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步往前走,唇角帶着笑,“有了我,這些女人就沒存在的必要了。帶我走,你就是第一個将我帶到魔君面前的人,多好的邀功機會啊。”
雨殊這張臉,說一句颠倒衆生也不過分,男人目光一下子就呆滞了,明顯沒聽到簡爾爾在說什麼,眼裡隻有癡迷,伸手就要往她臉上摸。
簡爾爾反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扇在他臉上。
下一刻“砰”的一聲響,男人直接一個原地起飛,随後重重落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埃。
簡爾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她現在手勁兒這麼大的嗎?
一道陰影籠罩在眼前,她擡頭,對上男人赤紅的眼,别說有點滲人。她眯着眼睛打量了片刻,将眼前人和資料裡的瘋批魔君對上号。
不愧是叫三界聞風喪膽的大魔頭,長得又好看又變态,一打眼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閻辰盯着她死死看了半天,胸腔劇烈起伏着,好半晌才狠狠咬牙,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扯着她往外走。在跨過門口的一瞬間,癱在地上的男人發出一聲痛呼,他連一個餘光都沒給,随手隔空一揮,男人的頭顱瞬間炸裂,崩出來的血漿濺到門框上,把屋子裡的女孩子們吓到捂嘴尖叫。
簡爾爾低頭看了眼被血污弄髒的裙擺,皺起了眉頭,她對系統道:“這頭稀碎的跟榨西瓜汁一樣,好惡心啊。”
正嘬着西瓜汁看戲的系統:【……】嘴裡的西瓜汁忽然就不香了呢。
閻辰拉着她穿過亭台樓閣幽靜小路,越走越快越走越急,到後面簡爾爾都要跟不上了。
她發自内心地反問:“他為什麼不用法術?是不喜歡嗎?”
【可能是忘了。】系統用數據分析之後肯定了自己的答案,【你也知道,這種世界的人腦子往往不怎麼好使。】
簡爾爾深表贊同。
等終于走到了閻辰的卧房,簡爾爾還沒站穩就被猛地一甩,直接栽到了床榻上。男人欺身而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直對上他的眼睛。
這張臉,閻辰越看越心驚。
第一眼看上去。他甚至以為是雨殊終于回來了。可一對上這女人的眼睛,他又能明确意識到這不是他的雨殊。
黑色煙霧在他掌心凝固,沿着女人的臉遊移檢查,幾次重複都沒找到半點破綻。他手上力氣不自覺松懈,改為輕撫這張叫他魂牽夢萦的臉,指尖微微發抖。
簡爾爾被他蹭的後脖子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雖然閻辰一句話都沒說,但看他的眼神她确定,這人肯定已經在心裡演了一場虐戀情深的獨角戲。
一個字,絕。
良久,閻辰終于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面對他簡爾爾一點都不想說自己的本名,“霖鈴。”
“霖鈴。”他不斷喃喃着,“好名字。”
他掌心一翻,一個白色瓷碗憑空出現,他強行抓住簡爾爾的手,以指為刀,劃破她的掌心。
為保真實簡爾爾一般不開痛覺屏蔽,閻辰突然動手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她皺眉,倒抽一口冷氣。
“沒事的,很快就好了。”閻辰一邊放血一邊放輕聲音安慰着,“隻要一點血就好了。”
霖鈴這張臉實在是叫他狠不下心來,所以他自己動手從掌心取血。外頭的女人可沒有這個待遇,都是手下人割破手腕,為保準确還要放上一整碗的血,往往一番檢查下來就已經去了半條命。
簡爾爾的血剛剛鋪滿碗底,閻辰就趕緊給她止血,端着碗走到魂燈前,小心将血送進去。
雨殊散落在塵世間的神魂,這十幾年間他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隻差最後一片怎麼都找不到。閻辰和青昊都覺得,最後一片魂魄估計是入了輪回,所以閻辰才瘋狂搜集和雨殊模樣相似的女孩。
這麼多年他找了一個又一個,全都不是,已經麻木了。突然出現的簡爾爾,又讓他有了希望。
殷紅鮮血順着燈壁紋路緩緩流淌,落到燈芯時一陣金光閃過,随後又陷入暗淡,再無半點反應。
閻辰眼裡的光也跟着一起黯淡了。
“怎麼會,這麼像怎麼會不是?!”他崩潰大喊,眼底紅光大盛,墨發飛揚,房頂都跟着震了震。
簡爾爾活生生被吓了一跳,被他的突然狂躁吓的。
她在一塊瓦片落下時矯揉做作地驚呼了一聲,蜷縮着往旁邊躲,卻剛好往另一塊瓦片下湊,眼看就要被砸到臉。
閻辰一個閃身,摟着她的腰将她攬過來,一擡手穩住了動蕩不堪的房子,一切紛亂回歸原位。
簡爾爾一臉的驚魂未定,她往閻辰懷裡躲了躲,每說一個字後面都跟着一個波浪号:“幸好有魔君大人,剛剛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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