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還接下來在市醫院的檢查少不得還要勞煩向長甯幫忙,生生忍了下去不愉快。
這是向長甯的猜測。
不過他很确定這就是事實。
周日向長甯開始值急診,和況夏一起。
等前面的病人都看得差不多,空閑的時間裡,向長甯想着況夏是内科的博士,順便摸出了手機給況夏看任麗的報告圖。
兩個人在急診裡面侃天侃地。
況夏掃了一眼,問了下病況,随手将手機還給向長甯說:“肺炎或者肺結核吧,能治好,死不了。話說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這是你親人啊?你怕看不好給我看的??”
向長甯收回手機,言簡意赅道:“确認一下。醫者不自醫。是親戚。”
況夏在大學時期和向長甯都是學霸型,互相之間也交好,況夏想了一圈,歪頭感覺不對:“你還有什麼親戚,你不是……?”話說到後面有那麼個指代意思,沒說完。
向長甯沉默片刻,覺得這事情也瞞不過去,直說:“是我姨媽,這是她的拍片。”
況夏表情從問号漸漸變成驚歎号。
“就、就……那個?”
“嗯,是”
況夏一臉有話想說的表情。
向長甯直接:“有什麼就問。”
況夏悄咪咪小心試探:“那個、以前班上一直傳,說你大學生活費都是自己賺的,你姨媽他們真的,真的沒補給你一些開銷啊?”
向長甯眼皮掀了掀,淡然:“自己賺的,給過沒要。”
況夏聲音更小:“你讨厭她吧?”
向長甯想半天,說:
“……恨過。”
“不恨了。”
難得向長甯多說了兩句:“本來我也算不上她的責任範圍,其實她對我怎麼樣都是正常的,隻是當時年紀小,天真覺得親人應該是……
“是互相支撐的存在吧。”
況夏對向長甯的事情是有耳聞的。
包括當時他姨媽來學校,對着老師給向長甯出櫃的事情,她恰好在場也都記得。
她姨媽拽着老師問:向長甯是同性戀能不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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