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這會兒正好一口氣都給他奪回來。”
蘇厭希的處分在大一第一學期結束之前,就已經被學校撤銷了。隻是撤銷歸撤銷,包養事件在校内引發的輿論實在太大;部分同學認為,蘇厭希給出的證據,不足以證明他完全沒有想走捷徑的傾向——都十八歲的成年人了,真就那麼傻,說去KTV就去了嗎?
所以即便消除了處分,蘇厭希的學生生涯上也多了一份黑曆史。至于象征着每一屆學生形象的“全優學生”,蘇厭希就更沒法參與評選。
反正,大學在校三年期間,蘇厭希已經通過優異的成績證明了自己的實力,無所謂再全優不全優。他當時安慰着自己: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再急于求成、輕易下判斷了。
如今再看,蘇厭希發覺一切都還為時不晚。
“老公說得對,是時候奪回我的東西了。”
蘇厭希認為,他去程時和别允縱在車上的猜測,應當是八九不離十。現在就等大哥将詳細資料整理出,給他一份确切可用的證據文檔。
一旦這份文檔到手,他就要有條不紊地,開啟自己的複仇計劃。
“電梯口偶遇時,他讓我感到的惡寒和害怕,我得從他的身上一一清算讨回。”
三日後,一個幹爽炎熱的多雲天。
北城西城區内的TOPISSUES造型室内,迎來兩位衣着華貴的面熟常客。
“今天過來做個什麼?修手剪頭發嗎?”兩位先生的衣着幾乎如出一轍,都是長褲長袖、再加一件防風防曬的薄外套,“做面部護理不?天氣一熱了我就難受,感覺臉被曬得粗糙。”
厚實的穿着,不難看出兩位先生都家世顯赫。現正八月,白天太陽升起時還很炎熱,能穿長褲長袖加外套出門的,必然是有私家車接送的少爺小姐。
“可以啊,你想做我就陪你做呗。難得出來一趟,把該做的都做了。”
另一位先生答道,拉着第一位先生在接待處的沙發上坐下。
“多做幾個項目,正好拖延一下回家的時間。
“我難得放幾天假,本想着好好休息吧,允縱卻天天在家纏着我,快把我煩死了。”
“喲喲喲,你還煩啊?”蔡譽研啧啧啧地調侃蘇厭希,“之前鬧别扭時,是誰徹夜失眠,一見着我就開始哭哭啼啼傾訴的啊?”
“我哪有哭啼啼?”蘇厭希不服氣地拍蔡譽研腿,“我隻是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已,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前台小姐親切地問兩位常客:“蔡先生、蘇先生,今天要做點什麼項目呢?”
TOPISSUES是一間有十萬低消規定的會員制造型室,因為儀器先進、造型師審美在線,和造型室内服務到位、項目應有盡有等原因,在豪門小圈子中非常受青睐。不少家族辦小型舞會時,還會從TOPISSUES中請造型師到家中去,為參會的少爺小姐們設計造型。
部分資金充裕的明星經紀團隊,也會在這裡找技藝高超的化妝師,讓化妝師跟随藝人到紅毯上補妝。
因此這裡的工作人員們是個個經驗老到、嘴嚴值得信賴,蘇厭希和蔡譽研都非常愛來。
“先剪發吧?好久沒剪了,稍稍修一修。再不修就太長了,快影響我在劇組做造型了。”蘇厭希眼神示意蔡譽研。
蔡譽研點頭:“行。剪完頭發再做面部護理,順帶修個手和腳。”
“好的,”前台小姐點點頭,禮貌地打了個請的手勢,走快一步按電梯,“那請随我到三樓的一号理發室。兩位先生都要用原來的造型師嗎?”
蘇厭希和蔡譽研不約而同地點頭。
前台小姐應了聲“好的”後,将兩人安置到了洗頭床上,轉身去叫人進來洗頭發,順帶拿來飲料和小食單。
小姐姐抱歉地告知蘇厭希:“蘇先生,不好意思,常為您做造型的小陳,近期都在外出工作,沒辦法為你做造型了。”
“噢?”蘇厭希一愣,“那換一個?但除了小陳之外,我不知道還有哪些造型師。你看着替我挑選一下吧,擅長做日常造型的就好。”
小姐姐應聲退下。
洗頭剪發時,蘇厭希和蔡譽研聊了一路。他們兩人性格相似、做事風格相似,又同是娛樂圈前任或現任就業人員,很多話題都能聊得來;沒長輩在沒丈夫在的,湊到一塊能聊到地老天荒。
“你快努力努力,拿個視帝回來。等你拿了視帝,我逢人就炫耀:我弟媳是視帝!”
“說得輕巧。你怎麼不去拿一個回來呢?”
“我?我是播音專業的——我是主持人!我一個主持人,我跑去演什麼戲呀?”
“試試呗?試試又不犯法。”
“我不行,我是真沒有那個天賦。演技這種東西還是見仁見智的,沒點靈氣怎麼練都不行。”蔡譽研坦然道,“你有天賦,你是可以試試的。怎麼,不敢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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