給她煮糖水雞蛋,熱氣騰騰的。短發幹淨潇灑,着白色t恤灰色居家長褲的背影高大颀長,露出的手臂那麼修長漂亮。她看了一會兒,才叫他:“洛淩——”他轉身,微笑着對她說:“很快就好,先吃個雞蛋墊一墊,我馬上做午飯。”她慢慢地走過去,有些遲疑,最終依賴地抱住他的腰,把臉貼上他的背。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呢。洛淩的身形滞了滞,随即關了火,轉身擁住她,輕撫她的背。如此抱了會兒,若錦放開他,甜甜一笑,去給兩人盛雞蛋。午餐是洛淩做的番茄炒蛋和青椒炖肉,都是很簡單的家常菜。說來,這青椒炖肉他還是跟若錦學的。前世若錦原本不愛吃青椒,總覺得炒了味道也跟生的差不多,或者是通常人們都喜歡那種爽脆感。後來去美國交流學習那會兒,她和一個小姑娘搭夥做飯吃,隻有一口煮鍋,雖然也能簡單炒菜,可是那時她們也都沒做過飯,把青椒和肉都切成了塊兒,各自炒了一會兒,再放到一起燒,那水分不知怎麼就很多。她們倒是很高興,聞着很香呢。兩人都喜歡炖菜,美國的青椒肉質很厚,切成四方塊兒,兩人都怕半生不熟,因此又加了水,蓋上鍋蓋焖一會兒,最後加點兒鹽。結果,這菜出了鍋,倒是很鮮美,青椒軟嫩好入口,肉也不老,于是後來一直都是這麼燒。兩人吃了飯,休息一會兒,若錦便要開始做作業了。姬洛淩的書房有兩張大書桌相對而放,兩人正好對面而坐,各自桌上一攤書本工具。他看她很是抓緊的樣子,蹙了下眉,詢問:“學習很緊張嗎?作業很多?”若錦邊以膠帶固定着紙張,邊說:“有點緊湊,不過隻要不拖延,還是能按時完成的。現在還好,越到後面恐怕越緊張些。”她停頓一下,擡頭看他道:“聽老師說,最後我們還得自己割硬紙闆,用來裱框呢,到時候你可要來幫我哦。”為了割得平直,得用一手用力按住長鐵尺壓住紙闆,一手沿着鐵尺割。那紙闆厚,一刀割不斷,得非常用力地割次,且很費刀片,每割過幾次就得掰掉一段。而且還得微微傾斜刀片,使它一直緊貼着鐵尺,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割歪,那就會浪費紙闆又浪費時間。那時候她自己割,手臂可是疼了兩天。還有一位同學怕刻刀劃到手,太過緊張,握着刻刀的手太過用力,結果把整條小臂拉傷了呢。他看着她略帶撒嬌的表情,忍不住微笑起來,答應道:“交給我吧。”這天若錦一直畫到傍晚,被洛淩拉着出了門,說是眼睛在這麼下去要壞了,還是去散散步。也真是散步,就在新天地附近,途中看到附近居民牽着一條碩大的貴賓犬出來溜達,若錦驚訝地盯着人家看。這麼大的貴賓犬可真不便宜,不過真漂亮。洛淩看她喜歡,便說:“要不我們也養一隻?”她想了想,搖頭道:“還是算了。我怕養不好。養寵物是很大的責任,有個萬一,會變成很殘忍的事。”她小時候養過蠶,倒是兢兢業業的,一直養到它變成了繭,才把它放在陽台上不管。有一天再去看,隻剩下破開的白繭,幾顆黑黑的卵和一個空空的蛹。養蠶的過程,她都不怎麼記得了,卻唯獨記得那種失落的感覺。而她算是認真對待這件事的了,有很多跟她同時開始養的同學,都是沒幾天就膩了忘了,那蠶沒有桑葉吃,也就死了,甚至,還有更殘忍惡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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