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犬耷拉着耳朵,又開始控訴主人的不公對待。
“這樣弄得……弄得好像隻有我在乎、我渴求老婆似的?可我看見的,分明就不是這樣。
“除了我對老婆之外,老婆對我也是一樣需求的。”
别允縱委屈巴巴的話語,又讓蘇厭希心疼地打了個激靈。
蘇厭希心想别了吧,别允縱我求你别再搞我了!
合着昨天被發現了他會心疼别允縱、會替别允縱感到委屈和不值後,别允縱就……拿裝委屈這招當财富密碼用了?!
“對、對不起,老公。”蘇厭希管不住自己這張道歉的嘴,“我太好面子了,潛意識裡總将我對你有需求一事,當成很丢臉、很失敗的事實。”
其實在上一次吵架和好之後,蘇厭希就已經認識到了,“夫夫之間無須追求體面”。既然不需要做作的體面,那麼别允縱可以在他面前嚎啕大哭,他也可以不計“别家少夫人”的尊貴身份,在親愛的丈夫面前表現出柔弱和不完美。
但蘇厭希缺乏更深層面的認知,如“夫夫之間互有需求并不丢臉”。
或是蘇厭希自小家教嚴格的緣故:舞蹈老師出身的母親嚴格待他、前任市長父親也要他端莊做人;因此蘇厭希的處事風格裡,多少有些“談性色變”。
和别允縱同床共枕了四五年,他還是無法将相關的話題放到台面上談。對矜持含蓄、端莊有禮的别家少夫人來說,這類話題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切切不能拎出來作為話題聊!
但現在想想,為什麼呢?和其他人确實不可談,但和同床共枕的丈夫之間,有什麼不可開口的?
又有什麼可丢臉的?
“老公你說得對,夫夫之間有需求、有欲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我不該一枚地躲避,将需求都轉移于你。”
蘇厭希想,自己應該重新審視自己的□□需求了。他大概不是真的需求少,而是習慣性地将自己對别允縱的需求,轉換成了别允縱對自己的需求。
在和别允縱相處的過程中,他傲慢了太久太久。
“真正良好的關系,應該是我需求你,你也需求我。”
但審視歸審視,事實是事實。
如今擺在眼前的事實是,蘇厭希若再不住嘴,停下自己那控制不住的道歉和反思,蘇厭希将會……
再一次踩中那混賬惡狼精心設計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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