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二位小爺,您看,純種的好馬,這可是我們這邊最好的馬了,兩位,你們看怎麼樣。”管事牽着兩匹馬過來說道。
朱棠打量了馬一番向着孫尚儒:“老大,可以,是好種。”
孫尚儒點了點頭,問:“喂,多少錢?”說着便伸手進錢袋。
“二百兩。”管事向兩人做出二的手勢。
“什麼——二百兩。”孫尚儒大是驚訝。
“二百兩,你土匪啊。”朱棠又被這個管事弄得生氣。
“哎呦喂,二位小哥,小人現在哪裡還敢坑你們啊,可是這市面上好馬都賣好幾百兩,尤其是那些蒙古種的千裡名駒,更是千金難求啊,二百兩,兩匹,夠便宜了。”
朱棠心下一想也對,望向孫尚儒卻是一副躊躇猶豫的樣子,問道:“哎,老大,怎麼了?”
孫尚儒面有難色:“那個,我——我身上現在——就一百五十多兩,根本不夠啊。”
“嗨,就這事啊。”朱棠從懷中掏出一個九成九的金元寶,順勢抛向那管事:“喂,這是五十兩黃金,足夠了吧。”
那管事接住元寶,掂了掂重量,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元寶的成色,看完了張開口,朝上面咬上一口,看完了咬痕,然後還想拿着小秤再秤一秤。
朱棠看着他這個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很是無語:“喂,這可是雲南的葉子金,上好的成色,五十兩足重的金錠子,少不了你一厘錢,你還要看多久,到底賣不賣?”
那管事一聽,再看一眼手上的金子,滿心歡喜地答道:“诶,賣,賣,謝謝二位小爺。”說着笑着當做寶貝似的将金子放到懷中。
接着朱棠正要牽馬,孫尚儒伸着頭看着悠然自得的朱棠問道:“喂,你有錢你還跟着我。”
“誰告訴你說我沒錢的。”朱棠牽上馬走出馬場。
“喂——你不是說你身無分文的嗎?”孫尚儒被朱棠的話惹急眼了。
“我身上除了金子,确實身無分文啊。”朱棠無辜地道。
“你——”孫尚儒被朱棠的欺騙惹得有些生氣,伸出拳頭就朝向朱棠打過去。
“喂喂喂喂,老大,你别激動啊。”朱棠也被吓着了,做抵擋狀。
孫尚儒怒氣勉強平息了下來:“好,行,你好自為之。”憤憤地點着頭,闆着個臉,獨自牽着馬走開。
朱棠趕緊追上去:“喂喂喂喂,老大,你生氣了?”
默然不語,孫尚儒斜着眼獨自走着。
“喂,老大,剛才我好歹也幫你相馬了吧,要不然你不就被坑了。”孫尚儒懶得搭理,繼續前行,不語。
“好好好,今天的事不說,昨天,昨天晚上,我不也幫你追那兩個神秘人的嗎?”孫尚儒強忍着氣,依舊不語。
“喂,那那次在龍王山,要不是我。”
“我什麼時候求你幫過忙了?”未等到朱棠說完,孫尚儒不耐煩地轉過頭。
“我——”這句話倒是堵住了朱棠的嘴,确實,孫尚儒何曾要朱棠幫過忙。
“你現在身上有錢了,不用再跟着我了。還有。”說着從頸上解下一條細線,将線上的一塊晶瑩透壁的翡翠玉符扔給朱棠:“這塊翡翠起碼值兩千兩,抵你買馬的錢。”說着便上馬疾奔而去。
“喂——咳咳——咳——”朱棠想喊住孫尚儒,無奈孫尚儒騎馬揚起的塵土弄得朱棠又嗆又咳,無奈朱棠隻好上馬前追。
前面是兩個少年人策馬疾奔的背影,而他們身後卻有數十雙眼睛每時每刻盯着他們,像一群狼的眼睛,尖銳,集中,持續,像盯着兩個獵物那樣盯着。
為首的正是那紅衣女子,撫弄着左臂上纏繞着的紅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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