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給周經理解綁,讓你們把人請過來,怎麼做事的!”陸銘輕笑,對左右站着的保镖低聲訓斥。
解綁後周槐序動動僵硬的手腕,面色不善地盯着那人:“陸總有什麼事可以直說了。”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們公司最近缺個技術總監,想問問周經理有沒有興趣。”陸銘如是道。
周槐序愣了,沒想到綁來隻是問一句有沒有興趣跳到陸氏集團,想到這覺得可笑:“陸總不知道我是ZR的職員嗎,就算是挖牆腳我也從未見過是這種方式!”
“是我招待不周,周經理還請不要怪罪。這樣,這家酒吧是我的産業之一,我帶你下去咱們今夜喝的痛快!”
“不必,我該回去了。”周槐序起身,冷聲拒絕了,“謝謝陸總今日的待客之道,我記住了。”
陸銘不以為意,目送那人走到門口才出聲:“這件事你慢慢考慮,我等你的答案。”
周槐序不做聲,“砰”一聲極大的關門聲表達了他的回應。
“你會回來找我的。”
夜半時分,路上不見行人,周槐序掏出手機看見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江如初。一晚上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放松下來,怕打擾對面睡覺隻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道路上車輛甚少,周槐序不知走了多久,終于看見了一輛出租車,伸手招呼司機過來。擡臂刹那,不知名的刺痛從上臂傳來,他也未當回事,隻當是被綁的時候那些人對他粗魯了些,應碰撞到了哪裡。他現在很想睡覺,一晚上沒進食,酒精刺激的胃不舒服,整個人倦怠到随時可以倒下。
—
第二天,陸陽剛下班收到了來自母親的微信。
【兒子,我問了言挽,她明天去試婚紗,你記得主動提議一起去,多讨女孩子歡心。】
“言挽,明天試婚紗,我和你一起過去吧。”得知這一訊息,陸陽遵從母親意願打了一通電話詢問。
陸家請來了西班牙婚紗品牌設計師為他們量身定做私人禮服,紀言挽也隻是匆匆量過三圍體重再也不曾出現,而婚紗在一個星期前就已放在陸家酒店總統套房内等待開啟。
紀言挽停下手中簽字的筆,思考幾秒回答:“好。”
還有一個半月訂婚儀式就要如期舉行了,紀言挽在陸夫人再而三的明示暗示下,終于騰出時間決定獨自試婚紗。
“我送你回去?”
一整套訂婚照拍攝下來,紀言挽假笑的面龐已然僵硬,再也沒有多餘精力去應付陸陽,在聽到他開口刹那,心裡的厭惡感直線上升,變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不用,陸總隻要把股份轉讓合同準備妥當就行。”
“就等言挽簽字了。”陸陽賠笑道。
“那就好,陸總同樣的招數可别耍第二次,沒有新意了。”說完,頭也未回地踏着高跟鞋消失在酒店套房内。
身後的陸陽緊抿着唇面色鐵青,身側一旁的五指握緊成拳,低聲咬牙切齒:“紀言挽,别嚣張太久了。”
另個房間内,陸夫人打開房門問道兒子:“言挽這孩子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陸夫人一直都想過來親眼看着倆孩子拍攝婚紗照,無奈紀言挽特意挑在周一她課最滿的時候過來,隻好向主任請了半天假,匆匆忙忙地趕來,哪想到把兒子也吓了一跳。母子倆争執間,門外響起了高跟鞋聲音,陸陽急中生智讓母親先進去旁邊空的房間内,直到紀言挽離開,陸夫人始終沒有露面。
“沒什麼,之前倆家公司合作的時候,有些不愉快,生意場上的事。”陸陽模棱兩可的随意敷衍母親。
“言挽和我們很快就成為一家人了,你好好對待人家,别天天跟你爸似的不着家成天公司吃公司住的,新婚夫妻是培養感情的最好時機,别冷落了人家女孩子。”直到現在,陸夫人依舊不知道陸家父子打的算盤,她還是堅持認為紀言挽會一直是她們家的兒媳婦,也把紀言挽當成半個女兒來對待。
“媽,我知道,我怎麼可能會虧待她。”
“要結婚了,就好好收收心,心思别放在不相幹的人身上了,人家紀言挽論哪點不配我兒子的!”陸夫人意有所指地叮囑兒子。
陸陽冷着臉,若有所思地走到窗邊,眺望遠方,“媽,你不是還有課,我送你回學校。”
陸夫人以為兒子終于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笑眯眯地點點頭,跟随着一起下了電梯走向停車場。
陸陽回到總裁辦,沙發上坐着一位不速之客——陸銘。
“你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親自過來給你彙報一下最新情況。”
陸陽翻開桌面上一沓厚厚的文件,也不接話。陸銘自讨沒趣,還是盡責的報告了:“周槐序已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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