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喜歡的話,拒絕不就好了?”
“拒絕過了,沒用。宋晏其對陳永言很執着,因為家庭背景還不錯的緣故,宋晏其會變着法子給陳永言施壓。之前為了能和陳永言進同一個劇組拍燣妋戲,還故意截下了陳永言在《紅花》劇組的試戲名額。”
如今再想想,陳永言要是沒被截下試戲名額,或許就不會有成卓什麼事了。蘇厭希不至于第一階段拍攝時被普信男煩,《紅花》劇組也不必大費周章地修改劇本。
不過,這世上也沒那麼多“要是”。正是因為陰差陽錯,成卓這個惡心的騙孩子渣男才會被揭發罪行;換個角度說,還真是“一切都是最好的發展”。
“這樣嗎?”别允縱的聲音不冷不淡,甚至不解的意味更加濃厚,“但……我怎麼覺得還好呢?我之前追老婆時,不也是這樣的嘛……”
蘇厭希噗嗤一笑,将别允縱的一張俊臉當面團一般揉捏,越捉弄越起勁。
他邊玩老公的臉,邊道:“我說你問的問題怎麼那麼奇怪,原來是将自己代入癡漢追求者的角色了?
“想想也沒錯,你本來就是小癡漢。”
“嘿嘿,才不呢。”别允縱樂呵呵地跟漂亮老婆蹭蹭臉,“我是老婆專屬的大癡漢!但我就是搞不明白,原來瘋狂的追求行為,會對被追求者本人造成那麼大的困擾嗎?”
“不然呢?”
“追求者越有實力跟魄力,被追求者感受到的心理壓力越大、造成的困擾也越多?”
“嗯。”
别允縱忽然蔫了,倒在老婆的懷裡。
蘇厭希沒抱住他的頭,他便順勢下滑,将腦袋枕到了蘇厭希腿上。他将面翻過來後,正好能對上蘇厭希的視線。
他擡手摸摸老婆大人的漂亮小臉,小心翼翼問:“那老婆,我當年追求你時,也對你造成困擾了?”
蘇厭希忍不住笑意,實話實說地點頭:“當然。你每給我送一次禮物、帶我出門約一次會,我回校後就要被身邊同學議論好久。這些輿論,不就是你給我造成的困擾嗎?”
“啊……”别允縱更蔫了,老婆的膝枕都不能讓他開心笑出聲,“那可怎麼辦?我不想讓你困擾的,我隻是喜歡你、想對你好而已。
“老婆,你是不是并沒有被我打動,隻是不想再讓自己困擾下去了,所以才和我在一起?”
蘇厭希二話不說地,在别允縱的額上用力一彈:“我昨晚被你逼着,說了一堆‘我是如何選中你’的故事。你倒好,光顧着吃肉,一件都沒聽進去?”
“聽進去了!”别允縱吃痛地捂腦袋,别的不說,老婆彈人額頭是真的有一手,“但我還是想知道,我當年的行為有沒有對你造成困擾。”
“你為什麼要拿自己跟宋晏其類比?陳永言不喜歡宋晏其,所以宋晏其追得越兇,陳永言越煩惱。而我呢?”
反正房間裡沒外人在,蘇厭希大大方方地彎腰低頭,在臭狗的唇上親了一大口。
“我喜歡你,所以你追得越兇,我對你越動搖。至于困擾嘛……多少還是會有的,但與其說是‘困擾’,不如說是——
“幸福的煩惱。”
午休後,蘇厭希要繼續開工。
自秋分過後,日出時間就一天比一天短,光照變化得很快,下午場的戲不好拍。為了杜絕光線不同而帶來的鏡頭穿幫,演員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争取一個場景一鏡過。
别允縱閑來無事,又被老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好言給哄得心情美美。他不甘在酒店裡閑待着發黴,非要跟蘇厭希一塊到片場裡來。
到了片場附近,縱希二人自動自覺地開始裝不熟。演技太差的别允縱索性避開老婆,徑直往導演身邊去。
下午一共兩場戲,第一場先補之前的特寫鏡頭,第二場再拍昨天落下的雙人互動。
特寫鏡頭很好拍,對今天狀态十足的蘇厭希和陳永言來說,三番兩下就能搞定。而且特寫要卡大頭,看來是面對面互動,但其實是對着鏡頭說詞兒——演對手戲的其中一人,遠遠地站在鏡頭後面抛台詞就行了。
這讓别允縱看得非常舒服!他樂呵呵地坐在折疊椅上,全神貫注地欣賞着老婆的大頭,越看越迷醉,越看越啧啧感慨:我老婆真美!
啊,要不是忌諱着身邊有外人,别允縱真想撲過去,抱着屏幕一頓狂舔!
除了老婆的美貌令大狗狗着迷外,聰明機智的大狗還發現了老婆的一個小巧思:老婆今天居然戴着結婚戒指!
和天天把戒指挂脖子上,除了洗澡之外、其餘時刻不會輕易摘下的别允縱不同,蘇厭希戴戒指的時間相對較少一些。以前在家時是天天戴的,但回演藝圈工作之後,蘇厭希就戴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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