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穩地躺在她懷裡,用嘴唇一遍遍描繪她精緻的臉龐,到柔軟的雙唇相貼,我還能品嘗到淡淡的酒味,我順着下颌往下,來到胸.前細細地吮,就在我準備下一步時,感覺胸前的呼吸慢慢平緩,我擡頭,果然,阿沅已經合上眼睡着了。
好吧,我也睡覺,餐廳的狼藉隻能待明天收拾了。
半夜,我起床要去衛生間,便拿開身上覆着的手和雙腿,靜悄悄地打開門,等我再次進來,被面前畫面驚訝到目瞪口呆。
阿沅站在床邊,彎下腰拉伸被子,平鋪好,見到我進來了,揉着惺忪的雙眼對我道:“年年,起床怎麼不叫我,我上班要遲到了。咦,我的衣服怎麼找不到了?”
我呆若木雞站在門口,阿沅這是...夢遊了?夢遊了還能準确面對我開口跟我對話嗎?我不了解這些,也是第一次見到,網上好像說不要打擾夢遊中的人,不然會産生過激行為。于是我順着阿沅的話回應:“我去上了洗手間,天還沒有亮,阿沅繼續睡會吧。”
阿沅依舊固執重複着:“你起床怎麼能不叫我呢,我的衣服也不見了,去哪兒了呢?”急得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
我站也不是,走也不是,深吸一口氣,來到阿沅面前距離一米的位置停下,再次放緩聲音用平時撒嬌的語氣開口:“阿沅,我有點不舒服,再陪我睡一會好不好?”
果然,我話音剛落,阿沅急速向我跑來,“哪裡不舒服,我帶你看醫生!”
眼見要走出門了,我急忙拉住她央求道:“沒事,就是剛剛起床急了,現在有點暈,再陪我一會好嗎?”
撒嬌的話總是奏效的,阿沅二話不說拉着我回到了床上,也不再找衣服了。
我以為阿沅有夢遊的習慣,可是第二天當我問起時,時沅矢口否認,我想了想轉了個問題緣由:“會不會因為你喝了酒啊?”
“不...不太可能吧,我從來沒有夢遊過。”
“夢遊者會知道自己夢遊嗎?”我提出質疑。
“我大學室友都沒有看見過。”
也扯不出什麼有用的話題,我靈光一閃:“要不,你再喝一次酒試試?”
瞬時,阿沅的視線如刀子一般掃向我:“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
“?”雖然...确實有這個想法,但是不是沒有行動嘛,就這樣揭穿了讓我怎麼回答!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阿沅在沒有喝酒的狀态下,的确沒有再出現過夢遊情況。
一天晚上,阿沅下班回家,因為公司聚餐喝了不少酒,我把她接回了家擦洗身體哄她入睡。又是一個三更時,我動動腿踢空了,猛然醒過來發現阿沅已經坐起,并把床頭的夜燈打開,上半身開始穿衣了,我一頭霧水得盯着她,有了上次的醉酒經驗我總結出阿沅可能不是夢遊,就是沒睡醒的反應,鼓起勇氣叫了她一聲,她也乖乖地應了。
沒有過激反應,我松了一口氣,順勢道:“還早,再睡一會?”
誰想,阿沅僅僅隻是“哦”了一聲,随後,倒在了床上。上半身的衛衣一隻袖子還未套進胳膊,褲子脫了一半挂在膝蓋彎處,就這樣沾床睡着了。
我嘗試叫了她,沒有任何回應,好氣又好笑的我,也不能眼睜睜看着她這樣入睡,不舒服的呀。
次日,萬分後悔怎麼沒有把這畫面錄下來,因為,某個人又不承認!
暗暗憋着一口氣的我,決定要阿沅好看,此仇不報非小女子也。
為了不讓阿沅察覺到我是故意的,特意在一個禮拜後,以一個高興的慶祝理由成功灌醉了她,我手裡握着百分百電量的手機,強撐着不讓自己入睡,靜等後半夜。
可能因為開了夜燈的緣故,漆黑的卧室有一絲光亮,不到深夜,阿沅悠悠轉醒,揉着雙眼開口又是問我怎麼不叫她,我忍着即将笑出口的聲音,控制好面部表情回答她我也剛剛起正準備叫你呢。
阿沅沒有起疑,一如前兩次那樣,從衣櫃找到衣服,自顧自地穿了起來。
這次是在我清醒的狀态下,我終于察覺處前兩次不對勁的感覺在哪了。
以往每次阿沅起床,不論早和晚,首先都會抱着我哼唧一會表示不想起來,雖然最後最先起床的依舊是她,如若是我倆同時起床,阿沅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言不發地穿衣服,會先替我穿好再去收拾她自己的。
未睡醒的人狀态不清醒,我打開錄像,看那人笨手笨腳地穿衣服,七八分鐘過去了,才勉強穿好,轉過身面對我,我差點沒忍住破功,因為衛衣很明顯得穿反了,阿沅絲毫沒有察覺。
就在我準備提醒的時候,阿沅跪坐在床上,把我抱了下去放在她身邊,然後自言自語:“我要鋪床了,年年你等會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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