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再去療養院,但微信上和季小姐有空聊幾句,關心一下阿姒的情況,得知最近情緒不穩定,季小姐去療養院的時間大大增加。
前些天院子裡挂的紅燈籠都被阿姒扯下來了,新鋪的大紅床單也從二樓扔下,甯願晚上凍着都不願意蓋。半夜護工看着地上的棉被,沖進阿姒的房間她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護工打電話給季小姐,趕到時,醫生已經打了鎮定劑,交代好事項離開了。整個房間安靜許多,唯獨連接吊瓶的輸液管還在運作。棉被套子已經給阿姒換回了原來的顔色,體溫也在逐漸下降,窗外的燈籠季小姐也命人拿了下來,不許再挂。
時沅問道是什麼原因,季小姐說,護工在當天夜裡告訴自己,阿姒在醫生還未趕來時,嘴裡一直喊着“血,好多血”。阿姒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她的愛人離世,但是她趕往現場看到的是滿地的鮮血。雖然現在神智依然不清醒,但是當初帶來的刺痛是一輩子的傷,她不願意再回想起,連帶着血的顔色也一并封存了。
時沅聽完很是唏噓,感慨命運不公,将這樣相愛的一對愛人殘忍分開。
季小姐也是獨守着愛而不得的人不願走出。
下午的天氣陰沉沉的,廚房裡的兩個人一個在擀餃皮,一個在拌餃子餡。
時沅一開始想攬下重活,和面擀面的,奈何不是把握不好水的量就是把面皮擀的形狀不一,氣的許年直叨她平時手上力氣怎麼協調統一現在不行了的,給她發配到角落處拌餡,不然這餃子是怎麼也吃不上了。
時沅偏還狡辯說那是熟能生巧,怎麼能比,眼看話直往不着調的方向駛去,許年羞的臉通紅,忍無可忍,拿着擀面杖做威脅差點把人趕出廚房。
兩三百個餃子完成後,天已經完全黑了,兩人把廚房收拾好,都不想再做飯,時沅帶着許年開車采購年貨順便在外面解決了晚飯。
超市裡的音樂循環播放“過年啦過年啦,辭舊迎新過年了......”。放眼望去,超市頂上挂着中國結,工作人員的衣服穿着,還有坐在推車上“咿咿呀呀”奶聲奶氣哼哼的小娃,無一例外都是大紅色,一派喜氣洋洋。
時沅一手推車,一手緊緊牽着許年的手,不讓她被人群沖散。
兩人是在超市晚高峰進來的,現下被堵在了小零食的過道裡,時沅叮囑許年不要亂跑,在這等她,她去稱點許年愛吃的。
“兒子,幫媽媽拿幾個袋子過來我稱點零食過年招呼親戚小孩。兒子?陸陽!”
“嗯?嗯!媽你說什麼,太吵了我沒聽清。”
“去那裡抽幾個袋子來,我在這等你。”
“哦哦好。”
“這孩子,逛個超市也能發愣。”
兩分鐘前,陸陽隔着人群一眼就看見了仰頭歡笑的許年,旁邊的女人從稱好的糖果袋子裡拿出一顆,剝好送到許年嘴裡,再順手刮了一下鼻頭。許年皺皺眉頭,似是不滿,嘟囔着嘴不知在說些什麼,很快女人牽着許年的手一點一點挪出擁擠的人群,消失在了他的視線。
時沅兩人離開了零食區域,邊走邊問。
“汪汪大禮包來一個?”
“不要,那是小孩子吃的。”
許年搖搖頭表示拒絕,然後眼睜睜看着時沅拿了兩袋放進購物車。
“......”
—
第二天早晨,折騰到淩晨的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沒有醒來,滿地的小玩具,到處撕碎的情qu衣服,門口、窗前、化妝鏡前還有幹涸的不明液體,鏡子中還有噴濺的痕迹。
卧室的洗手間更是淩亂不堪,靠牆的瓷磚床上面原本放置的洗漱用品全部被掃到地上,被鋪上一條毛毯,還有沒來及拿走的玩具孤零零的躺在上面。
床上的兩人呈湯匙式抱在一起,近看睡在右邊的,光滑的肩頸處還有長長的指甲劃痕、牙齒印,顯然是某人情動時分受不住留下的印記,嘴唇紅腫不堪,昭示着昨夜兩人有多瘋狂。
中午,被窩傳來“咕咕”的聲音,餓了大半天的人悠悠轉醒,腰上還搭着一條手臂,許年瞬間記憶回籠,忿忿地拿開,沒多久,手臂又自發地搭上來,伴随着迷糊的聲音:“早安,老婆。”
許年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不想搭理那人,昨夜說了好多次不要了,最後還是被按在床上要了最後一次,作怪的人無限延長最後一次的時間,磨人又難受。
“喏,這是昨晚我臨睡前燒的水在保溫杯裡,我兌了點涼水,喝點嗓子好受點。”
許年翻個白眼裝睡,不說話,聽到頭頂傳來含笑聲:“是想我喂你喝嗎?”
時沅滿意的看着靠在懷裡人捧着水杯“咕嘟咕嘟”地往下灌水,視線下移,鎖骨那裡是自己啃咬的牙印,往下一點吮吸的痕迹越發明顯,不自覺的伸手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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