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不怕摔着啊。”
秦夜一把接過月兒,看着縮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兒,笑着說道。
“這不有爹爹接住我嘛。”
月兒抱緊秦夜的腰,笑眯眯的賣起了乖,十分信任。
秦夜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目光寵溺:“德行,想爹爹沒有。”
月兒小臉滿是認真之色,點了點頭。
“那剛才怎麼沒有來接爹爹啊?”
秦夜故作闆臉,語氣透着幾分責怪之意。
小家夥睜了睜眼睛,眼珠子轉溜了一下,沒有接話,在秦夜懷裡賣乖的拱了起來。
“夫君。”
一道輕柔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緊接着,焱妃帶着端木蓉走了進來。
顯然,她已經知道了陰陽家發生的事情,特地帶着王府的‘禦用醫師’過來。
後面還跟着大司命。
“不用這麼嚴重吧,隻是小傷。”秦夜有些無奈的一笑。
除了被掏空之外,皮外傷都好得差不多了,這種‘内虛’隻需時間,即可恢複。
當然,這段時間他是不能動手了。
“東皇太一的陰陽術造詣深不可測,遠在妾身之上,夫君不可大意。”
焱妃用着認真的口吻說道,美眸看着秦夜,柳眉蹙了蹙,浮現出一抹凝重。
一旁的端木蓉開始替秦夜把脈,檢查身體。
“蓉姐姐”
月兒握着小拳頭,明亮的眼神充盈着幾分可愛的認真。
端木蓉不置可否的淺笑,摸了摸她的小腦袋:“你就安心吧。”
秦夜:“???”
怎麼搞得跟生離死别一樣秦夜内心泛着古怪,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大司命低垂着頭,跪坐在一旁,忐忑的看了秦夜一眼,随後又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焱妃的神色。
好一會兒後,端木蓉緩緩收回了手,眉宇輕蹙,似乎摸不透秦夜的脈象。
又或者說太正常了,與她所想的一點都不符合。
“怎麼樣?”
焱妃看着端木蓉那張清麗的臉頰,不由得心生緊張。
端木蓉緩緩搖頭,輕聲道:“可能我對陰陽家的術法不了解,這方面姐姐可以一試。”
聞言,焱妃輕歎了一口氣:“我來吧。”
秦夜更加懵了,任由兩女擺弄自己,沒有一絲主動權。
“陰陽家數百年來一直在追求天人極限,東皇太一的修為高深莫測,他給妾身的感覺很神秘,也很強大。”
焱妃一邊感知秦夜體内的情況,一邊給他講解一些陰陽家的事宜。
幾乎不用懷疑,陰陽家的古怪的确通過各個方面顯現了出來。
就像這個世界的武功體系,大家都是武者,唯獨陰陽家,跟一群法師一樣。
修武與修仙,往往是能夠從一些基本層面看出的。
說到這裡,焱妃也袒露了一些事情。
當初在聖秦學院的論道,北冥子已是天人合一之境,可給焱妃的感覺,遠沒有東皇太一浩瀚深邃。
似乎兩者之間的對比是剛剛踏入天人和一個老牌天人境的差距。
“夫君與湘夫人有過接觸?”
焱妃突兀的擡起臻首,眸子裡閃爍着意外之色,看着秦夜詢問道。
雖然彼此之間并未有太過多的接觸,可秦夜體内殘留的五行之水的内息尤為明顯。
“當時大意了,中了東皇太一的道,誤打誤撞之下進入了潇湘谷,是她幫我解的陰陽術。”
秦夜沒有隐瞞,他與湘夫人一清二白,問心無愧。
幸好他在回來之前把那件衣服換了,這要是被焱妃看見,那和得了?
焱妃平靜的點點頭,又過了一會兒,便是收回纖手,輕聲說道:“夫君的身體并無不妥,隻是短時間内不可再出手,否則很有可能會導緻内息紊亂。”
秦夜露出一抹笑容:“我就說沒問題吧。”
他的身體他還不了解嗎,至于動手的問題接下來都是一些繁雜瑣事,倘若還要他親自動手,那這幫手下他養着幹嘛,吃白幹飯嗎。
焱妃輕聲歎了口氣,似乎對秦夜這番不放在心上的态度有些無奈:“夫君先處理政事,我們與你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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