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說了,他們追求永生,可這種行為不是在自取滅亡嗎?阿斯卡先生,恕我直言,這種邏輯十分混亂,也許778城的陷落隻是一個失誤。”
“隻有死亡,才能永生。”于暮雨很小聲地說了一句話,卻還是被聽到了,阿斯卡皺了皺眉,似乎是對他的無禮感到不快,于暮雨則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但還是盡力保證自己正常的狀态。
“你是什麼意思?”阿斯卡問,于暮雨後悔自己多嘴,他避開“淩雲”這個敏感點:
“通過一定條件的死亡,來使自己仍然以另一種形态存在,就像是一些宗教所說的——靈魂不朽。”他話剛說完,就引發了一些嘲笑。
“簡直是笑話!現在竟然還信奉宗教。”
“這是哪裡來的小孩子,胡言亂語。”
“怎麼可能會有靈魂!迷信!鬼神之說怎麼能信!”
......
于暮雨很想為自己理論,但也插不上話,阿斯卡也很不相信,說:
“這僅僅是你的猜測。”
“不,我有依據。”于暮雨在心裡想好了一些措辭,他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因為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衆人一下子安靜下來,風羽華饒有興趣,宋以歌并沒有表達什麼,而其他人則等着看他的笑話。
“你說說。”阿斯卡開口道,于暮雨長舒一口氣:
“在幾年前,星際法庭訓導司的黑闆上曾出現了一些文字,攝像頭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在寫字,而我們所寫的字,另一方看得見,而他們那裡,有着和我們相似的場景,這可以證明另一個維度世界的存在。我查過一些新聞,這不是唯一的例子,而曾經有個在墓碑前留言的人,是這裡曾經故去的一個人,我覺得這可以作為一個佐證。”
“......”
一陣沉默,宋以歌開始發言:“這可以作為一個猜想,但并沒有确鑿的證據,那條新聞沒有人可以證明是不是真的。即使存在另一個世界,但怎麼證明能夠永生?”
“總不會那些人魔怔了,信了什麼□□吧?”風羽華也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于暮雨很想說,真的可以永生!但他并沒有親身經曆,所知也隻是通過淩雲的訴說,他也沒辦法去這麼告訴他們。
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但阿斯卡卻點了點頭:“也許會和這有關,我們先把這種猜想作為一種可能。”
這就相當于他覺得這是有可能發生的,幫于暮雨也解了圍,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宋以歌也不再表态。
于暮雨小心地看了一下其他人的表情,有人沉默不語,有人不屑一顧,也有人思索着這是否可能......他看向熟人,卻發現丹爾從頭到尾都沒有表情,甚至有些無聊。
他壓低了聲音跟宋以歌說:“你别總拆我台。”
“實話實說。”
這次倒是沒被其他人聽見,但丹爾卻轉過頭來看了宋以歌一眼,不露聲色地翻了個白眼,繼續聽着。
“以及,各城星際法庭成員數量極度不均勻,這就導緻了778城全軍覆沒。”
“778城裡有一名A級異能,兩名B級,剩餘都是D級,按道理來說AB級并不容易感染。”宋以歌繼續不緊不慢地反對着。
阿斯卡倒是習慣了,但也無話可說:“也許這次感染性比較強。”
“可能是您最近太忙沒看我們提交的報告,病毒感染級不高,蟲潮雖多但攻擊性并不強,也很難在AB級身上繁殖,AB級人體所有的輻射足夠和這些蟲子的輻射相對抗。在我們采集的樣本中,這些人并不是感染或是異變緻死,而是窒息和他殺而死。”
這就相當于把“你孤陋寡聞,不看報告,什麼也不知道就瞎逼逼”的委婉說法。
宋以歌也毫不給他面子,又一個男人說:
“确實,那裡所在的星際法庭的成員我們搜集到了一A兩C,都未感染。”
阿斯卡這次來本就是被軸心塔逼着開會的,材料都是臨時準備,确實有些還沒看完,最近的事件太多,人心惶惶,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他無言地看向宋以歌,不知道該說什麼,但宋以歌倒很客觀:
“但這次事件也有我們執法司的責任,但本身異能存在的概率就很低,多數都在主城,這個主意是誰出的我就不說了。778城的異能已經算多了,有些地下城,比如329城,沒有一個,但到現在都沒事兒,這不是更離奇嗎?”
阿斯卡就是那個出主意的人,雖然宋以歌這話不假,但多少有點針對性。
“是啊,主城也用不得那麼多人,養着這群人幹什麼?吃閑飯麼?”一個軸心塔的人不冷不熱地嘲諷,口氣很難聽,眼神還時不時瞥向宋以歌那群人,宋以歌卻氣定神閑,于暮雨也很冷靜——咱用不着和不會說人話的不知名生物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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