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已經接到我家了,忘了跟你說,别擔心。”
姜堰東的話讓喬星然松了口氣,挂了電話之後他還在自責自己心怎麼這麼大,要是姜堰東沒去自己家裡,那喬妹豈不是已經餓死在家裡了。
喬星然住院的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Together,向來誇大其詞的張斐斐得知消息就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接着又将自己住院的事誇大了好幾倍,沒過幾分鐘她就拉着馮铮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扣扣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恰好趕上護士幫他紮針,喬星然怕打針,一邊留神着護士手裡的針,心都快跟着針頭懸了起來。
“星然!”張斐斐誇張地拎着好幾個果籃,用身體撞開了門,進門第一件事就大喊了一聲。
饒是經曆豐富的護士小姐姐也被吓得一激靈,手裡的針差點就紮歪了,喬星然心驚膽戰地盯着針頭,完全紮好之後他才幽幽地擡頭望着張斐斐。
“張斐斐!你一驚一乍的幹嘛呢?”喬星然咬牙切齒道。
“啊,星然你沒事啊?”張斐斐呆愣了兩秒,随即丢下手裡的東西過來想摸一下喬星然裹着紗布的腦袋。
“你不是腦袋開瓢了嗎?怎麼精神頭還這麼好?”
“我是腦部手術,又不是癱瘓!”喬星然簡直忍無可忍,但是又怕扯到傷口隻好忍氣吞聲道。
“這位患者家屬,患者傷口還沒完全愈合,請不要讓他情緒太激動,有什麼問題記得按床頭鈴叫我。”護士小姐姐收拾好一切,立馬逃離了現場。
“你看着好好的啊,真是讓我白擔心了。”張斐斐頹廢地撈了張凳子坐下,又抓了個蘋果啃着。
“馮铮你也坐吧。”喬星然注意到一直默默站着的馮铮,這才趕緊讓他坐下,随即又看向張斐斐,語氣有些鄙夷,“難不成你希望我躺着一動都不能動?”
“你别跟她一般見識,她就大大咧咧慣了。”馮铮無奈地笑了笑,這兩人湊在一起就愛鬥嘴。
“哪能跟張大小姐一般見識啊,哪次都得讓着她。”喬星然輕哼一聲,心想着馮铮護犢子護得還挺像樣的,偏偏這傻姑娘看不出來。
“那是你已經見識到了我的厲害。”張斐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随即清了清嗓子,開始慰問喬星然發生了什麼事。
“之前車禍的血塊沒有摘除幹淨,所以有些影響。”
喬星然說完了,但是看着張斐斐跟馮铮沉默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挺活潑的嗎?”
喬星然咽了咽口水,看着張斐斐思索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結果當真,張斐斐說出了他的疑惑。
“星然啊,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怎麼奇怪了?”喬星然咬了咬嘴唇,突然害怕張斐斐說出的話。
“當初你頭上的傷并不是很嚴重,手術之後也說将淤血完全摘除了,但是現在為什麼還會有淤血,還是這麼大一塊?”
張斐斐一說完他就陷入了沉思,其實當姜堰東告訴他腦子裡還有血塊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因為當時他的手術醫生跟他打包票說腦子裡的血塊已經完全摘除,并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但是他會是不是感覺到不适,眼前發黑,頭暈,記性不好等症狀,都在日常生活中被他忽視,當時的主刀醫生是他的姑父,也是他一直不願意懷疑的對象。
“說不定是診斷錯誤呢,醫學這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呢?”喬星然感覺自己臉上的血色盡褪,他甚至不願意去懷疑那個之前對自己這麼好的人。
“之前那個主刀醫生是你姑父對吧,你别覺得他之前對你好就不會對你做手腳,你看看你落魄之後他找過你嗎?給過你一分錢拿去還債嗎?”
張斐斐的話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小錐子紮進了心裡,喬星然回想起那張柔和的面孔,太陽穴便開始突突地跳,腦後的傷口仿佛要撕裂開。
不是他,怎麼可能是他故意的,他不來找自己肯定是因為姑姑不讓他來,他最怕姑姑了。
是啊,他最怕姑姑了。
你個小兔崽子,你媽死了,你爸現在動都動不了你以為憑你一個學設計的能支撐得起公司嗎?
我投進去的錢現在全沒了,你給我想辦法還幹淨!
姑姑?誰是你姑姑,你個掃把星!
往事仿佛曆曆在目,喬星然痛苦地閉上了眼,手指緊緊地攥緊了床單。
“斐斐,馮铮,謝謝你們來看我,你們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改天再請你們吃飯。”喬星然扯了扯嘴角。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剛剛說的話你也好好想一想。”張斐斐無奈地起了身,轉身跟馮铮使了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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