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和雷蕭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四兒和方錦雷圍在一個籃子面前,籃子裡不斷地響起嗚咽聲,聽着就可憐的要命。
雷厲湊上去看了一眼,頓時面露不悅“這哪兒來的?快死了還帶回來幹什麼,趕緊扔了”這虧得奶奶不在家,不然看到了多于心不忍啊。
籃子裡裝的是一隻小奶狗,可是身上的毛都被人扯了,不是剪了而是真的扯了。還有一些地方皮都破了還滲着血,黏糊在一些稀疏的毛上連毛的本色都看不見了,看着别提多惡心了。尾巴似乎也被人給剪了,也許是因為疼痛的原因,僵直地顫抖着,都讓人不忍心看第二眼。四隻爪子上的指甲也被人給拔了,已經幹掉的血痂子髒成了黑色,糾結在一起,昭示着它曾經遭受過怎樣的虐待。除此之外身上一些利器割傷的,被東西燙傷的,參雜在一起更加慘不忍睹。
而小奶狗已經奄奄一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是本能的發出嗚咽的聲音告訴别人它還有一口氣。可是這樣也明顯活不成了,看它這麼痛苦,恨不得直接給它個痛快就好。真不知道是誰這麼喪心病狂,對一個小奶狗這麼兇殘,簡直沒人性!
雷蕭看着這個也眼露不悅,他倒是對這隻狗沒什麼同情心,比這個慘的他看得更多,早就麻木了。他隻是不悅這種東西怎麼就拿到四兒面前,出門前四兒明明就在午睡,不用猜想,罪魁禍首肯定是方錦雷。
而不遠處的方錦雷莫名一寒,下意識的擡頭,見雷蕭很是平靜地掃了他一眼,頭皮一麻。
他似乎…惹到這位煞神了?
雷厲伸手準備去拿起籃子将着東西丢出去,他們又不是獸醫,無能為力又何必看着它死亡,又不是家養的狗。
若換了從前,姚子清看到這景象還會難過幾分。可是現在,他隻是感歎人性的殘暴,對那隻小奶狗感到可憐了一些而已,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觸。大哥要将小狗丢掉他自然不會阻止,總歸要死的,何必要死在家裡。
方錦雷卻拿過籃子,急忙道“黑,黑子的!”
姚子清一愣,連雷厲的動作都頓住了。雷蕭也是神情微變,再次看了眼籃子裡的小奶狗,沉默地轉身去廚房做飯。
黑子是村裡的一隻不知道從哪裡流浪來的黑狗,村裡有些人會将一些剩飯剩菜丢給它吃,慢慢的它就常常到村裡來覓食,甚至就在一處豬圈旁安家。黑子全身漆黑,不知道有多少細菌,村裡的大人都不讓小孩子去跟它玩。隻是看它沒有攻擊性,這才偶爾喂食給它吃。要是沒吃的,黑子會自己外出,不知道吃生食還是撿垃圾堆裡吃剩的吃,這樣一來更加沒有人有圈養的想法了。
黑子不像是那種土狗,比較偏狼狗的外形,可是毛發比較長,嘴巴也沒有那麼尖。小時候姚子清問二哥黑子是什麼品種的,雷蕭後來翻遍了學校僅有的一些記錄狗的書籍,最後得出結論,它隻是長的比較像黑熊犬的雜種狗。
在姚子清五歲那年,大哥二哥都去上學了,雷朗也隻比姚子清大一歲,那時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奶奶去曬場翻谷子,讓雷朗在家裡照看着姚子清,結果雷朗見姚子清在堂屋的竹躺椅上睡着了,躺椅兩邊都有扶手,掉不下來,于是就跟小夥伴去河裡摸魚摸螺絲去了。村子很少有外來人,雖然并不封閉,但誰沒事來個窮村子,所以大門都是不怎麼關的。誰知道這一天會晃蕩進來一個人販子。
這人不是村裡的,也不是鎮上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晃到村子裡來。看到他們家沒人,一個長得漂亮粉雕玉琢般的小孩就這麼睡在堂屋裡,這人大着膽子去屋裡翻出一件衣服,将姚子清一包就這麼抱走了。
正午的時候很少有人在村裡走動,根本就碰不見什麼人,可以說是一路暢通無阻。這人原本很順利的,結果就在快要走出村子的時候,黑子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對着那個人販子一陣狂吠。
黑子的體型較大,一身黑毛,尖銳的犬齒露出足有三公分長,這要是一口咬下去,絕對讨不了好。那人怕狗叫聲把孩子叫醒,連忙捂住他的口鼻,拿腳踢石頭朝黑子砸過去。黑子一點不退縮,一直狂吠,叫的特别兇猛,怎麼都不讓這個人販子離開。
很快狗不同尋常的叫聲引起裡人的注意,有些警覺的連忙跑出來看。見一個陌生人手裡抱着個孩子,雖然被遮住了,但是怎麼看都不對勁。那人見到有人來連忙就跑,黑子一個狼仆一口咬在抱着姚子清的那隻手上。人販子吃痛松開手想要甩掉黑狗,姚子清就這麼從他身上滾了下來。早就被憋醒卻一直被壓着不讓出聲的姚子清,頓時吓的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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