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對方認識你的家裡人。你有問過你爸爸嗎?”
“打聽過,爸爸說對方是媽媽同事,就是原本想撮合我和她兒子的。”
“那你上次回家也沒有見到她兒子?”
“沒有,我在門口隻聽見他們的說話聲。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時沅回憶着昨晚的畫面,“如若不是小區管理嚴格,恐怕跟蹤我們的人已登堂入室了。”許年冷汗疊起,一想到這個人跟蹤自己這麼久,頓時吃飯的心情都沒了,放下碗筷,時沅見狀抱起許年坐在她的大腿上,雙臂扣緊,增加一絲安全感。
“應該是雇人跟蹤了你,或者...,”時沅吐出了一個更可怕的想法,“是她的兒子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見到了你,拍下了那些畫面,再把這些發給你媽媽。”
“可是,我很确定我沒有見過他啊。”
許年全身在發抖,仍強撐着運轉大腦回想自己是不是遺忘了什麼。
“對了!中秋前我最後一次面試從一座CBD出來,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陌生人!當時天氣很熱,可是他還戴着口罩和鴨舌帽,很有禮貌的問我要不要打車,我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就拒絕了。”
時沅:“......看來是蓄謀已久。”
僅有的線索隻能讓時沅推測到此,再也沒有其他線索,自己和許年明晃晃的暴露在對方眼中,這讓時沅很是不安。
時沅整理着信息,不自覺的緊箍着懷中的人,直到許年受不住“呀”了一聲,時沅低頭親親安撫她。
驟然間,她想到了什麼,“年年,再問一下你爸爸,你媽媽同事的兒子叫什麼,有沒有工作地址,有照片的話就更好。既然他們想讓他做女婿,這些肯定都是了解的很清楚。”
“我現在就打。”許年從時沅腿上跳下,走到沙發拿起手機,先是在微信上很是小心的問爸爸身邊有沒有人,得知爸爸一個人還在外面,趕緊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時沅湊過來也仔細聽着。
陸陽,29歲。去年從國外留學回來,現在在自家公司擔任副總。在兩年前回國途中去學校看望媽媽,和許夫人有過一面之緣,許夫人當時就很中意他,把許年照片發給了陸陽兩張——一張十一二歲的,一張剛剛上大學的。
去年回來,聽說是陸陽親口央求媽媽帶着他見了許夫人,隐晦提起他至今單身,想和許年有進一步的發展。
爸爸還提到,陸陽來家裡那次跟他們二老說,自己中途回國那次去學校看望媽媽下樓回家時,正巧碰見了同樣來學校見許夫人的許年,匆匆見過一面,不過沒來得及說上話。
于是,爸媽都認為陸陽是一見鐘情了許年。
時沅在許年手掌寫下“要照片”,許爸爸說自己手機沒有,在許夫人手機上面。
挂了電話,兩人依然緊抱在一處,沒有說話。許年已然不知所措,理不出個所以然,隻是不斷的、不斷的汲取身邊人身上的溫暖。
好久好久,時沅緩緩開口:“跟你搭讪和我昨晚撞見的是同一人,基本确定是那個叫陸陽的了,可惜沒有見到真面目。”
“可是他跟蹤我的目的是什麼呢?”許年百思不得其解。
“你忘了那些照片視頻了?他的目的是想通過你的父母逼迫你和我分手,然後他再趁虛而入。”
“一個集團的副總都這麼閑的嗎,,不應該每天忙得暈頭轉向的,怎麼還有閑心跟蹤我。況且,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還是跟蹤了我這麼長時間。”
時沅安靜片刻,吻了吻許年的額頭,“我去刷碗,你先坐一會。”
“嗯。”
—
時沅的人脈有限,這兩天一直在想找個突破口,解決一下事情,無奈卡在了瓶頸。這天,她和公司的人最後一次去ZR,從會議室出來後,因為走神誤撞到了前方的紀言挽,時沅摸摸被撞到的鼻頭,一陣酸爽使得紅了眼眶。
周圍還有ZR的許多員工,紀言挽隻得低下頭悄聲問着,最終還是不放心讓找了個借口時沅先進她辦公室。
時沅心思在别的地方,胡亂的答應跟在紀言挽身後,等回過神,自己已坐在總監辦公室的沙發上,手上捧着一杯熱茶。
“......”
“你今天心不在焉的,發生什麼事了嗎?”紀言挽盡量壓制住内心洶湧的關切,面上隻顯露出朋友間的問候。
“嗯......是有點事...”時沅知道紀言挽做到ZR這個大公司的總監位置,人脈一定比自己多,在猶豫要不要開口,開口挑明了的話,自己無疑是欠了一個大人情。
“那...是有什麼棘手的事不好解決,需要我幫忙嗎?”紀言挽很小心問道,生怕對方拒絕她,又添了一句“你拿我當朋友,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說給我聽過了,我也當你是很好的朋友,你有什麼困難可以告訴我,可以一起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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