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alpha們出衆的傷口愈合能力是實打實的一種強大的體現,而且軍醫用的藥物基本都含有大量加速傷口粘合結疤的成分,所以中東的志願軍們的修養期一向都不會超過五天。
謝枕恢複得很好,甚至比他預料的還要快上一些,偶然間在靶場練槍才得知沈昀廷是國聯從故國調過來的高級上校,在軍大營擔任訓練總教官,而且據說僅僅在他修養身體的那幾天裡,就憑借高超的格鬥能力把軍營幾個年少氣盛的alpha揍得心服口服喊大哥。
有時候謝枕很難把别人口中嚴苛肅穆的教官和沈昀廷留給他的好哥哥的形象串聯在一起,雖然說他們之間也打過架,但是那次是因為情況特殊,而且怎麼也不至于到那些鼻青臉腫的alpha的悲慘地步。
他們第一次打架還是在謝枕17歲保送聯大的那年,謝枕拿到名額後腦子不知道斷了哪根筋,抽風嚷嚷着說要進軍隊,年齡不達标而且專挑那種不是人待的地方的地區的部隊,把剛從邊境回來不久的沈昀廷氣了個半死。
那一架打得也确實狠,謝枕在明知不是沈昀廷的前提下硬接招,對方好像根本沒留情,又好像卡在一個不易察覺的節制點上,給他最清晰的教訓。
也不是誰先挑起的,隻是沈昀廷在三番五次的苦口婆心勸解無效後幾乎把牙齒咬碎,随口對他道:“那行,我現在帶你去總部格鬥場,你和我打一架,要是赢了我就同意你入部隊,爸那邊我去說。但是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好好讀書,别一天到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沒想到謝枕居然跟看見了希望似的,想也不想就答應了,結局當然是拖着疲憊的身軀走在昏黃的路燈下沉默不語,殊不知身後自始至終都跟着一輛黑色賓利,車速降得很慢很慢,車主人卻始終沒有摁響喇叭,安安靜靜陪着他走。
頭疼他的任性卻又總是選擇無聲的縱容。
“手臂擡高一點。”
沈昀廷的聲音将他從重疊交錯的回憶畫面裡拉回現實,反應過來前一刻的那短暫性的愣神,唯一告知他這人站在他身後的是那股熟悉的梅香,如同一股降臨在炙熱幹旱的沙漠裡的冷冽冰雪,雪白的花骨朵綻放在幹枯貧瘠之地,竟帶給他莫大的安全感
謝枕剛想照做,就讓沈昀廷輕輕拖着手肘往上移動了幾指寬的高度,他尋找許久的合适角度總算如願以償地出現,果斷幹脆地扣下了扳機。
正中靶心,十環。
沈昀廷微微颔首表揚:“不錯。”
謝枕收起槍支,沒有像之前那麼生疏地着急和他拉開距離,而是很自然地嗅着空氣裡清淡卻安神的梅香,保持在一個不算黏膩卻又恰到好處親近的位置點,回首就能看見對方溫潤如玉的目光,但他選擇低頭擺弄槍支,頭也不擡道:“這個點要訓練偵察兵支隊的,你怎麼來了?”
“基礎水平素質到達最高上限了也就沒什麼好訓練的了。”沈昀廷慢條斯理地說道,“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讓他們參與實戰,學會随機應變就是突破上限的最好辦法。”
謝枕低頭搗鼓了好一會兒,突然擡頭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你和克瑞爾solo過嗎?”
“誰?”沈昀廷對軍營裡的alpha們隻有實力之分,名字什麼的随緣記,思索了很久也沒找到一點點頭緒,“沒印象。”
“一隻來自意大利的紅獅,長得還行,招式花裡胡哨但是實力不錯。”
謝枕簡潔明了地概括克瑞爾的特點,沈昀廷大抵是想起來一些相聯的内容,略顯少許恍然大悟意味地答:“哦,他啊。見過一面,估計是這一片的領頭,不過還沒有交手,今天應該可以。”
“怎麼,”沈昀廷從謝枕誇獎式的評價裡細細品出了幾絲小秘密似的猜測,“你打不過他?還是說你很期待我和他交手?”
隻聽謝枕輕描淡寫地點點頭,末了又好像感到不甘心,繼而補充:“五五開吧,反正每次和他打至少都是以小時為單位,打半天都分不出勝負來,不是兩敗俱傷就是同時棄權投降。”
如果不是絕對實力的碾壓,哪個alpha會主動坦白不是對方的對手呢?更何況謝枕跟克瑞爾也沒到那種有絕對标準的實力區分的地步。
沈昀廷聞聲倒是勾起唇角一抹淺淡柔和的笑意來,伸手拿過那把差不多要被謝枕拆壞一整個彈匣的98K,惋惜這槍的不幸似的把唇角的弧度降下去幾分,輕輕說:“那你想不想看看他被人摁在地上摩擦的樣子?”
“你要幹什麼?”謝枕擡起頭看他。
耳畔飄起陣徐徐吹來的涼風拂着碎發,攪起地上的沙土朝着他們席卷而來,謝枕的眼睛對這些夾雜了打量粉塵的氣流非常敏感,剛想擡手遮住雙眼,誰料身後的人不知何時邁步移到他身側,又正好是風吹過來的必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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