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浴室裡切個後置,我告訴你在哪。”
蘇厭希表面無奈、内心忐忑地往浴室走:“……這麼着急嗎?”
“那當然啦,”别允縱理所當然,“那可是我和你的結婚戒指啊,和我命根子一樣珍貴的!今晚要是不能看到它被你收起來,我覺都要睡不着了。”
“說得倒是誇張。”蘇厭希沒好氣地嘀咕,“真這麼在意,走的時候怎麼沒記起來要拿?”
蘇厭希在前置攝像頭開啟的情況下,輕悄悄地推開浴室門,和靜坐在馬桶蓋上的陳永言交換了個眼神。
陳永言本以為坐在浴室裡等通話結束就行,卻沒想到啊,愈發愈驚險刺激了?
雖然蘇師兄沒說,但看這副藏着掖着的架勢,陳永言已經能猜到電話是由誰打來的了:多半是男友吧?
要是被戀人看見了房間裡有個陌生男人,确實容易引起誤會。
“你放哪了?”
蘇厭希一邊糊弄着别允縱,一邊給陳永言打手勢,示意陳永言蹲下、往他身後來,盡可能地離開他的攝像頭範圍。
所幸陳永言足夠機靈,瞬間明白了蘇厭希的用意,慢慢地蹲下身,以青蛙走一般的難受姿勢,小步小步地挪動到蘇厭希身後。
“哎呀,那個地方很隐蔽的,我不知道咋跟你形容。你還是切後置吧,我指給你看。”别允縱忽然湊近屏幕,奇怪地瞪大眼,“切了嗎?怎麼我這邊黑屏了?”
“切了。”謹慎起見,蘇厭希用手捂了一下,再慢慢放開,“可能是我後台程序太多,有點卡。好了,我在浴室了,你的戒指在哪?”
為欲蓋彌彰,蘇厭希小範圍地将鏡頭晃了晃,刻意地證明自己沒有問題。
偏偏别允縱這時發揮了火眼金睛,好奇地盯着地闆上黑黑的鞋印,問:“浴室地闆怎麼這麼髒?
“奇怪了,我走的時候很幹淨的诶。老婆,這絕對不是我弄出來的!”
“這……”蘇厭希微愣,低頭給蹲着的陳永言一個怪罪的眼神,随口扯謊,“是桐姐吧?剛才她急匆匆地來我房間裡給通告單,沒換鞋子又進浴室裡洗了個手。”
“是嗎?”别允縱奇怪撓頭,“但這鞋印怎麼看着那麼大,不太像是女生的腳吧?”
蘇厭希急忙将後置鏡頭怼過去。因為焦距的拉進,畫面裡的髒鞋印立馬被放得無比大。
蘇厭希佯裝生氣,又罵道:“這樣是不是更大?我說你今晚疑心疑鬼的,你還非不信。
“之前老說我懷疑你出軌不對,現在你疑神疑鬼的,就對了?”
“不對不對,都不對。夫夫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該相互懷疑!”别允縱馬上改口,“剛才的話當我沒說。是我瞎了,不懂鏡頭焦距。”
“說得比唱得好聽。”蘇厭希進到淋浴間,“說吧,戒指在哪?”
“就放沐浴露和洗發水的那個架。你鏡頭稍微挪過去一點,看見那邊有個小槽了嗎?”别允縱非常代入鏡頭,跟着蘇厭希的鏡頭左右晃動身體,巴不得能鑽到畫面中去,“對對對,就這兒!”
蘇厭希無語地将小槽裡的項鍊和戒指拿起來,放到手裡展示給冤家老公看:“拿到了。現在滿意了嗎,心安了嗎?”
别允縱雞啄米點頭,對着鏡頭笑得春光燦爛:“滿意了滿意了!老婆幫我收好哈,愛你麼麼哒。
“現在可以切回去了,要看老婆的臉!”
蘇厭希急忙又捂住後置攝像頭,找了塊牆背靠着,在調整好角度的一刻切回後置。
為了糊弄今晚格外機智的丈夫,他還手動制造出了卡頓延遲感。
“沒事了?沒事挂了。”蘇厭希繼續給陳永言打手勢,示意陳永言退到他對面去。
别允縱不屈不撓,黏糊糊地纏着老婆不願放:“這麼着急幹嘛,沒事幹我不能跟我老婆多聊會兒天嗎?老夫老夫了都,多說幾句話能死啊。”
蘇厭希頭疼地撫額:“好,你說。”
“你今天沒跟那姓陳的走太近吧?”别允縱突然沉下臉,話帶警告地對老婆強調。
一直貓着腰,不敢起身也不敢說話的陳永言茫然,指着自己的胸口對師兄使唇語:在說我?
蘇師兄無空搭理小師弟,心思都在應付冤家老公上:“沒有,我們就是很正常的同事來往而已。說多少次了都,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
“我不是不信,我是……”别允縱苦惱地抓了抓劉海,“老婆你最近沒上網沖浪嗎?網上又多了好多你倆的CP剪輯啊!你們第二階段才開機多久?片花一共也沒放幾個,但就已經這麼多了!
“我的小心髒受不了。最煩的是大數據還老給我推,首頁好幾個不帶重樣的,看得我要心肌梗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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