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動聲色,将字條靠近貢台上的燭火,再将字條扔進香爐中,看着字條一下子被淹沒在火光中,再慢慢暗淡,忍不住歎息一聲,操着那口腹語:“山雨欲來啊。”
這時,明珞他們來敲門。
孫尚俍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一笑。
明珞等人進來後,說道:“大師兄,你已經辛苦了十日了,今夜換我們來吧。”
孫尚俍自信淡然道:“幾位師弟,我有事想對你們說。”
明珞幾人一時茫然,不解,互相對視,紗窗之下,那幾人圍坐在一起,叙說着什麼。
長廊下,孫尚儒和朱棠悠然地走着,朱棠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孫尚儒笑着諷刺:“你不是一直抱怨武當的齋菜難吃嗎,怎麼,今天吃了這麼多。”
朱棠無奈道:“老大,我好久沒吃葷了,餓的不行了,今天才多吃了一點,诶,要不然,咱們明天偷偷下山,去打野味吧。”
孫尚儒瞪了他一眼:“你别亂來啊,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還敢殺生。”
朱棠笑笑:“老大,你是真的還是裝的這麼正經啊,我可聽柳姐姐說,你之前也惦記着下山打野兔呢。”
孫尚儒被朱棠一怼,無奈,看向他手又揮到半空。
這時,明珞幾人走來,簡單向孫尚儒二人打了招呼,便匆匆走過。
孫尚儒倒沒在意,朱棠探出頭來疑惑問:“他們幾個怎麼走得這麼急,今晚他們不是要和孫大哥輪崗的嗎,怎麼是從那個方向走過來的?”
孫尚儒朝明珞他們的背影看了一下,猜到大哥放心不下淩虛道長,不肯休息,故而沒有換班,想到這也沒再多想什麼。
戌時,武當弟子們按時進了天一閣,研習晚課,巡夜弟子,一隊一隊在武當各宮、各山道巡守。
清塵道長在他昏暗的房中,閉目打坐。
南星道長此時在他房中點燃一根蠟燭,将房間照的透亮,他打開經卷,滋滋有味地品讀起來。
藥廬中,柳湘凝在不同的格子中取了幾味藥,細細地研磨,小心裝入一個繡有“儒”字的小荷包中,荷包上部結了紅絲線,下部系挂一塊白玉流蘇,甚是精美。
而孫尚俍,此刻已手持太極劍,端坐在淩虛道長榻前,全神貫注地戒備。
孫尚琂也收起了往日的散漫,坐在桌旁,雙肘被桌子撐着,雙手又抱拳托住下颚,心事重重地看着眼前的燭火,時不時地再看向一旁的孫尚俍。
明珞、明泉、明川三人已四散在孫尚俍房間遠處不同方向,三人時不時地右手握住左手劍柄,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突然,鐘聲大震,響徹山野。
“小心,有人闖山——”
……
數個聲音傳來,天一閣的弟子聞聲紛紛持劍,跑出屋外,巡夜弟子也紛紛趕來,一時間,天一廣場上湧上了不少武當弟子,雖然大家還未見到闖山之人,但全都四向回望,全神警戒。
明珞這邊看到了一個黑色身影,明泉和明川見狀,跑過來,三人圍住了他,這黑衣人也不懼,當他們三人正要動手之時,又有黑影從他們旁邊掠過。
三人一時沒了注意,明珞斬釘截鐵地說:“分頭追!”
明川擔憂:“師兄,小心一些,會不會是調虎離山?”
明珞反問他:“你忘了大師兄說過的話了嗎?”
其餘兩人一下子領悟到了什麼,兵分兩路,追向兩個黑衣人。
孫尚儒和朱棠在房内也聽到了動靜,分别拿起了銀槍和長劍出門,一時分不清敵人究竟在哪,孫尚儒兩人隻能跟着武當山大部分的道士跑,一下子跑到了天一廣場。
這時,武當精英弟子已經組成了北極真武大陣,其餘人各自持劍,在陣外團團圍住,從遠處看,陣中正有一人手持長劍,與武當弟子刀兵相接,騰挪、閃避,北極真武大陣一下拿他不下,陷入了僵局。
孫尚儒将兩截銀槍合二為一,跑向陣邊,當他越跑越靠近大陣的時候,陣中黑衣人的身影漸漸清晰,一個轉身,孫尚儒看到了那人的正面。
這個人戴着一張瓷白面具,面具上繡有鮮紅色的梅花,正是那個當日夜間救下孫尚儒姓名,在夜下河邊,兩人雙雙凝視的那個女子。
“怎麼會是她?”孫尚儒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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