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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輕咳，提醒自己鎮定又鎮定道：“我想說，如果你真的想找一個的話，腰的問題不是一直有嗎，你開始答應和我見面，現在又拒絕我，這不是其中變化的最根本原因吧？”

向長甯：……

程序猿的腦子最擅長幹嘛？排BUG啊！！

向長甯這些說辭都沒錯，但是拒絕他這回事，明顯就是個BUG啊！不晚不早的，老王就算想相信是向長甯是良心發現也不能嘛！

向長甯：……

大意了。

可話都說的這麼開了……向長甯反手摸出老王送的打火機，就着自己手上的煙，啪一聲點燃火，打火機老王細心灌了油，一點就着。

向長甯點燃煙，深吸了口，吐口煙圈，眼睛半閉着疲累。

“……讓我抽口煙。”

老王理解：“你抽吧”

向長甯抽煙比較慢，可是他人好看，手好看，抽煙的時候都看得老王心猿意馬。

向長甯吐幾口煙，老王臉上的紅還是沒消下去。

抽了十口不到，向醫生終于記起自己的職業，在桌面的煙灰缸上将煙頭碾滅掉，長吐口氣，想了半天沒憋出一句像樣的謊話，幹脆實話實說：“工作上的變動，最近老是能見着暗戀的人，心靜不下來進入另一段戀情。”

老王：……

老王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發綠。

老王瑟瑟發抖：“向醫生你這是要去追求美好生活了？”

“他是直男。”

“……”

向長甯閉上眼，心緒紊亂，快準狠：“單戀，不會掰彎他，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向醫生真是個痛快人。

室内有片刻的沉默。

老王小聲逼逼：“他比我帥？”

“你們不是一個類型，不能比。”

老王繼續小聲逼逼：“比我有錢？”

“還沒工作呢，窮。家境還行。”

老王大聲逼逼：“那這樣比，我是不是更有魅力點？”

向長甯：……

看着老王自信且期待的目光，向長甯頭疼：“不能這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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