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裡人不少,兩側的酒水區大家端着酒杯閑聊,南星不太擅長社交,進電梯,直達遊輪最頂層的空中花園。
或許是人都在舞池和其他娛樂區域的緣故,空中花園景色極美,人卻不多。
歪打正着找到一個安靜又舒适的地方躲着,南星松了口氣,她到水吧台拿了杯雞尾酒找了靠船尾的小桌坐下,靜靜地吹着海風,看岸上的霓虹。
南星喝了小半杯雞尾酒,全身暖洋洋的,吹着海風格外舒适,她單手托腮兩頰微紅,靜靜地看着遠處發呆。
耳邊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她循着聲音看了過去。
一個欣長挺拔的身影朝她走了過來,南星目光聚焦,迎面走來的男人西裝革履,看起來說不出的高雅矜貴,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能看見精緻的五官。
南星呼吸微滞,眼底映着面前忽然湊上來的男人的臉,低垂的眉眼裡是星芒笑意,有些溫柔,又有些輕佻,“老婆,你還是這麼花癡。”
南星:......
酒意散去了大半,南星故作鎮定地轉臉看向平靜的海面,内心波濤洶湧,是陳酌。
陳酌見南星不理他,也不惱,拉開南星對面的椅子坐下,長腿交疊,“昨天白依依打電話要買的就是你今天這身麼,确實不錯,現在的風格很适合你。”
陳酌擡手打了個響指,問服務員要了杯雞尾酒,繼續懶懶地說道:“你沒什麼要跟我解釋的麼?”
出國的一個多月,南星完全不聯系他,跟以往的每天問候三餐早晚問候寶貝早晚安的那個南星,簡直是兩個人。
一開始陳酌隻當南星學到了什麼“若即若離”的法子,想吊着他,可時間久了,他覺得不對勁。
南星:???
“南星,說來我們好久沒見了。”陳酌眼含笑意,語調上揚,話裡卻帶着些莫名的怒意,“你像是變了個人。”
服務員把雞尾酒送給了過來,擺在陳酌面前的桌子上退下,南星抿唇,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她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确實是換了個人,你就當之前的南星死了吧,所以,你有話直說,别指望我能意會。”
陳酌看着像個輕浮的二世祖,但南星查過他的資料,他學成歸國,接手家族企業後一手把公司做到行業龍頭地位,并不簡單。
“哈哈,有意思,”陳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又放回在桌上,“南星,我頭一次見到有人把社死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搞得跟失憶一樣。”
南星擡手按了按太陽穴,他們兩個人仿佛一直在兩條平行線上聊天,各說各的。
陳酌深深看着南星,目光灼灼,“你要重新做人,我可以理解,我承認你現在确實和以前判若兩人。”
“但是你要記得我們簽協議之前說好的,”陳酌壓低了聲音,話裡帶着涼意,“無論你玩什麼樣的手段,都不要指望我愛上你。”
南星眉頭擰成一團,疑惑地看着他,“陳酌,你沒事吧?”
她擡手指了指大海,“這樣吧,你跳下去洗一洗,去完油後我們再繼續聊。”
陳酌望着南星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訝異,他重新坐正,雙手放在椅把上,“好,說正事。”
南星垂眸,她的耐心已經差不多了,可惜當面不能用屏蔽功能,“嗯。”
“當初我們說好資源互換,前陣子的時尚晚宴我看了,你的訴求應該初見成效了吧?”陳酌端起酒微抿一口,打量着南星,“我的呢?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南望塵?”
此時的陳酌完全沒了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子,臉上反倒多了幾分冷峻的寒意。
南星故作鎮定面不改色,腦海裡的信息飛速閃過,原主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原主由爺爺南望塵一手養大。
南望塵,申城早期水陸兩路的貨運霸主,随着時代發展,南望塵進行了業務變革,如今已是全國數一數二的物流倉儲龍頭。
陳家靠生産日化用品起家,陳酌更是借着電商和品牌效應的東風,一路擴張,坐穩了國内龍頭地位,往國際邁進。
南星隐隐覺得,自己應該已經猜中了陳酌所謂的協議中的大半,她開口試探道:“爺爺的物流體系,你不是已經在用了麼?”
陳酌颔首,“确實,但我們領證領的匆忙,老人家好像并不信任我,隻給了我申城的合作權限,但是你知道的,我要的是全國,以及國際航運線。”
南星深吸了一口氣,所以,原主用她爺爺畢生打下的江山,換了這麼一紙婚姻......?!
“嗯,”南星的神色冷了幾分,“我說的離婚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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