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後,他考到北城傳媒大學,就讀表演系。靠着不錯的表演天賦,他在大學時期就初露鋒芒,提前涉足了演藝圈。”
蘇厭希越聽越皺眉,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故事走向:“涉足演藝圈後,他一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不願再做以前的鄉下土小子。于是他抛妻棄子,剪斷過去?”
“完全正确!”别允縱捧場地給蘇厭希歡呼,“不愧是老婆,隻聽了一半就能猜到所有!”
“他老家是哪裡的,怎麼做到藏得這麼深?
“他可是抛妻棄子啊!有個活生生的孩子在,如何能躲過媒體的法眼,藏了這麼久?”
蘇厭希有一堆不解。
“還有就是……他到底是異性戀還是同性戀?如果是同性戀,那他和初戀在一起,不就是騙孩子的?”
在如今的法律條文下,騙孩子是絕對絕對違法的!畢竟同性領養法已經很完善,同性戀者隐瞞性向騙女性生孩子,就是在觸碰法律的底線!
由此也可見,成卓是宗族觀念極其根深蒂固的一人。與光鮮外表成反比的,是如此陳腐落後的内心思想。
“他确實觸犯法律了,所以才會鬧得這麼大。至于他本身的性向嘛……我更傾向于他是無性戀。
“他真正愛的,應該隻有他自己,和他心心念念追求的錢财、地位、成就。”
等待林曉海熨領帶的功夫,别允縱再度坐下。
“至于他躲過媒體法眼的妙招,也很簡單,就是改名換姓、用新的身份生活。
“他可真是個狗東西啊,他改名換姓換身份,還有他女友爸爸一份助力的。誰想他拿了新身份,轉頭就不當人。”
“女友真可憐。”蘇厭希共情了可憐女友,心疼地為那位素未謀面的女性哀歎,“怎麼會遇上這麼個人渣。”
“我不過是抱着嘗試的心情去尋,卻不想一尋就尋到了條大魚。這麼一來,你們劇組是不得不換人了。
“放心吧老婆,我已經交代好牛逼的編劇删改劇情了,一定不會影響你們拍攝進度的。”
“我現在沒有閑心管拍攝進度,滿腦子都是那位可憐的初戀女友。”蘇厭希怨念地瞪狗子,“都怪你。本來開開心心要去爸媽家吃飯的,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哎,怪我怪我。”别允縱無所謂地攤手,語氣悠悠道,“我不止尋到了這一條大魚噢,我還有一些意外所得。”
蘇厭希挑眉:“什麼意外所得?”
“我抓到戚向安的狐狸尾巴了。”别允縱輕哼,身上多了幾分豪門大少爺的不羁氣場,“确如老婆猜的那樣,戚向安也改名換姓了。
“——我找到了他的舊身份。”
第40章兒媳還得是厭希來才制得住你
“解釋戚向安的舊身份前,還得先從成卓那個狗東西身上說起。”
乘車去公婆家做客的路上,别允縱将幾天内查找到的資料一一交代。
“據我朋友的調查,成卓應當換過兩次身份。一次在他十二歲,小升初之前;一次在高三事發之後。”
第一次換身份不換名。成卓的父母想送獨子到北山市區裡最好的學習讀書,因而重金請人改了戶籍信息,将本是小縣城人的成卓,變成了市區人。
第二次則又換身份又換名。成卓父母怕成績優異的兒子被當地輿論影響,索性找人将成卓的戶口,遷到了津沽市去。
“第二次的難度,比第一次大多了。第一次好歹戶籍還在一個市,第二次可是橫跨一千八百公裡,直接從南方飛北方去了。成卓高考前那兩個月,是在津沽市讀的書。”
這趟出門,蘇厭希将貓兒子也捎上了。乖巧的藍金英長,此刻正安然地躺在蘇厭希懷裡打盹兒。
蘇厭希摸着Nubi柔軟順滑的長毛,若有所思:“原來成卓是北山人?和我鄰市。難怪我總覺得他口音怪怪的,時而像南方,時而又像北方。”
别允縱不甘寂寞,也伸了隻手去薅貓毛:“成卓的兩次‘脫胎換皮’,都是找同一個人替他辦的。
“那個收錢辦事的人,是省級辦事廳戶籍科的主管,叫鄒新元。他七年多以前因為貪污受賄被抓了,這會還在牢子裡踩縫紉機。”
蘇厭希拍掉别允縱的手,微皺眉頭想了想:“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我應該認識嗎?
“被抓了好啊,利用公家權限為自己謀私利的人,就該關他個二十年、三十年。”
要不是有這些貪得無厭的大老虎在暗地裡斂财,成卓的惡心事迹也不至于現在才被曝光。
“這個姓鄒的有個好友,是津沽市辦事廳的廳長,叫季伏成。這人七年前也因為貪污受賄落馬了,一直沒出來。
“成卓想通過姓鄒的之手,換身份成為津沽人,但姓鄒的沒有這麼遠的權限,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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