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言之間,還因為他而吵了一架呢!他若隻是靠金主上位也就算了,礙不着我我就不搭理他;可現在呢?他是直接挑釁到我頭上來了!”
宋晏其和小叔宋錦瀾之間的關系不算太親近——不僅不親近,宋晏其還由衷地覺得,這位小叔真的很難相處。
宋晏其自身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而這世界上,居然存在着連宋晏其本人都覺得“不好處”的人。那麼可想而知,宋錦斓的性格有多麼不讨人喜歡。
因為同在演藝圈,身上又有親緣關系,所以宋錦斓對宋晏其還挺包容。即便不是無微不至、處處罩着的關愛方式,也是有忙說一聲,小叔叔會幫忙解決的程度。
可盡管這樣,宋晏其也還是很怕宋錦斓。他每次來工作室裡找宋錦斓時,都感覺宋錦斓的工作室内死氣沉沉,工作人員們都耷拉着臉,不愛說話也不愛招呼人。
仿佛各個都是行屍走肉。
控訴完,宋晏其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将矛盾上升:“小叔,欺負我不就四舍五入地等于欺負你嗎?你可以不支持我繼續追求小言,但你可得替我教訓蘇厭希啊!”
“蘇厭希真有你說的這麼厲害?”宋錦斓在攝影棚裡擺了幾個姿勢,讓攝影師拍定妝照,“你都使了哪些招啊?說來聽聽。”
宋晏其将自己搜集圖證、寫舉報信到影視盛典幕後舉報的事,如實轉述。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不高超、很幼稚,所以說的時候,他很怕被小叔叔嘲笑。
誰知宋錦斓不僅不笑,還忽然發出一聲嚴厲的呵斥:“這拍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未等宋晏其反應過來,宋錦斓已舉高手臂一揮,将套着貴重單反鏡頭的相機重重一摔。
“你是專挑我醜的角度拍嗎?拍我的醜照很開心、很爽快對不對?”摔完相機,宋錦斓又往掌機的攝影師臉上甩了個巴掌,“你來我工作室幹活兒多久了,啊?沒有半年也有四五個月吧!我什麼角度好看,你搞不懂、記不清嗎?”
宋晏其被吓了一跳,眼睜睜地看着攝影師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他以為攝影師會反駁,或會做出些什麼反抗的動作——這是常人被打之後,理所當然會有的反應吧?員工是員工,員工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人;哪怕是工作上出了錯,也不該被這樣侮辱性地斥責、扇巴掌啊!
宋晏其是這麼認為的。隻是出乎他的意料,攝影師不吵也不鬧,隻是捂住了臉,緩緩地蹲下了身。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宋錦斓不爽快地将西裝外套一扒,不屑地往地上扔,“别浪費時間了,下一套吧。”
宋錦斓走出攝影棚,朝着宋晏其所在的方向走來。宋晏其即便知道小叔叔要去的是換裝小圓台,心裡也還是感覺到了一陣恐懼和壓抑。
好可怕……小叔的脾氣真的好可怕。宋晏其不自覺地回避眼神,害怕地打了個顫。
“小其,你也是個小廢物。”宋錦斓冷笑,站上小圓台,“隻憑一份舉報信,就妄想搞垮蘇厭希?但凡蘇厭希有點人脈,就肯定不會讓你的舉報信往上遞。你的想法是還行,但方法用錯了。”
“那、那我該怎麼辦?”宋晏其心驚肉跳地追問。
“把偷拍狗仔的聯系方式給我。”三四個工作人員圍着宋錦斓,替宋錦斓脫下高定西裝,“瞧你被欺負的委屈樣,丢死人了。這要讓人知道我宋錦斓的侄子被無名小輩欺負成這樣,指不定得讓多少人笑掉大牙!
“你現在就把聯系方式給我,趕快。”
宋晏其噢噢兩聲,立馬拿起手機轉發聯系方式。
在他低頭看手機的十來秒鐘裡,造型師撿起了被宋錦斓扔到地上的高定外套,滿臉歉意、又畢恭畢敬地和宋錦斓報告:“抱歉宋先生,剛才那是……最後一套造型了。”
“最後一套?”因為不悅,宋錦斓的語氣驟然尖銳了好幾個度,這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刺耳,“不是說有八套嗎?這才第五套,怎麼就沒了?”
“唔……”
宋晏其聽見紙張翻動的沙沙聲。他假裝埋頭忙活,沒敢擡頭去看,但他猜,造型師一定是借着翻動紙張的動作,在緊急思考着措辭;從語氣聽來,造型師現在的心情非常緊張。
“有一套因為運輸的原因,要後天才到,所以後天還需要再試一次妝造。至于另外兩套……是品牌方不願意借。”
“不願意借?”簡簡單單四個字,點燃了陰晴不定的宋晏其的火氣,“小陳,你不是TOPISSUES造型室裡名列前幾的造型師嗎?你能将業績做到店内前幾,卻不能為我這個影帝借到兩件高定西服?”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踹開前任後我野翻了 重生之星際男神 離婚後渣男後悔了 亡國後我被敵國王爺帶走了 能公開了嗎 嫁給病弱巨龍沖喜 聽說地府判官暗戀我 沙雕仙男穿成悲情炮灰 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番外 我靠抽卡賣美食+番外 把怪談男主摁回去 當無限流BOSS轉職成為小白花 當我繼承一間怪談劇院+番外 魔尊在無限遊戲證道 霸總穿成農家夫郎 緻富從進入遊戲開始 轉生為銀龍的我不可能是女孩 婚成蜜就,首席太會撩+番外 被抓後渣攻找我算賬了 紅塵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