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一看系統消息,擊殺的人并不是自己,依舊是那個名字,早早。調轉視角四下看去,隻看到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潇灑轉身,翩然而去。
這這這……這是琴師?分明是琴仙吧!
有同為琴師的玩家憤怒摔了琴,為什麼他們玩不出這樣的效果?他們彈的是個假琴?!
一場戰場打完,結算界面跳出在每個參與者的屏幕上,早早的名字上面果然挂着那個金光閃閃的小王冠,再一看詳情,擊殺人頭數遙遙領先其他人,位列第一。
醉卧長風看到這戰績,笑着說:“早早小姐姐,恭喜你拿到最多的人頭數。”
“唔。”林見深坦然接受稱贊,“還好啦,你也不錯,人頭數是我的一半,下次繼續努力吧。”
聽到這麼嚣張的話,琉璃盞盞終是忍無可忍:“你的人頭起碼有一半是雲神讓給你的好嗎。”
“雲神願意讓給早早,你管得着嗎。”紅巾翠袖自然樂意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怼人,“有本事你也讓啊,不過我看你也才拿了兩個人頭,就算讓了也追不上人家。”
“你!”
“好了,琉璃。”醉卧長風制止她,随後又說,“紅袖也是,少說兩句。這種事沒必要分個高下,大家都是一個幫會的,就是一家人,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吵架,傷了和氣。早早小姐姐技術好,拿了第一我是服氣的。”
“對吧,我們家早早厲害吧!”不問歸期也跟着開口,他倒是無意插手兩個妹子之間的恩怨。
但是這事又扯上早早,他兄弟嘴笨口拙的,自然隻能由他來打圓場,否則早早不高興,他兄弟也要不高興了。
“厲害厲害!”
不止是醉卧長風,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一時之間,各種彩虹屁在團隊裡響徹。
“不過話說回來,雲神,早早是你從哪裡認識的?”戰天涯問道,按理說本服要是有這麼厲害的玩家,應該早就被各大幫會挖掘了,怎麼會被埋沒至今。
知道展校草大概不會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林見深便自己回答道:“我跟雲神是之前一起參加官方那個活動認識的。”
“啊?就是那個參觀遊戲公司的?”
“對。”
得知這個消息,一群狂熱玩家沸騰了,抓着人問個沒完:“聽說你們體驗了新版本,有什麼新内容啊?能不能透露透露?”
“就是,聽說有新版本加了很多東西,變動還蠻大的,好想知道!”
林見深有些意外:“你們怎麼不問雲神?”
此話一出,有一瞬間的靜默,空氣中彌漫着尴尬的氛圍。不問歸期哈哈一笑:“問他能問出什麼,除了打競技場,其他時候他就是個啞巴,一句話不說——不對,對你除外。”
他這話引得其他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林見深沉默一會兒,決定還是要趁這個機會澄清一下:“你們誤會了,我跟雲神就是比較玩得來而已,沒有其他關系。”
“嗯,懂!”不問歸期率先表态,不過聽起來十分敷衍。
林見深扶額,算了,他都已經這樣說了,還不信那就不是他能管得着的了。
最後,他隻能轉移話題:“戰場還打嗎?”
戰天涯立刻說:“打,當然打——還打的留下,不打的自己退組——早早姐姐,到底有什麼新内容,你趁現在給說說?”
雖然隻是在遊戲裡,但林見深能感覺到幾乎所有人都用熱烈的視線注視着自己,他輕輕一歎,答應了:“好吧。”
林見深加入與子行的第一天,就靠自己掌握的一手情報在幫會成員之間打下了良好的群衆基礎,看得林晚晚啧啧稱奇,直感慨網瘾少年單純好騙,幾條情報就把人給收買了。
這一晚剩下的時間,林見深一直泡在戰場裡,隊友換了一波又一波,隻有他和雲中劍始終屹立在團隊裡,就連指揮都熬沒了兩個。因為沒有指揮了,今晚的戰場之旅隻得到此為止,下線睡覺。
到了第二天,林見深中午吃過飯上了号,與前一天的無人問津相比,今天有很多人和他打招呼,都是昨晚一起打戰場的小夥伴,他們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戰友情誼。
雲中劍也在,第一時間給他發來了組隊邀請,然後就是詢問他想做什麼的,林見深想了想,回答了三個字,打戰場。
接連兩天,林見深就像跟戰場杠上了一樣,隻要幫會有人開戰場團,他必然在裡面,當然,雲中劍寸步不離地跟在身邊。
他對戰場如此狂熱,饒是身為資深指揮的戰天涯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他自認也是戰場狂魔。
但是沒見過有比他還狂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他自愧弗如,願将戰場狂魔的稱号拱手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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