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勉強是齊了,三艘航船正在準備設備,盡管這次出行十分危險,他們幾乎在拿生命為他人謀出路,可還是有人說,他們也要叛逃了。這是多麼可笑!
他們還能到哪去?再怎麼向遠處航行,也還在地球上,他們逃不出去。
可人們因恐懼而失去理智,失去了相信他人的能力。
于暮雨好好地在街上走,有人突然竄出來指着他喊:
“看,舊世界的殘黨!”
軸心塔的核心成員(叛逃者)如今被人成為舊時代的殘黨,可他們忘了,自己才是被丢棄的那個。
這話吸引了很多人,他們舉着的旗幟和橫幅突然朝他走來,于暮雨感覺不對:
“我不是軸心塔的。”
這話似乎有點作用,殘存着一絲理智的人看着于暮雨那年輕又似乎不谙世事的面容産生動搖,也許是他人的惡作劇,他隻是個孩子。
“我見過他,他不是舊世界,他是星際法庭!他是幫兇!”剛剛引起禍端的那個人又開始大叫,于暮雨面不改色地否認:
“沒有,你認錯了。你大可以去查檔案,成員檔案早就公開,你去好好看看這裡面有沒有我這張臉。”
這話似乎有一定的說服力,那個人有些啞火,但似乎仇恨與憤怒沖昏了他的頭腦,他也許的确見過于暮雨身着星際法庭的制服,但絕不會那麼肯定。
“你在胡說吧?我看你最近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了!”另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很疲倦的年輕人沖挑事者吼到,他似乎很久沒休息過了,他是這群人中最為清醒的一個,後來于暮雨知道他是個曆史系的大學生,叫許峰昀他主修的,是大災難前的那段璀璨又荒度的曆史。
“你他媽才不清醒!就是他們扔下了我們!”他雙目通紅,用力沖上來,拽着于暮雨,把他往牆上一推,于暮雨震驚于他的力氣之大,後背被撞了一下,他判斷了一下,硬打這一個,是肯定沒問題的。
但如果被其他人看出這是星際法庭慣用的招式,那就是一對幾十了。
那就毫無勝算了。
他相信會有清醒的人阻止他,所以他并不是很慌亂。
那個年輕人立刻拉住了那個人:“我們惡心的是那些叛逃者,不是無辜的人!劉峑你冷靜點!快拉住他!”
于是很多人立刻轉換戰線去拉住劉峑,劉峑見沒辦法,竟然大哭了起來:
“我的朋友,和親人,都是因為他們死的!憑什麼?憑什麼啊?”
人群中有人觸動了一下,這世間,要能找到親人,那是多難得,彌足珍貴!有人開始唾罵星際法庭和軸心塔,劉峑聲嘶力竭,突然從口袋裡抽出一把刀,胡亂地揮舞着,人們立刻松開手,怕被誤傷,于暮雨瞳孔一縮,許峰昀回頭去拉了一把劉峑,劉峑卻發瘋似得朝他砍去。
“砰!”
一聲槍響結束了這場混鬥,是宋以歌,他帶着一隊人,面對着憤怒的人們,毫無懼色:
“CMA092号病毒傳染者,已擊斃,所有人帶去隔離。”
人群炸了,誰也沒想到他是感染者,他們被帶上了隔離車輛,前往附近的醫院進行隔離,于暮雨也沒例外。但出于某些特殊原因,他是自己坐一輛車,當然,宋以歌也在。
隔着隔離闆(自設密度十分高的一種隔絕病毒用的闆),宋以歌對着于暮雨說:
“你運氣可真好,出個門都能遇上感染者。”他的眼裡有一種複雜的情緒,那裡面似乎也夾雜着,一些嘲諷?
“你也差不了多少,好不容易出個門就殺人。”
“我是接到防控中心的消息,他們給每個疑似或已經感染的人都在身上放了定位器,但因為疏忽,逃了幾個。CMA092傳染性不高,緻死率卻強,這人能活到現在也是稀奇。”
宋以歌很久沒說這麼長的一段話,而且還是吐槽和抱怨。
這讓于暮雨感到驚奇,他發現在冷若冰霜的外殼下,也是一顆凡人的心髒。
會高興,會苦澀,悲歡離合,一應俱全。
說着,一個護士戴着口罩給于暮雨抽了點血,做化驗,結果很快出來了,陰性,但仍然需要一段十五天的隔離觀察期。于暮雨算計着日子,心裡咯噔一下:這會錯過航行的!
宋以歌看穿了他的想法:“出發時間推遲了,最近的化冰期延遲了。”
于暮雨這才放心,“化冰期”雖然指的隻是冰層薄的時候,但其實再怎麼說也有半米厚(邊緣),到了中間更難航行。
希望自己不要出什麼岔子。
也許錯過了這一次,他就永遠都見不到宋以歌了。
呸,自己咒誰呢!
“最近他們越來越瘋了。”于暮雨說,宋以歌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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