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光腦被碰到,虛拟屏幕彈射了出來,在黑暗的環境中分外明顯。那是一個野外紀實片,講的是蜜蜂與花朵的故事。如今的人們很少在野外生存,偶爾看到這樣的紀實片也耐得下心來觀看,就當做是放松身心了。
陽光正好,萬物複蘇。動物們都在勤勞地勞作着,鏡頭切到了花叢中。那勤勞的小蜜蜂在花叢中飛着,即将開啟勤勞的一天。當它終于鎖定了一朵花時,先小心的外查探了一番,然後繞着花朵飛動着。
卻不想這花竟然還是朵食人花,還有一層保護壁。小蜜蜂害怕被花朵誤傷,于是停在了花朵外沉思,繞着花叢再度轉了轉,沒有找到另外喜歡的花朵,隻能返回來,不知道該如何采蜜。
小蜜蜂顯然是個沒什麼頭腦的生物,它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小蜜蜂嗡嗡嗡地飛着,花瓣抵不住攻勢,小蜜蜂終于如願,但是又很快犯了難。
花立刻做出了反擊,要将蜜蜂給轟走。然而這麼一動作,卻着了蜜蜂的道。蜜蜂原本因沒挑選好花而遲遲未下手,正好奇為什麼這朵花中沒有可采集的花時,不料花卻自己送上了門來。
當花再次成功躲開小蜜蜂時,小蜜蜂也惱火了。于是花和小蜜蜂開始了一場拉鋸戰。
小蜜蜂一副采不到花蜜就絕不罷休的樣子,花朵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蜜蜂,有些招架不住。當花中的茶香奶香漸漸融合後,花終于妥協。
一吻結束,意識漸漸回籠。顔沐白輕喘着氣息,試圖平複體内的氣息。洛白茶卻還壞心眼的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兩眼晶晶地望着顔沐白,仿佛等待主人表揚的哈士奇。
顔沐白輕喘着氣,“可以滾下去了嗎?”
洛白茶沒動,幹脆裝起了傻,“我現在就在天花闆下面啊,我還能下到哪裡去,我又不會鑽地術,還能去土裡嗎?”
“床上。”
“床上?可我已經在床上了啊。”洛白茶又在黑暗中準确地吻到了顔沐白的唇瓣,“難道沐沐忍心我睡床底嗎?雖然我是個Alpha,但是這個床可重了,萬一我被壓扁了,以後就在也沒有人能……你了。”
顔沐白冷笑一聲,“那我到是求之不得。”
洛白茶鼓了鼓嘴巴,不安分的指尖輕輕捏着顔沐白的耳垂,“那也沒人能這麼碰你,沒人照顧你的感覺,也再也沒人能夠……”
“洛白茶!”
顔沐白睜大了雙眼,這人的指尖怎麼能不說一聲就直接?
沒能給顔沐白适應的時間,洛白茶怕弄傷了她,便也沒有繼續再動作。身體上雖然不欺負顔沐白,但是口頭上一定得欺負回來。
“所以現在……還要我下去嗎,戰無不勝的大将軍?”
平日裡聽慣了奉承的顔沐白,此刻覺得這一聲大将軍分外的刺耳。若她真的戰無不勝,還至于被這個外界傳言柔弱的公主給壓在這裡嗎?
若非顔沐白此刻受制于人,她真想将洛白茶狠狠的打一頓,再如同處理軍部那些犯事的士兵那樣,發配去最偏遠的星球。
“不,你先出去。”
然而此時那光腦的視頻又被切換到了海邊。海邊的漁民每天都要去海裡打撈貝殼,看看是否藏有珍貴的珍珠。鏡頭拉到了其中一個漁民身上,她剛剛趁貝殼不注意便悄悄打開了貝殼,尋找着裡面是否含有珍珠。
看到其他漁民都拿出了刀具想要将貝殼給撬開,那名在鏡頭最前面的漁民搖了搖頭,還是她運氣比較好,采到了這一枚溫順的貝殼,然而漁民還未竊喜多久就遇到了難題。
貝殼雖然是個動物,比植物要好動許多,但出其意料的是,貝殼并不如剛剛的花朵那樣反抗,可要乖巧的多。漁民尋找着珍珠的下落。直到某一,那不就是她要找尋的珍珠嗎?
她試圖将珍珠取出來,然而貝殼好歹也是個活物,感受到漁民将要盜取它最珍貴的寶物後,它拒絕有人觊觎它的寶藏。
顔沐白那嚴厲的聲線中卻帶着幾絲嬌羞,“出去。”
“出去,去哪兒啊?沐沐你說的話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呢?”洛白茶撒着嬌跟顔沐白商量,“你也很喜歡的,不是嗎?”
“不,不,你别。”
洛白茶一邊親吻着顔沐白的唇瓣,一邊商量道:“沐沐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洛白茶,你再這樣,小心我……”
洛白茶搶答,“小心你什麼?小心你動情了不能自已?可是沐沐,你已經……有反應了。”
話音一落下,光腦視頻中的漁民環顧了一圈海灘上的其他貝殼,挑了挑去都未能找到合适的,海水沒過了漁民的腳踝,漁民沒法走向深海,隻能再度拿起那個帶有珍珠的貝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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