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婢子扶您進去歇息。”似水單手端托盤,另一隻水蔥般的小手就朝李知憬探來。
誰知被他不動聲色躲開,順手從托盤裡拿起碗,飲了一口:“味道不錯,我和夫人一起喝。”
似水想阻攔,可哪裡追得上李知憬,片刻就到了寝室,謝杳杳正斜倚在榻上看話本。
聽見腳步聲,她擡眼去瞧,李知憬朝她使了個眼色,心領神會。
“夫君怎的才回來?妾等的都乏了。”謝杳杳下榻穿鞋,裝作才看見似水的模樣:“你怎麼也跟來了?”
似水行禮:“婢子給主君送醒酒湯。”
“夫人适才也喝了不少吧?為夫想着同你一道喝。”李知憬摟住謝杳杳肩膀,碗遞到她嘴邊。
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謝杳杳微微皺眉:“太甜了,妾不喜歡。”推開了碗去。
“你下去吧,我們夫妻有事要做。”李知憬一飲而盡,碗随意一扔,打橫抱起謝杳杳就往床上去。
白忙活一場,給旁人做了嫁衣,似水惱恨的跺跺腳,心不甘情不願退了出去。
李知憬燥熱難忍,伸手去扯衣袍,眼角染了紅意,看身邊人的眼神像是看獵物。
“太甜了嗎?”許是這件事對他非常重要,忽然就吻上她的唇,這樣如何能嘗得明白,他又哄她張嘴。
謝杳杳瞪圓雙眼,死命咬緊牙關不松口,可李知憬朝她腰肢一撓,前功盡棄,呼吸又急了少許。
不知過了多久,李知憬又覺如此還不夠,他起身雙手撐在她兩側,身下人大口喘着氣,耳朵紅的似能滴出血來,他桃花眼中眸色漸深,目光落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像是在說大家都親過好幾回了,有什麼可害羞的。
床柱上挂着的鎏金香爐飄出淡淡白煙,除了熟悉的白檀外,還有一絲果香,讓人歡喜得緊。
“夫人這香甚是特别。”這話是他俯身在她耳邊說的,忍不住向下挪去,在她頸間嗅了嗅,激得謝杳杳不住掙紮。
“有……有問題……”
“什麼問題?”
李知憬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肌膚之上,陌生的觸感令她害怕,謝杳杳使勁兒推開身上的人,下床打翻了香爐,滾落在地的炭火被她用茶壺的水澆滅了。
屋内動靜有些大,門外很快響起敲門聲:“主君、主母,可需要婢子進去打掃?”
謝杳杳來不及應對,就被身後之人再次拽上|床,李知憬沖門外呵斥道:“滾!”
他再次欺下身來,再次輕咬住謝杳杳的唇,欲望之意更濃。
謝杳杳頭暈目眩,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她覺得自己已化作一汪春水,任由漣漪泛起。
李知憬一路向下,他從未與女子親近過,謝杳杳的一切都讓他好奇,還有某種難以形容的渴望,直至被她雙手捧着臉,示意他上來,才再次起身,又落回唇上厮磨。
她滿面嬌羞,眸中似是有淚,不安道:“殿下,别……”
謝杳杳的身體不想拒絕,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眼下二人實在是過了,哪怕是受藥物操控,好歹也要抵抗一二。
這一聲“殿下”總算喚回了李知憬幾許清明,他在她唇上流連片刻,翻身躺下,深深喘了幾口氣,抓過一旁的錦被蓋在她身上。
“我們之前吃的都是解毒丹藥,沒防備她們下春……是我疏忽了。”他氣息仍是不穩,胳膊蓋在眼睛上,低啞着聲音:“你别怕,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吃得少,應該沒什麼大問題,那一碗湯基本都讓我喝了……你先轉過身吧。”
話本上不是說若沒有經過那事兒,會七孔流血暴斃而亡嗎?謝杳杳擔憂地看着他,她怎麼能讓儲君冒這般風險,鼓起勇氣大義淩然道:“要不你繼續吧。”
“你是不是想歪了?少看些不着調的書。”李知憬輕笑,在她額頭上戳了兩下:“等大婚之夜再說此話不遲。”
見拗不過,謝杳杳背過身,聽見某些動靜,她捂住耳朵躲進被子裡……
似水本就氣得火冒三丈,又被李知憬責罵,羞憤交加跑回自己屋子,似雪守在門前,聽見裡頭傳來主君滿足又慵懶的聲音,吩咐她備水。
這兩口子倒是不知羞的,殘陽還挂在天邊,就做如此苟且之事,虧得還是能識破天機的能人,與整日往平康跑的泥腿子無甚區别。
似雪心裡不屑,面上卻表現出十二分恭敬,師父讓她盯緊這二人可有異常,屋内确實有歡愛餘味,未起疑心,她放下水未做停留又退了出去。
*
張五處刑時,整個甯莊的人不管年紀大小,隻要能喘氣兒,都得來觀禮。
他被倒吊在颙像前,一個身着黑衣黑帽的人拿着鑲嵌寶石的匕首,在他身上一刀刀割下,滴落的血迹描繪出地面上的紋路,是無數隻神态各異的颙,模樣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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