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就是想和你聊一些演藝圈内的八卦。”蘇厭希拉着許鐘亦,到更靠裡、隔音效果更好的會客廳中坐下,“趙家不是一直都有做電影投資嗎?作為趙家少夫人的你,應該知道不少電影圈子内的八卦吧?”
“唔……你想聽什麼?”許鐘亦态度猶豫,最終不好意思地坦誠道,“我丈夫的性格,你也是了解的。他控制欲極強、又大男子主義嚴重,平日裡根本不讓我插手商務上的事情,也鮮少和我談及工作。你想打聽的東西,我還真不一定能告訴你。”
許鐘亦說着,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神色變得異常慌忙。
“厭希,你要問就直接問吧,知道的我趕緊和你說了,不知道的我回家替你打聽打聽。我和丈夫說好五點半到家的,即便能用塞車當理由,也還是不要拖延得太久——現在已經五點二十幾分了!”
在蘇厭希看來,許鐘亦哪哪都好:談吐好、氣質好、樣貌好、性格好……唯獨嫁的丈夫不太好!
許鐘亦和蘇厭希一樣,都是普通人家高嫁入豪門,過門後丈夫疼愛、公婆喜歡。可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若說蘇厭希是被冤家臭狗的好色本性困擾,那許鐘亦就是為丈夫的偏執占有欲煩惱!
趙家少爺對許鐘亦的占有欲,可怕到男女不分,左位右位也不分!這導緻蘇厭希和許鐘亦之間哪怕聊得再投緣,彼此之間也不常見面。
不是不想,是許鐘亦實在太難約了。每次打電話到趙家找許鐘亦,蘇厭希都感覺自己像個偷挖牆角的第三者。
“好好好,那我有話直說了。”蘇厭希省去不必要的開場白,開門見山,“我就是想打聽宋錦瀾的背景,以及他在圈内的過往消息。
“我剛才其實提了一嘴的,但沒人搭理我——估計是宋錦瀾的名氣太小了,他們都不太愛理睬。”
不僅不理睬,還有一兩個知道内情的人在嘲諷大笑,輕蔑地稱宋景瀾為“想吃天鵝肉的癞|□□”!
蘇厭希隻是想打聽宋錦瀾的背景而已,卻無意識地嗅到了許多本不該有的八卦味道!他很好奇,宋錦瀾到底做過些什麼,才能讓那幫自視甚高、大部分時候都極重禮儀的豪門闊太們,說出那樣輕蔑的嘲諷?
許鐘亦說不出個具體,隻告訴蘇厭希“宋錦瀾哪怕拿了影帝,在業界内也依舊招人嫌棄”;至于具體是因為什麼事迹,他還要再回去打聽打聽。
蘇厭希看許鐘亦這麼急着回家,也不好意思再将人留下來聊天。約好下次見面細說後,蘇厭希便送走了許鐘亦。
回到家中,蘇厭希看着客廳茶桌上的滿片狼藉,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
他正要招來傭人們收拾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從通往地下車庫的樓道間竄出。
“老婆!”别允縱跳到老婆面前,對老婆做了一個并不可怕的鬼臉,“我回來了!你的聚會應該也結束了吧?”
“嗯啊。”
蘇厭希在沙發上坐下,疲憊地揉了揉肩膀。
“剛結束。叨叨了一下午,沒問出什麼有用信息來,倒是快把我給累死了。
“那幫人可真有夠能聊,口水都差點陪他們說幹了。”
“那就不聊嘛。既然聊不來,你又何必請他們來家裡聚會呢?”别允縱心疼地來到老婆身後,動手給老婆捏肩,“老婆,我給你揉揉。”
“因為要幫家裡籠絡關系呀。咱家和他們是合作夥伴、是世交,私下搞好了關系,商務上的合作和互幫互助才能長長久久。”
别允縱手勁兒大,剛捏了沒兩下,蘇厭希就覺得受不了,嫌棄地将臭狗的爪子拍開。
“行了行了,别捏了,本來還隻是酸麻,讓你捏完就該變酸痛了。”
“老婆,你到底是咱别家的人——你的性格,怎麼和爸媽、和老哥嫂子那麼像呢?”老婆不讓捏肩,别允縱就繞過沙發靠背,坐到老婆身邊,“都是考慮周全、會搞人情世故那派的。”
“還好意思說呢?”蘇厭希往别允縱眉心上一戳,“咱家一共才幾口人?你列舉之前有沒有想過,你好像是咱家唯一的異類?”
不愧是狼王之家中,唯一變種的阿拉斯加犬。
“嘿嘿,那又如何?反正我有老婆的喜歡,異類就異類吧!”
别允縱低下腦袋,熟練地用頭蹭蹭老婆大人的胸口和頸間。
蘇厭希無奈又寵溺地由着他蹭,等蹭完又抱起重重的狗頭,捏捏狗子的臉。
“死德行。”
别允縱狡猾一笑,意味深長地提醒蘇厭希:“老婆,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二人世界嗎?”
别允縱本以為,老婆這個裝糊塗和裝懵懂的十級高手,會一如既往地懵着臉、假裝天真地答一句“不知道”;卻不想,漂亮老婆這回非常爽快地點了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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