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卓語說,很希望應青宇愛上自己,但她又是女扮男裝,如果真的在一起了不是把應青宇給掰彎了?
席然無語,真不愧是清水言情文裡的純潔女主,想的事情真純粹。席然覺得她絕對是想太多,應青宇雖然沒真吃上肉,平時也有些小豆腐解解饞好嗎?都摸摸蹭蹭那麼多了,還會沒發現她的女孩身份?
可事實上,席然還真的是高估男二了。一般這種女扮男裝的小說裡,男主永遠是最後一個發現女主是真實性别,而男二,至多撈個倒數第二,有時甚至是墊底。
應青宇還真就這麼遲鈍,一直沒發現。後來,還猶猶豫豫的,跑來找席然認真聊了一番,說他并不是玩一下而已,他是真的想要和卓語過一輩子的,可國内不允許同性戀結婚,父母恐怕也會多加阻攔。
明明好友如此煩惱痛苦,自己是該同情安慰的,可他怎麼就忍不住嘴角的笑容呢?
最後,席然真是憋不住了,捂着額角,低頭噗哈一下笑得前仰後合,十分無良。
好半天,才在應青宇調色盤似的青黑臉色威脅下,笑着道出了真相,并囑咐他,要小心幫趙卓語隐瞞這事,替她打掩護。畢竟,這是大學,不好轉學。尤其在這種精英式貴族院校,一旦中途出去了,必然會讓人說三道四,不由懷疑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檔案不好看。
應青宇聽了,神情十分嚴肅,默默做出了什麼決定的樣子。
席然看着,這兩人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後面兩人的家庭也頗為相稱,應該不成阻礙。
現在,他隻要看着男主,别讓簡雅厚跑去橫插一腳就行。
上了那麼久的課,寒假也要到了。
席然在努力抱男主金大腿,求不挂科時,簡雅厚卻翹唇微微一笑,問:“你假期有什麼計劃?”
席然:“能有什麼計劃,收拾收拾回家過年呗,我把回家的機票都訂好了。”
簡雅厚眯眼:“怎麼沒跟我說?”
席然暗翻白眼,不以為然地撇嘴:“我幹嘛要什麼都跟你報告,你又不是我媽。”
然後,就被某人如狼似虎地撲倒在床上,醬醬又釀釀。
考完最後一科,席然大松口氣,按捺不住自殘的心去跟簡雅厚對答案,還在對方微妙的笑容裡,玻璃心碎了一地。
簡雅厚摸摸他的頭安慰:“挂科了我就請你吃飯。”
席然甩開頭頂的手:“什麼鬼,你在詛咒我挂啊,而且不是應該過了才吃大餐麼?”
簡雅厚彎唇:“沒什麼,隻是想請你吃飯而已。”
那語氣,說得他是穩挂的樣子。席然面無表情撇嘴,更加不爽了。
訂的機票是明天下午兩點多。今晚就是和簡雅厚今年同居的最後一晚,某叫獸變得更加禽獸了。席然被折騰得,嚴重懷疑對方就是要他第二天起不來,渾身酸軟無力,扶着腰嗷嗷叫。
第二天,他調的五個鬧鐘,被簡雅厚随手按掉了三個,一個被他自己煩得扔到地上,最後一個才懶懶的一按,保住了小命。
席然半睜着朦胧的睡眼,扒拉過衣服,才戀戀不舍的從溫暖的懷抱裡磨蹭出來一點,慢慢穿上,然後打了個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簡雅厚躺在他身旁,單手撐着臉,悠悠笑着打量他。看着他揚手的動作,寬松的毛衣縮了上去,露出了纖細的腰線,白玉似的肌膚上點綴着點點暧昧的紅痕,都是自己昨晚的傑作。
簡雅厚深知其中滋味,喉嚨微動,眼神變得暗沉,擡手就把還意識不清的可口少年壓了下來,輕松脫掉他剛穿上的衣服,意猶未盡的又來了一次。
席然低哼一聲,雙眸豁睜,瞬間清醒了,死死瞪着身上笑容燦爛的某人,胡亂推着掙紮,氣吼:“你瘋了嗎?!我還要趕飛機回家。”
簡雅厚笑了笑:“哦?那我就操到你腿軟回不去啊。”
以為男主隻是一時抽風的負氣話——這種想法是絕對不可取的!簡雅厚還真的就把他做到錯過了飛機不止,還硬拉着他過了極其迷亂的幾天。
雖然席然都有在努力推拒,但也還是不可避免地爽到了,最後淪陷下去。而且,這厮居然還給他碼着的小黃文帶來了無限靈感……他碼着碼着,竟有點臉紅耳熱,還碼了特别多,弄了存稿箱,不禁扶額略略羞愧。
席然又逗留兩個星期才真正回家,簡雅厚給他弄了張除夕前一天的機票,也不知他是怎麼和原主母親交待的。
期間,兩人日常的夥食都是席然包了,本來他想要兩人平攤分工,可簡雅厚還真能做個飯就差點燒了廚房,比傻白甜女主還要傻白甜,對方讨好式笑着,席然冷漠接手,盡管覺得對方是裝的,但為了自己的胃還是親自下廚了,其餘時間就出去吃或者叫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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