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昊揚沒有發現段尋的不自在,繼續問道:“那我們為什麼非要去萬陽山,師尊你身份敏感,到時候萬陽山肯定是群妖彙聚,一旦被人發現我們的身份,就危險了。”
“那裡,有為師需要的一樣東西。”
鮮于昊揚問道:“什麼東西?”随後,略有些混沌的腦袋突然反應過來,“師尊,我為什麼感覺你對那萬陽山遺迹這麼熟悉呢?”
鮮于昊揚自己也是遍覽群書,從沒見過那本古籍中有關于這個遺迹的消息。就算段尋真的看過那麼一本古籍,師尊也不可能隻憑着一個位置的描寫,就這麼肯定的确定一璇仙尊的遺迹就在萬陽山。
段尋沉默了,許久沒有開口,半晌才幽幽的歎了口氣,沒再繼續回答他這個問題。
對于師尊的沉默,鮮于昊揚心中湧起一絲失落,師尊有事瞞着自己。
看着段尋的側影,美得不可方物,燭火映着他的面容,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濃稠的陰影。鮮于昊揚有些呼吸急促,心髒“砰砰”的跳個不停,酒精讓鮮于昊揚現在頭有些暈,他貪婪的凝視着段尋,貪婪的想擁有他的,想知道他的一切。
不知道是猴兒酒醉了他的身,還是眼前人醉了他的心,鮮于昊揚起身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坐在桌前發呆的段尋,那人身上淡淡的蓮香立即竄入鼻中。
段尋隻覺得一個炙熱寬廣的胸膛抱住了自己,他渾身一僵,不敢動作。
鮮于昊揚貪婪的吻着段尋的發尾,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段尋身上,隔着衣服,依舊燙的段尋後背皮膚發燙。
段尋想推開鮮于昊揚,誰知鮮于昊揚卻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手。
“師尊,你瞞了我什麼?”鮮于昊揚聲音呢喃。
段尋喉嚨微澀,無法出聲,他能夠感覺到今晚這個懷抱如此的不同,暧昧旖旎的氣氛充斥在二人之間。
他們不該這樣的!
段尋的思緒發散,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前世。
那時候,瘟疫剛剛開始,他不顧師兄的勸阻,下山尋找可以解決這次瘟疫的方法。在渭水河邊,遇到那個玄衣青年。
初遇時,那人正在與一隻為禍百姓的水蛇打鬥,動作端是風流寫意,翩若驚鴻。那水蛇很快便被那人斬于劍下,遠處的人群見水蛇已死,才敢上前,見到那人便拜。
“多虧這位仙人啊!這妖怪一直居住在渭水河中,這附近已經百十多号人葬身這妖怪腹中。”
那青年卻并未理會,擦幹淨的手中的長劍,轉身離開了。隻留身後一群百姓在風中淩亂。
段尋好奇,隐了氣息,一路上有意無意的跟着他,走過渭水,走過群山,終于在一片山谷前,那人停住了腳步。
“跟我這麼久,也該現身了吧。”玄衣青年似是終于感到不耐,對着段尋隐身的方向說道。
段尋有些尴尬,顯出身影,也不靠近,淡淡說道:“你是魔族。”不是反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玄衣青年笑了,“所以你是來斬妖除魔的?”眼神寒光閃爍,殺意凜然。
段尋搖搖頭,繼續問道:“你為何要救渭水旁的的百姓?”語氣依舊平淡。
玄衣青年愣住了,他沒想到段尋會問他這個問題,随後回過神,嗤之以鼻的說道:“仙長說笑了吧?我一個魔族,為何要救你們人族呢。不過是看那條水蛇不順眼罷了。”
段尋搖搖頭,語氣堅定道:“你說謊。”
玄衣青年似乎從沒遇到這樣的情況,嘟囔了一句“愛信不信。”轉身走掉了。
也不知道段尋當時是怎麼想的,繼續跟着那玄衣青年,隻不過這次不再隐身。
就這樣,兩人慢慢的熟了起來,玄衣青年告訴他,他叫神棄。
“神氣?”段尋覺得這個名字頗為好笑,似乎是知道段尋在說什麼,玄衣青年糾正道:“神棄,抛棄的棄。”
段尋有些詫異:“怎麼會有長輩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
神棄平靜的說道:“我父母早亡,我從沒見過,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被神抛棄的人。”
看着神棄這般,段尋心中突然感到很難過,他拍了拍神棄的肩膀,沒有再說話。
他們開始相伴同行,走遍大半個明岚大陸,一起斬妖,一起幫助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百姓,段尋也在神棄身上看到了許多人族都沒有的善良。那段時間,雖然憂心瘟疫,确是段尋心中最開心的一段時間。
他們一起抱劍坐在屋檐下聽雨,每到這時,那玄衣青年都會從懷中掏出各種各樣的零食塞入段尋手中,兩人一起邊吃邊聊。
段尋不明白神棄為什麼這麼喜歡甜食,時間久了,在凡間遇到賣糕點的小攤,他也會買上一份帶給神棄,神棄每次吃的都很滿足,連殘渣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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