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喻文州和黃少天對他的好感度都卡在了,紋絲不動。
葉修苦思冥想不得其法,就這樣又卡了半個月。
最後似乎是系統對他忍無可忍了,某天早上醒來他瞥見系統上出現了一行小字:
【好感度滿了,該日了。】
——卧槽!
葉修茅塞頓開,怪不得總覺得哪裡不對,以前看蘇沐橙玩養成遊戲,玩到最後都是要的,這……難道……
其實是個處男的葉修,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他抽了根煙冷靜冷靜,最後看着這個操蛋的系統狠了狠心下了個異想天開的主意——日了黃少天,了喻文州!
葉修的行動力還是很足的,當晚他蹲在黃少天寝室門前抽掉了半包煙,心一橫敲開了房門。黃少天看起來剛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地就給他開了門,納悶地問他:“你幹嘛呢大晚上的?找我?這麼主動也太難得了吧!來來來,既然來了就玩一把再走!”
葉修第一次從善如流地接受了邀戰,黃少天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對了:“你今天中邪了?平常不都推三阻四的嗎?”
葉修叼着煙頭懶洋洋地說:“打個賭吧。”
“賭什麼?”
葉修掐了煙頭,試圖露出和藹可親的前輩的表情,但是因為太扭曲看起來頗似童話裡的狼外婆:“輸了你就知道了。”
……
……
……
黃少天确實知道了,但是這不意味着他喜歡被人莫名其妙地綁在床上,于是他滔滔不絕地開始用垃圾話攻擊葉修,後者用小指挖了挖耳朵,有點後悔沒有帶個堵嘴的東西過來。
要怎麼上一個比鴨子還聒噪的男人?葉修陷入了沉思中。他的視線從黃少天喋喋不休一開一合的嘴上,挪到了他松開的領口和鎖骨上,再到他被綁在床頭的手上,然後在他的兩腿間掃了一眼。
還是覺得壓力很大啊……要上一個帶把的男人,就算這隻是一個遊戲還是覺得下不了手啊。
“算了,我先去洗個澡。”葉修還是縮了,随便翻了一件黃少天的恤去浴室洗澡了。
被放置的黃少天:“”
葉修在浴室裡洗洗刷刷了十來分鐘,然後又做了十幾分鐘的心理建設,最後回憶了一下今天剛補的,又摸了摸口袋裡的潤滑劑,終于推開了浴室門。
黃少天一見他就火大,叽叽咕咕地數落起了他,一邊抱怨自己的手都快僵硬了,萬一綁廢了他一定廢了葉修的命根子報仇,聽得葉修為自己的那一根擔憂了起來。
黃少天吧啦吧啦說了七八分鐘,竟然沒見葉修打斷他,最後納悶地問他:“你到底想幹嘛?”
葉修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回家的欲望占了上風,隻見他俯下身在黃少天開開合合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上你啊!”
黃少天呆住了,好半天才嚴肅地問他:“你想清楚了嗎?”
葉修瞥了他一眼,嘲諷地說道:“是不是男人啊,來一發而已!”
身後突然傳來輕輕的一聲笑聲,一雙有力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前輩說得沒錯,那就來一發吧。”
——卧槽,喻文州什麼時候進來的!
黃少天不甘寂寞地笑了起來:“哈哈哈,葉修你沒注意到吧,我們房間裡的電話可都是有内線的,踢開話筒按個就可以接通隊長的房間了。隊長你快幫我解開,我要教訓教訓這家夥!”
喻文州的手從葉修的恤下伸了進去,帶着點涼意的手指在剛剛被水汽滋潤過的皮膚上撫摸着,還猝不及防地掐了掐葉修的乳頭:“少天可以先學習一會兒。”
葉修渾身顫抖了一下,沒來得及吞下喉嚨裡的呻吟,頓時滿臉通紅不敢去看兩個後輩的表情。
——這走向好像有點不妙啊,葉修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他就被喻文州按倒在了床上,當着被捆的黃少天的面激吻了起來。
和喻文州本人溫文爾雅的作風截然不同的吻,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樣,葉修想把肆意侵入他嘴裡的舌頭趕出去,但是下颌卻被掐住了,靈活的舌頭頂開牙齒的防禦,在他的口腔裡來回舔弄,敏感的上颚被舌頭溫柔地掃弄着,連同心底的火焰被一點點勾了起來。
葉修覺得喘不過氣,忍不住掙紮了起來發出嗚嗚的聲音,喻文州的嘴唇稍稍離開了一線,葉修仰起脖子使勁呼吸,缺氧憋得他滿臉通紅,嘴唇又被吮得紅腫,嘴角還挂着亮晶晶的液體,就連眼睛裡也有濕漉漉的水汽。
被綁在一邊隻能看活春宮卻不能摻一腳的黃少天有點傻眼,又被這種限制級的畫面勾得心癢難耐,回過神來就拿剛才踹過電話筒的腳踹喻文州:“隊長隊長,解開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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