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錢,我是缺‘現錢’。”蘇厭希難得撒一次嬌,放軟了聲音對别允縱小聲嘀咕道,“我還有張兩億的支票沒兌呢……我是怕數額太大,兌換起來要等很久。萬一錢沒到賬,我的錢包就見底了,那豈不是很尴尬?”
“你給我打電話。”别允縱自告奮勇,“隻要老婆一個電話,我這個人形ATM機馬上趕來!”
“你有毒吧?”蘇厭希被别允縱逗得樂呵,擡手戳戳狗子的眉心,“怎麼會有人甘願稱自己為人形ATM啊?”
“不行嗎?”别允縱覺得沒問題,抱過老婆軟乎乎的身子,癡漢般地用臉蹭蹭美人頸間,“我就甘願!當老婆的人形ATM和長期飯票,一點都不丢臉!”
别允縱不是第一次發表這種失智發言了,蘇厭希習以為常,揉揉癡漢丈夫的臉。周桐和陳永言見慣之後,也不感奇怪,各自進入走神發呆狀态,貫徹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原則。
唯有經驗欠缺的宋晏其,非常仔細地看着縱希二人互動,更非常認真地聽完了兩人的對話發言。
他越聽越呆滞,越聽越宕機。這兩人動不動就“八百萬”、“七八千萬”和“兩億支票”的,弄得他非常疑惑,在心裡琢磨了好久:這些數額到底說的是什麼,難道是錢嗎?
等他越琢磨越不明白,最後不得不承認那就是錢時,這兩人對彼此的親密稱呼,又給了他最後一擊。
“那個……”
遏制不住要跳出胸腔的好奇心,宋晏其呆呆愣愣地擡起右手,指了指蘇厭希,再指了指蘇厭希身邊的男人。
“可以打斷一下二位的互動嗎?”
沒記錯、也沒認錯的話,這個男人不就是蘇厭希的“金主”——傳說中的超級豪門少爺,别允縱嗎?
那為什麼他剛才聽見,蘇厭希喊别少爺……呢?
“厭希哥,我應該沒聽錯吧?我好像聽到這位少爺喊你——老婆?
“他喊你老婆?!”
“嗯。”别允縱毫不忌諱地點點頭,抱起懷裡的美人掂了掂重量,理直氣壯地看宋晏其,“有問題嗎?”
蘇厭希也不忌諱,圈住别允縱的脖子眨眨眼,任由臭狗将自己抱起來掂量:“他喊我老婆,我喊他老公——我們結婚都快一年了,這樣稱呼不對嗎?”
蘇厭希知道宋晏其會震驚,但他就是擋不住惡趣味和天生戲精的本質,故意裝得懵懂天然,故意反問。
宋晏其再次大腦宕機,消化緩沖了大約七八秒時間後,終于轉過彎來,為在場衆人表現了一個幡然醒悟和大驚失色!
“我靠?”宋晏其驚得合不攏嘴,嘴巴長大得像随時會下巴脫臼,“我靠——!你們原來不是什麼金主金絲雀,而是——而是已婚夫夫?!”
周桐樂于看宋晏其這般驚訝過度的表情,因為這會讓她感到很欣慰。她上前拍拍宋晏其的肩,半安慰半調侃:“小家夥,你現在的表情比我當初的誇張多了。謝謝你,你給了姐姐安慰。”
“我……”宋晏燗椱其一時語塞,急忙轉頭去看面無表情的陳永言,“小言也是知道的,知道厭希哥已婚了?”
“當然。”陳永言無語攤手,“我一直跟你強調我跟厭希哥的關系純粹,隻限于前後輩、好朋友,是你自己疑神疑鬼,不相信我的話。”
“可厭希哥如果已婚的話,你又為什麼要大半夜地往他房間裡鑽?”宋晏其想不明白。
“還不是都為了躲你。”蘇厭希替陳永言回答,來到宋晏其坐的沙發上坐下,“要不是你跟蹤他,他犯得着半夜往我這裡躲?”
說來,也是因為陳永言這慌不擇路的一躲,後續才會鬧出一連串的誤會和事件。
“天啊,事實原來是這樣?”宋晏其總算将之前搞不懂的幾個為什麼謎題,一口氣想了開,“難怪你在劇組時,敢那麼‘肆無忌憚’、‘為所欲為’。”
蘇厭希被宋晏其追悔莫及的反應,給逗得哭笑不得。他溫柔地拍了拍宋晏其的肩,反問。
“你奇怪我肆無忌憚,我奇怪你為什麼執着于把我往壞處想。在你心裡我是傍大腿上位,又對小師弟伸出魔爪的壞男人,對不起?
“可你為什麼不轉變角度想想,這個金主——”
蘇厭希對阿拉斯加犬招招手。
阿拉斯加犬應聲鑽到漂亮主人身邊,小嬌夫似地往漂亮主人身上一靠:“是的,我就是這個‘金主’。”
“這個金主他,有沒有可能是我丈夫?”
宋晏其被問得無地自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解釋的話:“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一根筋……或許是受了之前那些謠言新聞的影響,先入為主了?”
蘇厭希接連不斷的八卦花邊新聞,是讓宋晏其先入為主,将蘇厭希往壞處想的原因之一;宋晏其一開始對蘇厭希的固有偏見,是原因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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