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作為燕國最具有權勢之人,毫無疑問,雁春君走到哪都是焦點,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分外低調,連往常高調的排場都是斂去了。
妃雪閣作為一個新開的舞閣,尤其還是在燕國王都這種地方,按理說沒有背景發展不起來。
可恰恰相反,妃雪閣僅僅出現在王都數天,便力壓一衆舞閣。
據傳,有進入妃雪閣資格的,無不是王公貴族,其當家的,至今一共舞了兩支。
每隔三日出現一次,每次隻跳一支舞,且還要看她心情。
這樣做,自然引來了不少人的不滿。
大家都是花錢進來看跳舞的,憑什麼錢都花了,卻還要看别人心情?
但,三天前的一名權貴暴斃事件,令那些權貴們徹底不敢妄動。
這也讓妃雪閣的背景,朦胧上了一絲神秘。
可饒是如此,來往妃雪閣的人依舊絡繹不絕,隻為一睹妃雪閣當家,雪女一舞。
已有确切消息,今晚妃雪閣當家的将踏上飛雪玉花台,親舞一支!
頂樓。
一隻纖細雪白的玉手用力握緊了窗台,微微泛白。
穿過窗戶,下方的大街上,雪女看見了一個人,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曾經努力忘掉的過往,一幕幕湧現在雪女腦海裡,雪女抿了抿唇瓣,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怒劃過美眸。
可下一刻,一股厭惡之感如無盡的深淵,充斥着雪女渾身。
“當家,雁春君來了。”
一名侍女邁着急匆匆的步履,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布着一絲恐慌。
作為燕國最有權勢之人,雁春君甚至可直接決定權貴的生死,而普通權貴對于她們,尚且難應付,更何況雁春君這種大人物。
雪女沉默了片刻,水潤的薄唇輕動,平靜道:“今晚一切照舊。”
……
二樓雅間,有雁春君在,一路幾乎沒人敢阻攔,路過之人紛紛恭敬有加。
不過在秦夜看來,他們眼中的畏懼大于恭敬。
“這便是妃雪閣的飛雪玉花台,據傳,雪女姑娘在此舞台,如神女下凡,一支淩波飛燕,足以擔當王城的傳說。”
屏風後,雁春君微微一笑,仿若一個常客,向着秦夜介紹這座妃雪閣。
在談及‘淩波飛燕’時,雁春君臉上閃過一抹好奇和向往。
顯然,這貨身為燕國頂級權貴,也不例外,和平常人一樣對這些充滿神秘色彩的東西感興趣。
“莫非雁春君之前來過妃雪閣?秦夜好奇的問道。
雁春君指關節有節奏的敲擊扶手,大佬氣質彰顯無餘,笑了笑道:“妃雪閣才開不久,我也隻是道聽途說,哪裡見過雪女姑娘跳舞。”
“能得雁春君如此之高的評價,想必這位雪女姑娘必然不簡單。”
秦夜淡笑道,說話間,不經意瞥了雁春君身後的絕影一眼。
說實話,身為羅網殺手,絕影已經廢了,甚至把羅網的逼格無形中降了。
本身是天字級的情況下,居然能被高漸離爆種幹掉。
這已經不是實力下降的問題,而是絕影這貨待在雁春君身邊這十幾年,徹底廢了,十幾年,實力、反應、刺客素養,不升反降,被酒色給掏了個空。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不是沒道理的。
看看他的手下,對比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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