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公司發生的插曲傍晚接許年下班的時候,時沅如實告知了,許年點點頭看不出情緒的“嗯”另時沅一時覺察不出到底生氣了沒有。
晚上在床上,時沅準備親熱一下被許年拉開,鄭重其事的通知時沅:“你一個星期都不準碰我,少一秒都不行。”
???
滿腦袋問号的時沅湊上去裝可憐:“怎麼了嘛老婆。”
許年蒙着被子扯嘴角偷偷的笑,怎麼都不肯面對時沅,怕自己看到那張臉就破功。
時沅見人不肯出來,稍稍遠離了床,等到小鴕鳥以為她放棄了迅速鑽進被窩把許年抱到自己身上。
四目相對。
許年:“......”
太犯規了!能不能讓我好好生個氣!
時沅已經知曉許年不高興的原因,哪能讓她一個人蒙在被子裡消化,當然要好好哄着:“老婆老婆。”大狗狗一樣讨好地亂舔舔,蹭的滿臉口水。
許年嫌棄地推開時沅的腦袋,還是不說話,氣鼓鼓的。
時沅戳戳許年鼓起來的臉頰,忍着笑解釋:“我也沒想到周槐序竟然和紀總監在一個公司,上次合作的時候還沒有見過,隻是兩家公司的合作往來,而且看他的樣子已經在慢慢放下我了,不要吃醋啦。”
許年沒有真的生氣,但是心裡還是小小的介意,好歹是喜歡過時沅的人,好不容易放下了,現在居然又有公司上的事情交流,難免不會又死灰複燃。她相信時沅,但是那個周槐序就不一定了!她就是小心眼,見不得别人觊觎她的人。
許年翻身下來,踢踢時沅的腿:“你去邊上睡,三天都不要碰我。”
時沅這下不高興了,咋還鬧呢,一骨碌滾到許年身邊抱着她不松手,雙腳纏繞着許年的腿使她動彈不得:“就這樣睡,離開你我不習慣。”
許年張張嘴,由着這個姿勢和身邊人一起入眠。
—
合作項目的事情從國慶過後一直忙碌到年尾,聖誕節那天,時沅本答應提前下班和許年一起過節的,臨時的任務不得不留下來和幾個負責人一起加班。
許年剛剛下班得知這個消息,失落了好一陣子,無奈收拾好一個人回家。
路過一家新開的蛋糕店,看着櫥窗小巧精緻的糕點,吞咽口水,順着心意走進蛋糕店,不大一會拎着精品袋滿足的離開了。
夜色很好的掩蓋住了遠處樹下黑色的身影,他貪婪得遙望着蛋糕店裡的人,看她彎腰從展示櫃拿出小蛋糕,看她舉起詢問員工,再點開手機一臉笑意地發着信息,最後決定買下走出店門。
他内心煎熬,繼而産生瘋狂的嫉妒,恨不得現在沖上去攔下前面的可人兒,将她占為己有,讓她永遠禁锢在身邊,眼裡心裡隻有他一人。
随着荒唐的想法占據身心,不受控制地邁步,忽地,被走過去的路人手機鈴聲驚醒,旋即恢複理智,擡首瞧見漸漸模糊的女人,強壓下内心的渴望,轉身離開。
許年渾然不知這一切的發生,她到家按開開關,黑暗又空蕩蕩的家裡,冰冷的氣息撲面兒來,令她打了個抖。在她的記憶中,很少有這種情況出現,大部分都是她和時沅一起到家,偶爾自己打開門也會看見客廳亮堂的燈,沙發上坐着等她歸家的人。
許年長籲一口氣,放下小蛋糕,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爸爸。
從那次被出櫃發現到中秋節寄禮物給爸媽沒有反應之後,他們和許年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聯系了,突然打來的電話不知道是想說什麼。
“爸。”
“哎,小年,吃飯了嗎。”
寒暄幾句,父女兩個都找不到什麼話題,許夫人在那頭幹着急做口型提醒許爸爸說正事。
許爸爸躊躇着開口:“小年啊,過幾天是元旦了,回來家裡吃飯吧,我和你媽都很想你。”
“......好,我回去。”許年笑着開口,以為爸媽想通了自己的事,應下了。
時沅在公司可算歇了口氣,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
紀言挽給會議室裡正在加班的所有人定了一份外賣和奶茶,正好都到了,她餘光瞥見某個身影,清咳一聲,喊住準備悄悄溜走的某人:“時經理,先吃了飯再走吧。”
“......”
時沅拎着包尴尬地笑笑,坐回椅子上乖乖打開外賣。别看現在紀總監和顔悅色,說話溫溫柔柔的,嚴肅起來還是令她稍稍害怕的。
上次因為下屬送過來的文件出了纰漏,時沅眼睜睜看着前一秒還是和自己笑着說話的紀總監下一秒變了臉,看着文件上的錯誤數據,語氣冷飕飕帶着刀子:“文件打印前自己審核了嗎,這樣低級的事情都能犯?”
時沅趁着紀總監訓話瞄了一眼,好吧,确實是低級錯誤,不過紀總監變臉的速度太快了,不知道是不是學過川劇,有種夢回高中時代的感覺。那位下屬漲紅着臉走了,紀言挽又恢複了剛剛和時沅說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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