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那邊都是獨棟别墅,住過去了也挨不着他們的房子。”小張輕歎,“宋先生您要是等得不耐煩,不如我先帶攝影師撤了吧?”
“不行!”已投入的沉沒成本太大,宋晏其不願放棄,“都跟了這麼多天了,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撤退?距離影視盛典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蘇厭希和金主度假得再甜蜜,也肯定得在近幾天内回北城市區的!”
宋晏其狠狠心、咬咬牙,決心再賭一把。
“我沉住氣,你們也沉住氣。我給你們加食宿錢,你們看能不能換到别墅區内再蹲守蹲守。”宋晏其再三強調,“要接吻照——或更親密的合照!必須得是能實錘蘇厭希被金主包養,讓蘇厭希沒有狡辯和洗白餘地的‘那種照片’!”
宋晏其雖不缺錢花,但為了這麼點事要搭進去個七八萬的,難免還是會覺得肉疼。他差點都要恍惚了,心道我幹嘛不把錢留着自己花,非得請别人去度假?
挂斷電話後,他摸着胸口緩了好一會神,然後才下着決心,給娛記小張再補了三萬元食宿錢。
轉完賬,宋晏其感到一陣怅然若失。他先是窩在沙發裡,對着沒開燈的漆黑房間發了許久的呆,再慢慢回神,摁亮手中的手機,舉起來看了一眼鎖屏。
他的鎖屏是陳永言,他永遠的男神陳永言。因為太喜歡陳永言、太想和陳永言在一起了,他做了不少極端的事情,在逼迫陳永言答應交往的道路上,走了好遠好遠。
走得太遠了,已經不能回頭了。
他其實是有後悔過的,但也更明白後悔無濟于事。為了換一個和陳永言交往戀愛的機會,他似乎……隻能在這條不歸路上一直走下去了。
宋晏其甩甩腦袋,逼迫自己清醒。他劃開鎖屏,從通訊錄中找到小叔宋錦斓的電話,點下撥打。
“喂小叔,你現在忙嗎?我可以到你的工作室裡找你嗎?
“我、我有一些搞不定的事情,想請你幫忙……”
和拍不到圖而滿心郁悶的狗仔一樣,别允縱也一連納悶好幾天了。
他每天傍晚都會到一樓陽台的邊上坐一會兒,隔着落地窗看火紅的夕陽一點點落下,再配以一聲後悔的長歎。
“哎,這麼英俊潇灑的我,應該在狗仔拍的24M超高清無修大圖裡,而不是坐在這裡。”
“不坐這裡,那你滾蛋?”
蘇厭希從廚房裡端炖湯出來,看見臭狗那副四十五度仰望餘晖的僞文青模樣,就特想脫下一隻拖鞋來飛他。
“都三天了,惦記得沒完沒了了是吧?”蘇厭希将炖盅在餐桌上放下,又進廚房裡拿了碗筷,招呼着狗子來喝湯,“趁着熱乎,快過來喝湯。你說你難得出來度一次假吧,居然還把肚子給吃壞了,丢人不丢人呐?”
老婆一呼喚,别允縱立馬收起僞文青悲傷臉,歡快地來到餐桌前,乖巧坐下。
“我也不想的。”别允縱拿起碗筷盛湯,“是昨天吃得太油了,所以我才老覺得渾身難受。早知道吃了炸魚會這樣,我就不該點那道菜!”
蘇厭希切了切聲,暗罵道:“得虧你長得人高馬大呢。身闆健壯有什麼用啊?胃跟玻璃一樣脆弱。”
大體型配玻璃胃?哈,這倒是跟阿拉斯加犬的習性一模一樣!别允縱是阿拉斯加轉世這點,又添一有力論證!
“就因為你的玻璃胃,我度假的同時還得給你炖補湯。”
蘇厭希嘴上嫌棄着,手上卻捏着湯勺大力一舀,從金銀花雞湯中撈出了好多材料,一股腦地全往别允縱碗裡放。
“我們估計是衆多客人裡,為數不多真用廚房燒火做飯的。我問店員有沒有炖盅、能不能幫買湯料時,店員看我的那眼神啊——真是寫滿了疑惑和不解。”
“真燒火做飯又如何?”别允縱嘚瑟地喝着老婆的愛心炖湯,尾巴快要翹到天上,“廚房不能完全是擺設吧?酒店在别墅裡設了廚房,意思就是給咱們用的!
“随他們疑惑、随他們不解去!他們應該反思反思,為什麼我們甯可自己燒飯,也不吃他們酒店的飯菜。”
别允縱滿足地吸着雞骨頭,将每一塊雞肉都吮得幹幹淨淨。他吃的仿若不是雞湯,而是天賜的蟠桃,所以才絕不放過一絲半點的“桃肉”。
“病一回能換來老婆給我炖湯,我覺得挺好的,嘿嘿。”
蘇厭希啧聲,又給别允縱夾了塊肉:“德行。”
要不是别允縱昨天一直哭喊腸胃不好,他也不會大費周章地給臭冤家炖雞湯喝。難得來溫泉酒店度假,他也想圖個清閑,徹底放松放松身心。
本來他還沒太多心思的,現在看别允縱大口進食的暢快模樣,他總感覺不對勁:就這狂風掃落葉的吃相,也好意思說是腸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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