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
“哥,對外宣布吧,兩家已沒有任何姻親關系,省的總有人不懷好意,順便也把你即将退任的消息公布了。”紀言挽在ZR準備交接,她已經把信任的人提拔上來,待她離開就會接替她的位置。
“好,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年前就好好休息在家熟悉集團業務,年後上任。”紀川柏沒有異議,同意了。
半個月後。
暑氣完全散去,金秋時節,時沅挽着許年在湖邊散步。
許年心情極好地踩着時沅影子一蹦一跳,偶爾假裝歪倒,落入溫暖的懷抱裡笑聲不斷。
“你真是...萬一我沒接住你怎麼辦。”時沅想嚴肅地教育一番,可看見許年裝的一副可憐兮兮模樣順勢将話轉了個彎。
“沒情趣的女人。”許年偎在懷裡小聲嘀咕。
“......”是不是以為自己是聾子,時沅氣笑,睨了一眼:“翻天了要?”說話間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子。
許年炸了,一把撲上去,雙腿挂在時沅後腰,對着她的脖頸又啃又吸,末了用牙齒在鎖骨上來來回回碾磨。
真是個小祖宗,時沅無奈,隻好托住她,按住她晃動的腰身,直到感覺動靜漸小,雙眸上揚,淺淺反問:“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許年被這一盯,渾身不對勁的感覺蔓延,再回想剛剛自己在外就“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行為,臉蛋發紅,羞澀地低下頭,正好對上時沅鎖骨上啃咬的痕迹,證據确鑿,抵賴不得,心虛地朝女人笑笑。
時沅不理會,抱着她走到亭子處,靠在柱子上坐下,也不放許年下來,“不許動。”時沅雙手環着她,稍微施力,許年猝不及防身體前傾,主動貼上了她柔軟的唇。
“......”許年瞪眼。
雙唇相接,時沅着急地撬開她的牙齒探入其中,攝取對方的呼吸。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時沅伸出手覆在許年雙眼,長長的眼睫仿若羽毛一樣略過她的掌心,激起心底漣漪。
懷裡人開始不安分起來,着急地扒拉她的手臂,發出嗚嗚的小貓叫,時沅分開彼此的雙唇,許年已是支撐不住靠在她的肩膀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時沅莞爾一笑,手很自覺地撫上她的背慢慢順毛。
許年緩過勁來,在時沅腿上坐直身體,一根食指直戳她的胸口,“再親要壞掉了。”
時沅也不反駁,就這樣安靜地把她圈在自己小小的方地。蕩漾的碧波裡還晃蕩着她們的半個影子,月色也為她們增添了一份柔和。
在許年昏昏欲睡中,聽到耳邊一聲低喃:“我愛你。”她下意識抱緊了那個人的腰,哼哼着算作回應。
夜色太過安甯,無一絲聲響,突然竄出來一個人影,聲嘶力竭大吼讓時沅去死,說她是個禍害,怎麼什麼都要槍他的。揮舞着菜刀瘋瘋癫癫地就要砍過來,許年被推倒在湖中掙紮上岸,她很害怕,周圍還沒有人,怎麼拼命大聲呼救都無用,眼睜睜看着時沅連中數刀倒在血泊中卻束手無策。很快,男人看見時沅沒了氣息,暢快地大笑,拿起菜刀跑開了,許年抓住湖中的蘆葦杆終于來到岸邊,跌跌撞撞地來到愛人身邊,抓起掉落身邊的手機報警叫救護車,挂斷電話後顫抖着探出一根手指放在鼻子下方,半響,崩潰地哀嚎大哭。
“年年,年年醒醒!”時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看見時間不早,許年也沒有醒來的迹象,輕手輕腳地把人挪到背上,才走幾步路沒多久,鎖骨感受到一滴滾燙的淚,還伴随着小聲的嗚咽,聽起來很是悲怆難過。
一開始她也沒當回事,可是越來越痛苦的聲音傳來,挂在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側頭一看,許年額頭上也出現細密的汗,意識到不對勁,臉色一變,不停地呼喚她的名字,可許年依舊沉浸在夢中獨自痛苦,時沅無法,隻好蹲下身子放開背後那人,轉過身,一遍一遍地叫着“年年”,聲音也越來越高,直至最後一聲,許年才慢悠悠睜開了雙眼,清澈的眼底凝望着她,有點不知所措。
“别怕,我在。”時沅什麼都沒問,哪怕現在她的手臂被攥地發疼也一聲不吭,隻重複着“我在這”。
“以後、以後...不來這裡了。”許年委委屈屈的,還打着哭嗝。
“好,我們以後換個地方。”時沅縱容着答應,“還要抱着你嗎?”
“不要。”許年脆生生地拒絕。
“叮”手機微信提示音,是時沅的。
【陸陽潛逃了,可能會去找許年,你們多加留意,我派的人也在暗中保護你們。】
許年也看到了紀言挽的這條信息,心猛地被提起,她想起了剛剛可怕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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