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次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之前秦玉帶我們進暗場前有一個青面獠牙的面具人,就是說你眼熟的那個,有發現他的蹤迹嗎?”
肖楠搖搖頭:“别說是他了,就連秦生都沒找到。林雨初打暈他後就一個回頭看向你和狐狸的功夫,人就不見了。林老先生派人查了全國人口記錄,沒有一個叫秦玉的人長那樣。”
難道他在菜場登記身份、販賣漁貨多年用的都是假身份?
那又是什麼人可以幫助他們躲避無處不在的終端和人工智能的?
季雨細細想來隻覺得毛骨悚然,這個背後的組織如同葉脈,表面淺淺浮在葉上,後面深深突出,滲透在C區内部。
他輕輕摩挲着杯壁,玻璃杯泛涼,入骨冰着指尖:“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審猴子。”肖楠開口,二人目光對視,意會彼此的想法。
“本以為他們可以解決的,前兩天我都沒去。第四次提審猴子就在今天,我需要撬開他的嘴,而你需要撬開他的大腦。”
這是他們僅存的線索了。
季雨透過肖楠堅定的雙眼,雙手不安地摩擦,躊躇片刻後說道:“為什麼是我?我隻是個E級向導,C區名下向導這麼多,能人或者說有經驗的人應該不少吧。”
肖楠,“連最有審訊經驗的首席向導王斌昨天都從C1趕來試過了,就是沒有用,猴子的大腦就像個封閉的球,進不去也出不來,第一天審他的小向導輕微腦損傷,現在還在醫院裡呢。”
季雨皺眉問道,“不能用刑訊撬開他的嘴嗎?”
肖楠搖搖頭:“現在法律明令禁止對普通人進行刑訊逼供,尤其是猴子打死也不承認,問他就是被騙來當主持三天還虧了兩百。”
他替季雨收拾好桌上的餐具,緩緩說,“我相信你,你去試試吧。”
猴子?他是這樣的人嗎?
季雨腦海中浮現猴子面具下的臉,中等大小的眼睛,稀疏的頭發,偏黃的皮膚,怎麼看怎麼平平無奇。
這個人就像個路人甲,在路邊撞到也不會多看一眼的那種,猴子面具成了他的保護罩,他可以在面具下面盡情釋放自己的天性。
就是這樣的普通中年男人,沒有向導可以撬開他的大腦,他成了他們最後的機會。
比起猴子,季雨更好奇肖楠為什麼會無條件地相信他。
他抓抓脖子,一道吻痕露了出來,痕迹很淺但是在白色肌膚上分外引人注目。
肖楠側過頭,伸出手拉上季雨滑下的睡衣,說道:“去換件領子高一點的衣服吧,過會我們出門。”
溫度一天比一天低,也确實該穿得暖和點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
季雨點頭,把餐盤放在肖楠手上,眨眨眼把他推了出去:“好,那我換衣服,你也準備一下吧。”
肖楠端着餐盤站在門口,忍住不回頭看背後窸窸嗦嗦的動靜,走向廚房。
昨晚季雨的衣服是他親手脫的,洗完澡睡衣也是他幫忙換的,有什麼地方沒見過?
不過是來日方長罷了。
C16今日天氣不太好,樹枝搖曳,天空陰雲密布,黑壓壓的,頗有點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
季雨裹緊大衣,高領毛衣摩擦過臉,抓着把手有些困難地下車,肖楠恰到好處扶了一把,雖然昨天塗了藥,但今天還是有點疼。
他擡起頭,望向眼前高大的建築:“這就是聯盟關押犯人的場所嗎?”
肖楠側頭,手指上下翻動,幫他把一顆顆扣子扣起來,說道:“是的,但這是冰山一角罷了。聯盟按照犯人案件嚴重程度以及社會威脅度進行分類,将他們關押在不同的場所。猴子本應該去C1的,但因為上頭追查而且時間迫切,就先押在這裡了。”
身上衣服扣起來了,溫暖被鎖得嚴嚴實實,季雨聞言擡頭問道:“C1是C區聯盟總部,那裡關着的犯人都是最罪不可恕的嗎?”
肖楠說,“不,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在G區,那座建築位于峭壁,四面臨海,氣候環境極其惡劣,用的安保也是全球頂尖的,沒有任何人能從那裡逃出去。”
“沒有任何人嗎……”季雨喃喃。
眼前的建築高聳入雲,塔頂極其尖,塔身全黑,方窗闆正,隐隐約約從視覺上給人一種壓迫感。
門口站着兩個守衛,軍裝整潔,腳尖對準他們,雙腿間沒有一絲縫隙,肖楠點點終端出示電子證明,守衛側頭示意他們進去。
兩人經過重重安檢才能走入正門,季雨和肖楠的終端都被收起來了,衣服上任何金屬質品都不能留下。
一個人替他們拉開門,鐵門極其沉重,在安靜的環境下不發出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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