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喻嬌鷹摸着自己的背痛呼出聲,安全通道的彈簧門大幅度晃了一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然後徹底合上了。一扇門隔絕了門内的喧鬧聲,此刻便隻剩了喻嬌鷹和封征兩個人。
眼前突然黑下來,除了顯示安全出口的綠燈之外,沒有任何别的光線。
“好痛……”
喻嬌鷹這樣嘟囔了一句,卻發現自己身前那個人一直沉默着,他剛剛推過來的時候伸手撐在牆邊,在自己與牆壁之間形成一個空間,将喻嬌鷹困在其中。
喻嬌鷹靠着牆壁站了一會兒,封征還是趴在她肩膀上,沒有任何反應,好像睡着了似的,她試着動了動身體,結果剛動一下,喻嬌鷹便被封征一把握住腰,死死按在自己胸前。喻嬌鷹僵了一下,慢慢仰着頭,試圖将他推開:“封總,你喝多了吧。”
——雖然平時她時常會耍賤調戲調戲封征,但是在這種荷爾蒙的氛圍下,喻嬌鷹還是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換句話說,她隻敢調戲清醒狀态下的封征,喝醉了的……反應很有可能跟自己預想不一樣,從而脫離掌控。
“你也會緊張嗎?”
封征輕笑一聲,然後低下頭把額頭抵在喻嬌鷹額頭上。
在黑暗中待得時間長了,喻嬌鷹漸漸能看清眼前的東西,她睜開眼恰好能看進封征眼裡。他此時大約隻是微醺狀态,但是眼睛裡霧蒙蒙,跟他平時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喻嬌鷹看着他吞吞口水,輕聲道:“我才不緊張……”
封征盯着她,看着喻嬌鷹的嘴唇許久,突然閉上眼睛,低下頭直接吻在她唇上,喻嬌鷹說到一半的話便再也說不下去了。
她愣在那裡,封征在她唇上停留一秒鐘,然後突然摁住喻嬌鷹的後腦,狠狠吻下去。喻嬌鷹被他抱在懷裡,胡亂推搡了封征幾下,後者卻貼着她的唇含含混混地叫了一聲:“嬌嬌。”
喻嬌鷹突然便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動也動不了——他這麼久都沒這樣叫過她了。
喻嬌鷹從愣怔中回過神,封征已經撬開她的牙齒,長舌直直探進喻嬌鷹口中。喻嬌鷹被迫仰起頭,封征便趁機勾住她的舌尖糾纏。
這個吻與之前幾次完全不同,喻嬌鷹甚至能從他的親吻中感覺到難過和痛苦,她下意識閉上眼睛,手貼着封征的後腰撫上去。
他們越吻越投入,喻嬌鷹被封征咬住舌尖吮得渾身發熱,她到後來隻能用兩隻手抱着他的脖子,腳下被推着來來回回移動幾步,高跟鞋在樓道裡發出響亮的回聲。
喻嬌鷹背後貼着牆壁,腿軟得站立不穩——在熱鬧的酒吧背後瘋狂擁吻,這種事情他們很久都沒做過了,喻嬌鷹生性貪玩,但是随着年紀漸長,她也有所收斂,封征更是,他從小就像個小老頭似的,他才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更何況,他們已經三年都沒見了。
“唔……”
喻嬌鷹仰高脖子,被封征一口咬在頸側,微微凸出的青色血管被舌尖從上至下舔過,讓她到身體裡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這個動作又暧昧又危險,好像将最脆弱的部位送到猛獸的利齒之下。
她急促地喘息幾聲,卻聽封征又含混地開口:“你去哪裡了。”
喻嬌鷹頓時有些失語。
說實話,她自己也曾猜測過,封征這些年來到底有沒有想過她。喻嬌鷹私心希望他惦記着自己,畢竟她是個自私的人,如果連封征都不想着她了,這世上可就真沒有再惦記喻嬌鷹的人了。另一方面,喻嬌鷹卻又不想讓他記着,她知道思念是什麼滋味兒,她不舍得封征也像自己一樣那麼難受,甯願他足夠絕情。
喻嬌鷹抱着封征,眼睛裡盛着濕潤的淚光——不管他這句話問到底是真心想問,還是因為這些年的執念而已,都足夠打動喻嬌鷹。
先抽身離開的本來就是她。
不過接下來的時間裡,封征卻再也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他将喻嬌鷹抵在牆上吻了一次又一次,他抹掉她的裙帶,将臉埋在喻嬌鷹胸口,黑暗的樓道裡隻能聽到兩個人喘息和吞咽的聲音,封征的身體很燙,幾乎透過喻嬌鷹胸前薄薄的布料直接燙進她心底。
喻嬌鷹閉着眼睛哽咽地喘息着,封征的身體壓過來時,她忍不住叫了一聲,樓道裡什麼聲音都沒有,喻嬌鷹的聲音便格外明顯。
“疼麼?”
喻嬌鷹按住封征探到她裙底的手,輕聲嘟囔:“我不想在這兒,髒死了。”
封征輕笑一聲,然後将喻嬌鷹一把抱起來:“那就去找個不髒的地方。”
*
“滋——”
清晨,手機震動的聲音将喻嬌鷹吵醒了,她艱難地伸出手,去摸手機——從昨天晚上一直折騰到淩晨,喻嬌鷹幾乎沒怎麼睡,她到現在都睜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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