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手機沒電了。”别允縱無辜地從兜裡掏出沒電的手機,将黑屏的模樣展示給老婆看。
蘇厭希白眼一翻:“你不是開車出門嗎,車上難道沒有電源給手機充電?”
周桐見情況不妙,暗悄悄地給陳永言使了個眼神,用唇語問陳永言:走嗎?
她太了解這對老夫夫的性格了!别看現在的模樣像是要吵架,待會兒一個不留神,準該開始撒狗糧、秀恩愛!
明吵暗秀什麼的最讨厭了。她隻是單身而已,不至于天天吃狗糧吃到吐吧?
趁現在還沒發展到秀的階段,她得趕緊找空隙溜走!
陳永言瞬間就懂了,堅定點了點頭,用超标準的發聲口型答:走!
“蘇蘇,你和别少爺進房後再有話慢說吧。忙完一天大家都累了,我跟小陳先回去休息。”周桐随便找了個借口,帶着陳永言快溜,“有新線索出現的話,記得在微信上說一聲。”
“嗯。”蘇厭希對周桐和陳永言笑笑,和兩人揮手說完晚安,還體貼地叮囑,“好好休息,今天大家都辛苦了。”
别允縱聽得迷迷糊糊,不解地問老婆:“怎麼你們一個兩個都滿臉倦容的,是今天的戲又拍得不順了?
“也不對呀。我看你和那姓陳的,今天不都狀态挺好?”
蘇厭希冷哼,用房卡将房門刷開。别允縱雖不明所以,但作為老婆的乖狗狗,他還是默默地跟在了老婆身後。
像大型犬喜歡用嘴巴替主人叼東西一般,别允縱進房間時,手裡還緊緊地捏着那份陌生信件。
“出門一下午,手機不可能一直沒電吧?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條微信,你好像一條都沒看呢。”
蘇厭希插上房卡,心氣不順地在玄關處将兩隻鞋子甩掉後,再到廳子裡的長沙發上坐下。他翹起一條腿,俨然是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傲慢模樣。
聰明的阿拉斯加一看主人拿起拖鞋,就知道自己要被揍。而别允縱一看老婆翹腿擺出疏遠姿勢,就知道自己又犯事兒了,要被教訓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秉着“老婆說的就是對的”的原則,别允縱還是将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頭微微低着,以反省的姿勢在茶幾前站定,靜候老婆大人發言。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厭希無奈又沒好氣,“别允縱,我有時候不是想罵你,我是真的不理解:在當今這個移動支付盛行的時代裡,你要如何才能做到一下午都不看微信?
“你到底是出門溜達了,還是又偷雞摸狗去了?”
“什麼叫‘又’啊?”狗狗委屈撓頭,自我辯解道,“老婆,我從沒偷雞摸狗過!
“我下午是想開車溜達的,但我中途抓私生去了。”
大狗急忙放下手中的信件,從兜裡掏出報案的回執,展開回執單給老婆看。
“什麼?”蘇厭希詫異,萬萬沒想到這遊手好閑的冤家少爺,居然能幹這麼正兒八經的事兒,“你竟然去抓私生粉了?”
看到報警的回執單,蘇厭希呼吸一窒,趕緊起身将阿拉斯加大犬拉過,好生一頓檢查。
“怎麼還報警了,你該不會是跟别人起争執了吧?”蘇厭希神色緊張,先是摸摸别允縱的臉,再是将大狗全身上下都打量過一遍。
正面打量完了,換背面。
“我聽說私生粉都比較狡猾,喜歡三五成群,會相互掩護着打配合戰。你是人高馬大沒錯,但你一個人、對面四五個人,真争起了沖突,你還不一定能占上風呢!”
“哇老婆,你這話也太看輕我了吧?”别允縱神氣地拍了拍胸膛,“我這身闆,怎麼就不一定能占上風了?
“況且我也沒跟他們起沖突——我其實連他們人都沒見着!我剛一發現他們的蹤影,他們立馬就跑了,比獵場裡的兔子和小鹿都膽小。”
“沒見着人,那你這一下午的時間是去抓鬼抓空氣了?”
“老婆你别急嘛,等我說完!”别允縱樂呵呵地拉着老婆,在長沙發上并肩坐下,“我先去找了園區管理,希望園區管理能将帶長焦鏡頭的遊客都攔下來、查一查,但園區管理說他們沒有資格這樣做。
“于是我又以被偷拍、被侵犯隐私為由,向就近的派出所報了警,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找出在園區裡埋伏的私生粉。”
“你肯定向派出所施壓了吧。不然,他們怎麼能由着你折騰?”
“沒有,我隻是和他們描述了一下劇組的情況,并誇大了可能會造成的後果。估計是我說得實在太誇張了,所以引起了派出所警察的重視。”
“這樣啊……”蘇厭希若有所思。
即便他早已知道自己被私生粉盯上,但在親耳聽到别允縱說園區内有私生粉的蹤迹時,他也多少還是會驚訝和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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