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不能從科研組得到任何關于自己的事,雖然裡面的人脾氣古怪,但他們不會接受任何威逼利誘,堅決保守自己的秘密,宋以歌在每天在訓導司學習完後,都會跑去軸心塔,每次都有科研組的人出來看他,但不會說任何關于他的事。
歡樂的時光是從未擁有的,好像天地寰宇中隻存在這一樣東西——真理。
真理之下,是荊棘遍地。
可荊棘雖然刺痛着人們的神經,卻也在暗中保護着他們,不讓他們踏出禁忌的保護圈。
上完課後小區早就恢複了平靜,隻有偶爾幾個人還會在石凳上談論着那場唇槍舌戰,旁觀者也樂得清閑,反正也沒什麼話好說,找點樂子也還行。
楊子舒在外本就沒什麼名聲,這次的鬧劇也讓她和所厭惡的輿論多多少少有點沾邊。
“老師,今天這件事對你影響不會影響很大吧......”于暮雨問楊子舒,他擔心因為自己而讓楊子舒有了無妄之災。
楊子舒卻不是很在意:“名聲而已,怕什麼?我們沒有做錯什麼,也不必懼怕什麼。”
但也隻是說說,畢竟誰願意自己的名聲被無故糟蹋呢?
“真的嗎?”于暮雨也不太相信,但楊子舒自從自己就被免職後軸心塔的人所遠離了,因為政治這個東西向來就是個敏感的東西,而且當時楊子舒鬧得太大,牽連了不少人,很多人大多數都是敬而遠之,名聲什麼的早就壞了。
“沒事,也和你沒什麼關系。雖然我和星際法庭不對頭,但我并不認為所有的執法者都是惡人,你們之中正義者會有很多,新一批的執法者,雖然會面對更加殘酷的現實,但這時你們還是些少男少女,即使經曆了那些黑暗污濁的事,我也希望你們不要迷失了真正的自己。星際法庭有百般無奈都不會同情你,被人指責更是常事,所以你不要太過于在意名聲這種本就飄渺虛幻的東西,也不用太過于在意其他人的名聲,也許别人比你都看開很多。”
于暮雨和楊靜都在靜靜聽着,因為他們都是星際法庭的“新一批”,他們之後會經曆什麼,都無人知曉。
“好......”于暮雨和楊靜都答應了,可是誰說得準呢?
“老師再見,楊靜再見!”于暮雨整理完了東西就與他們告别,楊子舒揮了揮手,楊靜說:
“拜拜,明天見。”
當于暮雨走後,楊子舒臉色一沉,對楊靜說:“你以後,離于暮雨遠一點。”楊靜很奇怪:
“怎麼了?”
楊子舒整理了一下書架,坐在椅子上說:“我為什麼要維護他,确實是因為他沒做錯什麼。但他突然出現在這種任務裡,也讓我懷疑是軸心塔的安排。最近軸心塔内部很亂,他很有可能也是其中之一,你離他遠點吧。我沒有懷疑他,但我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
“可于暮雨怎麼會和軸心塔有關系?”
“兩種可能,本人的因素,如果他和軸心塔沒有交集,軸心塔不可能給他這種任務,即使隻是參與一下,也不對。所以,隻能是他的身世有問題。第二種可能,是宋以歌,但他平常和軸心塔的交集不多,某些原因也算不上什麼,所以我傾向于前者。你可以繼續和他做朋友,但不能走得太近。軸心塔的陰暗面,比星際法庭大得多。幾十年甚至一百多年來,星際法庭都是軸心塔的一把刀,真正的惡人其實并不全在星際法庭。”
“可是.....”楊靜還想辯解,楊子舒卻打斷了她:
“好了,别說了,我隻是提醒你一下。”
可于暮雨并不知道楊子舒已經懷疑他了,畢竟他自己也對自己的秘密一無所知。
他現在最想做的,也隻是将每一天過好,等考核結束,就去軸心塔申請就職。
畢竟他不可能知道軸心塔的另一面。
在人們眼裡,執法者是劊子手,而軸心塔則是燈塔。
可是劊子手殺人的命令也是更高層的官員下達的,執法者的任務也是軸心塔拟定的。
現在不管是執法者還是軸心塔的人,都對“變異”、“感染”這兩個詞很敏感,也許是因為曆史,也許是因為利益,或是生存。
每個固定的幾分鐘,都會停靠在下一站,都會有固定的女聲機械音響起——“xx站到了,請乘客們依次下車,開門請通行。”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到了,像往常一樣,偌大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幹淨整潔。
隻有自己一個人,幾乎每天都是這樣,宋以歌能回來一趟就是不容易,也很難見到他。
當然,自己也不會輕易去找他。
但總有一天,自己會出去再租一間房子,自力更生。
總有一天,當危險降臨,身邊可能不再有幫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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