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安不至于連血液可以驗DNA這樣的事都不知道,他詫異的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出一句“我以為那些都是電視劇裡才有的情節...”
唐銜勾起笑,難得調侃,“藝術來源生活嘛。”
蘇自安“...這也不算藝術吧。我們檢查好了嗎?”
唐銜嗯了一聲,“還差一項。”
蘇自安躊躇,“要不還是算了吧,已經很麻煩你了。”
這讓他在這裡檢查身體,總有一種自己浪費了醫療資源的感覺。
唐銜滿不在乎,“這有什麼麻煩的?說的凡爾賽一點,這點假公濟私的權利我還是有的。”
蘇自安不知道凡爾賽是什麼意思,但總歸這麼多項都檢查了,再說什麼推拒的話又顯得太矯情,于是他在原地糾結了兩秒鐘,也隻能跟着唐銜的腳步。
來到了一個小房間,蘇自安感覺有點像高配版的學校醫務室,中間用白色的布隔起來。
唐銜撩開那塊布,露出裡面的床,“衣服脫了,趴上去。”
“啊?”
“啊什麼?”唐銜正背對着他,他面前是一扇很大的櫃子,裡面分隔出很多瓶瓶罐罐的藥瓶,唐銜擡頭,像是在找什麼,“你忘了身後的傷口了?這幾天是不是沒有好好處理?有點發炎了。”
他擡起胳膊,順着流暢的線條隐約可以看到掩蓋在衣服下面的好身材,他拿着自己想要的東西回頭,視線在蘇自安的臉上隐秘又饒有興緻的轉了一圈,手指摩挲了一下藥瓶。
“怎麼了?臉這麼紅?”
蘇自安抖了一下,眼神遊移,“沒,沒什麼。”
——
蘇自安趴在僅餘一人寬窄的小床上,他身上蓋着醫院薄薄的白色被單,原本貼身穿着的衛衣疊放在一邊。
耳邊是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光聽着聲音就能讓人想象到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是怎樣垂着眼,從容不迫的把手放到水龍頭下,水流滑過手背,又順着修長手指彙聚,流下。
水聲停了,一陣安靜後,是藥瓶和醫用器材被放在托盤上的響聲。
蘇自安聽着這些聲音,卻無端的感覺緊張起來,好像小動物天生的本能,告訴他落入了什麼危險的陷阱,可布下陷阱的獵人很小心,沒讓他有絲毫的察覺,于是可憐的獵物豎着耳朵看了一圈,又怏怏的趴了回去,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卻沒看見,在他心裡的好好先生此刻正把棉球慢條斯理的沾進酒精裡,裸露在外的皮膚冷白,身上的白大褂也是白色的,配合冷然的燈光,眼珠卻是陰沉興奮的,嘴角含笑,甚至有些病态,配合他慢條斯理的動作,活生生一個電影裡的變态殺人狂。
唐銜把托盤放在架子上,掀起了蘇自安蓋在身上的被子,露出布料下那片比起白色床單也不多承讓的清癯的脊背,上面有一道明顯的紅色痕迹,是蘇自安當時插進後背的那塊碎玻璃。
那塊玻璃正好卡在蘇自安腰的位置,下面一點就是凹陷下去的腰窩。
唐銜用看x光片的眼神,打量着這具身體,第一面見到時,他就知道,這個長相清秀的男人,有一具引人欲念的身體,隻是當時蘇自安的身上的青紫傷口破壞了那份美感。
雖然在這樣白皙如玉的身上,那些淤痕有時别有風味,但如果不是自己親手創造的,也有些倒胃口。
而現在,那些礙眼的痕迹已經消失了,隻留下這一處。
唐銜眸色深沉如瀝青,粘稠的目光猶如實質,一寸一寸,從肩頭,肩胛骨,往下移動——像一個又一個烙在雪白上的吻。
唐銜的手按在了蘇自安的腰窩上,明顯感覺到身下的軀體克制不住的一顫,另一隻手的修長食指在傷口周圍打了個圈,嘴角的笑意加深。
他當然是故意的。
“傷口有些感染了,這幾天是不是沒好好擦藥?”
蘇自安的腰很敏感,被這兩隻手作祟,唯恐自己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他不敢說話,隻是點頭。
“我用酒精給你消消毒,可能有點疼,忍耐一下。”唐醫生說着,伸手去拿酒精和棉花,撐在蘇自安腰窩上的那隻手沒立刻離開,而是按在那塊敏感的皮肉上,手腕一轉,幾乎能覆住正段腰的手掌擦過那片細膩。
“唔...”
唐銜的手一頓,看着床上人紅紅的耳朵尖,笑了。
“怕癢?”他神色如常,明知故問。
“沒...沒事。”
蘇自安深吸了一口氣,但腰上的那隻手卻并未移開,反而是指尖随着主人的動作,時輕時重的按捏着傷口周圍。
而唐銜也不在說話,于是氣氛便安靜了下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可就是...太慢了,時間好像剛出鍋的糖甩子,在技藝高超的手藝人揉勻,拉長了,可糖稀的餘溫還在,蘇自安的鼻尖不再是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空氣被一種無形的東西烘烤的更加甜膩粘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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