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紫女和衛莊如此震驚。
畢竟,這個真相若公之于衆,秦夜肯定難逃一死。
哪怕他是太傅。
殺害一國儲君,這是重罪!
比起之前那事還要嚴重。
張良雖有一些想法,但畢竟比起韓非還是要沉着許多,會适可而止的将之終結。
此刻聽見韓非說到百毒王的事,算無遺漏……
這是在笃定姬無夜認為韓宇是作為第一有動機的兇手,而不将重疑轉到他身上麼?
“這隻是我的猜測,畢竟,那日天澤的手下有驅屍魔在冷宮,後面焰靈姬也作為後援,無雙鬼被抓,隻有一個百毒王在審時度勢,四哥才是最符合殺人動機的人,秦兄的實力不弱,從冷宮回去後,又去了太子府外,最後出現在第一現場,這一切隻能證明他參與進了營救太子行動,并不能證明他殺害太子。”
韓非搖頭說道。
“别忘了,他和四公子韓宇曾經有過交情,死灰複燃不無可能。”衛莊沉聲的看向韓非。
此事幾乎就是秦夜幹的,不用懷疑!
利用韓宇成為最大赢家的前提,打消姬無夜的着重懷疑,從而殺害太子,讓韓宇獲利,将韓國的水攪渾。
這一手幕後操控一切的姿态,似乎在把所有台上的人當猴耍。
可恨而恐怖。
韓非眼神幽幽,輕聲說道:“有些事,并非絕對,有些結果,符合他人利益後就不會讓這場有懸疑的案件複燃。”
“四哥成為太子是最好的結果。”
韓宇是所有公子當中,能力最為傑出的一個,胸腔城府,手腕魄力,皆屬一流,為當世才俊。
他接掌未來韓國,或許是正确的。
聞言,衛莊看向韓非,沉默的起身,緩緩向房間外走去。
似乎被韓非這副忍讓的姿态氣到了。
“我是不是把他氣到了。”韓非撓了撓頭,有自知之明的幹笑了一聲。
紫女緩緩倒了一杯酒給韓非,白了他一眼:“你還知道。”
衛莊的意願,是要讓韓非去争太子之位,而非坐在這裡無動于衷。
可韓非什麼都讓的态度,把衛莊給氣到了。
每一次與夜幕的對抗,他們都處于下風,這一切皆是因為在朝中沒有站得住腳的勢力。
一個司寇,遠不足以能夠影響格局。
衛莊要的更多,韓非卻不願去争。
“子房,你去通知一聲秦兄,将天澤的交易信件也帶去,免得他找不着地方。”韓非把全是歪七扭八字迹的信交給了張良,不忘開句玩笑。
起身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的道:“走吧,将上次未完成的交易處理了。”
登天樓。
顧名思義,在裡面,可以一步登天。
這是翡翠虎取的名。
距離上次來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
“墨鴉兄,若是無聊可随時進去,我這裡沒那麼多規矩,所有消費我來買單。”
下了馬車,秦夜看着墨鴉畢恭畢敬的樣子,笑着說道。
墨鴉低着頭,拱了拱手。
還是那句話,秦夜可以和他開玩笑,可以放任他不在這裡等候,但他不能當真。
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再次坑他一把,跑去姬無夜那裡告狀。
秦夜在他心裡,已經打上了危險的标簽。
不遠處的一個巷道口,一個老妪佝偻着身子,看着登天樓的門口,随後緩緩走入巷子裡,牆上的影子不在彎腰駝背,漸漸直了起來。
三樓的廊道邊,秦夜傾靠在圍欄上,看着下方熱火朝天的賭場,手裡把玩着幾張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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